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仿佛脉脉的潮水,没顶而来。
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髮,灵活地揉按起穴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復下来,他阖着睫毛,唇角含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
「让我靠一会儿,」元寄雪道,「怎么了?你在抖什么?」
啪嗒。
极其轻微的水声,撞进了元寄雪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
玉如萼低喘了一声。
元寄雪喉结滚动,循声转过头去,却被他蒙住了双眼。
「好,不看,」元寄雪道,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夹紧,都淌到地板上了。」
玉如萼委实羞惭了,捂着他的眼睛不肯鬆手,只是他的肉穴还是肿烫到几乎麻痹的,肥厚嫣红的大肉唇外翻着,湿漉漉地粘在大腿内侧,穴眼更是被捅弄成了抽搐的肉洞,只会软腻生姿地含吮阳具,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子的精水。
他刚刚被插弄出了淫兴,还悬吊在高潮的边缘,穴里的软红嫩肉颤颤巍巍的,淌着淫液,只盼着一条粗硬阳具恶狠狠地杀进去,前头的男根更是高高翘起,将深绿色的睡衣顶起一块暧昧的濡湿。这幅模样,简直像是刚刚待完客的娼妓。
「害羞什么,」元寄雪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他转过身去,揽着玉如萼的腰,把人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抱在膝上。
睡衣底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脚踵裹着一层混浊而粘稠的汁水,莹莹发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飞快洇进了布料里,留下两团类似猫爪印的湿痕。
元寄雪的手指无声地滑进了他的臀下,挑开软滑的股沟,一把握住了湿透的恐龙尾巴。
玉如萼当即抽搐了一下,软绵绵地打开了肠穴。里头的肠液已经被布料吸干了,尾巴一抽出来,便成了一口干燥而柔软的肉洞,热烘烘地痉挛着,敏感的腺体因为过分的摩擦而微微鼓胀,元寄雪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刮,他便夹紧了双腿,发出粘腻的鼻音。
元寄雪拈着那块嫩肉,不疾不徐地抠挖起来,缺少了湿滑肠液的保护,指甲的弧度便锋利到了令人惊惧的地步,仿佛细微的电流,滋滋作响,又骤然穿刺过去。
玉如萼后穴干涩,雌穴却发了洪,大股大股夹杂着精水的淫液从翕张的肉唇间喷发出来,浇在元寄雪的胯间,连手腕上都水淋淋的。
「轻……轻一点儿。」玉如萼吸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自己来,」元寄雪道,手指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搅弄着肠穴,「后头是我的,自己摸摸前头的。」
雪白修长的手指,挑开了湿淋淋的肉唇 ,钻进了缠绵柔腻的红肉里,那种惊人的滑腻与湿热几乎像一层活剥的鱼皮,粘附在他的指节上,还在活物般抽搐着。
玉如萼抿着唇,一举推进了四根手指,娴熟地挑开汁水丰沛的褶皱,抵着敏感点,飞快地捏弄起来,像是隔着滑溜溜的桃子皮,挤压里头汁水融融的果肉,一边发出类似奶猫被挠到下巴的呼噜声。
另一隻手则捋动着翘起的阳根,嫣红的龟头抖动着,铃口软软地张开一綫,能隐约看到里头沾着精水的嫩肉,正在蠕动着。
他眯着眼睛,神色称得上慵懒,雪白的腰腹缓缓舒展开来,长腿蹬动着,连脚尖都是通红的。
过度密集的情事,终于让他学会了怎样彻底打开身体,沉溺在温吞吞的情潮里,他甚至会回过头去,仰起颈子,嫣红的双唇张开,下颌淌着湿汗,仿佛白瓷上晶莹的釉光。
元寄雪被他这类似于索吻的举动取悦了,当即俯首下去,吮住了他嫩红的唇珠,温存地舔弄起来,一面屈起指节,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碰了碰玉如萼的指尖。
「打个招呼。」元寄雪呢喃道。
玉如萼被他隔着抽搐的肉壁,捏住了指尖,连连摩挲,肉穴又酸又胀,伸得近乎半透明了,委实有些吃不消了,便阖着睫毛,轻轻舔了舔他的舌尖。
元寄雪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他揽着玉如萼的肩,感受着面颊上细细碎碎的舔弄,那温软的舌尖若即若离,不时牵出几缕游丝般粘腻的唾液,仿佛一场迷蒙暧昧的春雨。
他的睫毛越垂越低,混沌的睡意终于彻底淹没了他。胸口上却还压着热烘烘的一团,不安分地扭动着,像是依恋主人的猫。
「晚安。」元寄雪道,把他彻底压进了自己的胸膛里,枕在那片温热的脊背上。
作家想说的话
赤魁:我就是死在这里,从血湖跳下去,也要干死我的老仇人!
三百年后。
(埋在小玉肚子上,疯狂打滚,深吸一口):真香!
白霄:我就是死在这里,从九重天跳下去,也不会玷污我的徒弟!
(阴兵队提上裤腰带):真香!
小龙:我就是被天打雷劈,也要大声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