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李靖退烧後,曹冉才趴在他床边睡了一会儿,只是没睡踏实,有点儿什麽动静他就醒了。所以李靖醒过来看到曹冉时,心里特别感动。
刚动了一下,曹冉就直起身看向他,“靖儿!你醒了!”曹冉的眼睛都没睁开呢,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看著李靖。
“曹冉,我口渴。”李靖一开口,声音就有些嘶哑。烧了大半个晚上,喉咙都被高烧给烧的干疼干疼的,一说话都觉得好像有人在扯著他的喉咙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口渴啊?你等一下啊,我去给你倒水喝。”曹冉说完就往外跑,不一会儿就端著一杯水进来了。
“没有凉水了,这水太烫,你暂时没法喝啊。”李靖看著曹冉手里冒著嫋嫋白雾的水,无奈的笑了笑。
“等下,我有办法了!”曹冉看著李靖干裂的嘴唇,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办法。吹了吹水杯,含了口水,放下杯子就朝李靖伸头过去。
“你别闹,会传染给你的。”李靖偏头躲开曹冉,却没想到被曹冉按著脑袋又转了回来,直接低下头把嘴里的水渡给了李靖。
“我不怕感冒。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发烧。”曹冉的一口水渡进去後,伸出舌尖舔了舔李靖干裂的嘴唇。
“可我却甘之如饴。”李靖在曹冉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亲了一下他的唇,微微笑道。
曹冉执起李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道:“以後我都会小心的,不会再这麽粗暴的对你了。”李靖笑了一下,没回应曹冉的话。
不过在心里,李靖却挺喜欢曹冉这麽粗暴的对他,让他感觉曹冉也是很需要他的,像自己这样爱曹冉一样,曹冉也同样爱他。
端著水杯又含了口水渡给李靖,直到李靖觉得不渴了,曹冉才停下动作。
李靖躺床上,曹冉就坐在床边看著他,两个人的眼神胶著在一起,深情且缱绻。浅色的窗帘透过一丝丝的光亮,新的一天到来。
…… ……
李靖休息两天後就回到了律师楼去上班,谢定天还问过他身体如何,如果还不舒服的话可以先休息。
李靖则说已经没什麽大碍了,於是就开始了他的工作。开玩笑,本来感冒就不严重,严重的在身後!
休养了两天,身後那地方现在也没什麽事了,只是上厕所的时候还是有点儿不太方便。
李靖一边整理卷宗一边想著这件事,以後再做的话,就要先做好扩张,本来自己那地方就小,曹冉那东西又大,进去都困难何况是翻来覆去的折腾。
李靖正想著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起,是内线,李靖便接听。“李靖,你进来一下。”
电话里是谢定天的声音,李靖嗯了一声便挂断,随後起身去了谢定天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谢定天应道,李靖推门走进去。
“老师,有什麽事吗?”谢定天见李靖进来,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李靖坐下。
“我知道你这两天不舒服,但给你的那个案子三天後就要开庭了,你看得如何了?”谢定天说完这件事,就看到李靖微微笑了一下,有些自得的模样。
“老师你尽管放心,虽然我感冒了,但我还是把该看的都看完了。”李靖语气谦逊,可是表情却是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怕谢定天问他任何关於案子的问题。
“哦?那就说说看,你是怎麽看这个案子的。”谢定天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说道。
“是。”
李靖清了清喉咙,继续道:“首先,这个入室抢劫案证据确凿。其次,犯案人在受害人不在家时入室抢劫,恰巧在被害人回家时撞破,一举拿下犯案人并报警。我觉得这样的案子,已经没有必要走起诉这条路了。我不太明白为什麽被害人还要起诉犯案人,并且让他给予赔偿。我看了一下案子,犯案人并没有偷走任何财物,也没有伤人。”
“这就是这件案子的疑点所在,犯案人在受害人不在家时进行偷盗,但就在这个时候受害人回到家,并且发现了他,抓住他,报警。但为什麽犯案人偏偏要去偷这家人?受害人家里也并非是大富大贵之人。还有,为什麽受害人还要求犯案人给予他们所谓的Jing神补偿?”谢定天听了李靖的话之後,平淡的叙述道。
李靖皱起眉头,这两天他也想了很多,可是一直都没想明白是怎麽回事。谢定天看著李靖皱眉思索的样子,道:“有时间去看守所看看这个犯案人,把案件再了解清楚一些。”
李靖抬起头看向谢定天,道:“老师,我觉得没必要看了。小偷就是小偷,不管他们偷没偷东西,他们确实犯法了,就应该受到制裁。”
谢定天看向李靖,眼神有些无奈,道:“你是这麽认为的?觉得小偷生下来就是小偷,强盗生下来就是强盗?”
李靖点了点头,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谢定天无奈一笑,摆了摆手,道:“如果你真是这麽认为的,那我觉得你不用再做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