考验的最后一天,这一天我俩都没课。一大早她就告诉我她要去逛商场,还特意问我来不来,我自然是满心欢喜的说来。她最后又补充说:“如果你来,你就是我表弟。”我本来还想问“我白天不是男友吗”,但这话憋在心中没吐出来。
快要临走时,子君站在门口突然对我说:“哦,我忘了!昨天给你买的礼物忘了拿给你,你快去把我昨天的快递拆开,把里面的东西换上。”
我听后一脸诧异,子君居然会给我准备礼物?!我狐疑的取了快递内的东西,发现原来是5条绿色的女士蕾丝内裤。我拿着小内裤,望着她,“你要我要把这个换上吗?”
“没错!今后你就穿这种颜色的。”她说这话时不容半点质疑。
“穿就穿吧,只要穿上她喜欢……”我一边想着,一边把内裤换好。还别说,穿上冰冰凉凉的,挺舒服。我瞥了一眼子君,只见她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刚准备把我的休闲裤穿上,子君却说:“先别穿。”然后她快步向我走来,我赶紧跪了下去。
“今天是你考验的最后一天了,我不希望出什么幺蛾子,你懂吗?”子君居高临下道。
“是的,主人。”我埋着头不敢看她,甚至连高跟鞋都不敢看。
她用鞋尖轻轻的托住我的下巴,“来,把头抬起来。”我可不敢中了她的陷阱,只能把眼睛放在她的膝盖处——丝袜也掩盖不住她膝盖的伤口和印痕。
“内裤穿着合身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关切的问道。
“没有,很舒服。”我从没有想过女式的内裤会如此的舒服,所以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那好吧,走吧。”说罢,她提了包包就出门,我赶紧跟了上去。
打的到万达广场,子君通着话,询问着那人的位置。不多时,就看见一个高个黄毛小子向我们走来,子君一边叫着“强哥”,一边欢呼雀跃的直接抱了上去。两人紧紧的拥抱了一会儿,子君才给了强哥介绍我:“这是我表弟,小鲁。”
强哥见到我,赶紧给我发了一根烟,我连忙推辞说自己不抽不抽,强哥只好手里那根烟放到了自己的耳背后面。
自从我看到强哥眼,就知道他是个从农村来的孩子。我倒不是歧视农村,而是他们那种土里土气的特质,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所谓的强哥,估计也就是在哪个专科学校,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的货色。他稚嫩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成年人才有的风霜,手上的老茧也是大的惊人,也不知道子君是如何认识他的。
子君猜到了我的疑惑,主动介绍道:“强哥在附近的纺织学院上学,是我有一次在酒吧碰见的。”
子君还去酒吧?一听到这儿我的心里就不平静了,我原以为子君只是在学校里找男生,没想到她居然会去酒吧——但转念一想,酒吧里的男人不和学校里的一样?不都有大鸡巴?想着想着也就释然了。
作为子君的表弟,我自是走在了他们后面。强哥当仁不让的搭上子君的肩膀,走路也是一副流氓样。从我这里看,子君今天的打扮和那强哥着实不般配,路人绝对会以为是地痞流氓骗了富家小姐的感情。
到了饭店,我们三人进了一家日式料理店。强哥那大呼小叫的样子,让周围的服务生都禁不住冷笑,后来还是子君耐心的点了餐。
吃饭的时候,强哥又给我们谈起了中美大事。那肤浅的见识和泥坑里的视野,让我心里呵呵冷笑,子君只是在那儿耐心的听着,并没有说什么——可能她并不在乎这强哥的这些短板吧,毕竟,只要强哥有一个长处,就可以赢得子君的欢心。
我忍不住回怼了强哥,用我丰富的历史、政治知识以及完美的逻辑,指出了强哥在某些认识上的误区,并侃侃而谈自己对这些问题的看法。以至我一个人就主导了饭桌的谈话十几分钟,引得强哥连声赞叹。
我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来劲。冷不防子君突然来了一句:“强哥,你知道吗?我弟弟患有先天残疾。”
不仅强哥疑惑,我更疑惑。强哥同情的问:“哪里残疾啊?”
子君一边用右手比划了下长度,一边假装笑着说:“就是那里啦……很小很小。”
强哥听罢,笑着看着我,见我尴尬,又赶紧递了杯酒到我面前说:“兄弟,那里可以小,但志不能小,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我一边感谢着强哥的圆场,一边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忧心忡忡:“我刚才在那打压强哥,一定惹得子君不开心了,要不然她何苦这样羞辱我?”只见子君依然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在警告我“你再说几句试试看”。
此后,我只管闭了嘴,听着强哥高谈阔论,时不时我还认同他几句。子君的脸色也缓和下来,还主动的让强哥喂她吃东西。两人竟是说不出的恩爱。
吃完饭,下午我们三人去看电影,还特意寻了最后一排。子君坐中间,我和强哥坐两边。整个电影,子君都没用心去看,因为她一直把头撇向了左边,和强哥在那里热吻。出了电影院,我才注意到两人的嘴巴都已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