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欲种
幻境之外,九重天上。
蜃魔发狂蠕动着,一片墨海般的云chao随之动荡不休,那隻白tun被它吮了又吮,蒙着一层shi滑的粘ye,仿佛蚌rou里莹澈的明珠。
黑龙刚刚在玉如萼的身子里泻了一泡Jing水,不可避免地滑落出来。
它舒展了一下身体,巨大的龙尾轻轻一摆,拍开了一条劈空而来的劫雷。
元寄雪如今的境况实在称得上凄惨,他撑着一柄只剩下伞骨的青竹伞,一袭青衣几乎被血洗了一遭。脊背上的伤处又血流不止,他在这漫天席地的劫雷中摇摇晃晃,仿佛暴雨急湍中的一叶小舟。
他那一身的法器,更是废了大半,只有鬼王印还悬在半空中,吞吐着漆黑的鬼气。
「东西送到了?」元寄雪头也不回道。
龙池乐长yin一声,作为应答。
他将几枚墨玉瑕疵,送到了玉如萼手里。
玉如萼刚刚经历过极致的chao喷,双xue翕张,失禁般喷吐着yInye,里头蕴含着极其丰沛的灵气,仿佛甘霖天降,引得诸天仙人齐齐躁动起来。
蜃魔哪里肯放过这疗伤的良机,当即将它的白玉吮得啧啧作响。
幻境的编织,自然因为它的分心,而慢上了一拍。
对于玉如萼而言,这样短短的一瞬,已经足够了。
他蹙着眉,在蜃魔的挤压中,捏住了自己的nai头。
他的身体还泛着情动的深粉色,雪白的胸口上,嫣红剔透的ru头翘如指腹,ru晕鼓胀,nai孔张开,濡shi的红rou里渗着淡白色的nai水他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只要稍稍动情,两枚红提ru尖便会不由自主地翘起,一颤一颤,ru孔里更是瘙痒得惊人,教人恨不得把小指头插进去,狠狠捅弄几下。
玉如萼捏着墨玉小刺,用舌尖舔shi了,飞快地往ru孔里一抵。
他轻轻倒吸着冷气,将那枚shi滑的墨玉小刺旋转着拧了进去,红莹莹的嫩rou一点点被挑开,他的ru尖不断抽动着,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那股惊人的寒意更是令他神魂惊悸。
他阖着睫毛,不再去看,指尖抵着小刺,一摁到底。
蜃魔再一次发狂了。它的白玉,似乎在一瞬间,化作了污浊不堪的顽石,一身灵气更是被牢牢封住,不露一丝一毫。
它几乎下意识地推拒起了体内的浊玉,一条鲜红rou腔翕张到了极致,软rou猛地一吐
玉如萼被生生挤了出来,白髮shi漉漉地粘在脊背上,一身雪白皮rou裹着shi滑的清ye,晶莹透亮,仿佛新剥的荔枝。
龙池乐当即一甩尾巴,衝上前去,接住了他。
玉如萼双膝一软,跪坐在了龙背上。两瓣软糯的tunrou啪地一声,拍在了自己的脚跟上,股沟shi红,一圈薄嫩的红rou,如婴儿小口般,将一根墨玉玉势齐根吞没,挤出一缕晶亮的yInye。
他又带上了那一身的yIn具,神智立时混沌起来。
龙池乐焦躁地甩着龙尾,抽开一道道破空而来的劫雷,漆黑坚硬的鳞片上电光伏窜,火星四溅,龙身破开漫天的流星飞火,仿佛炉膛里煅烧的钢鞭。
有一瞬间,他想带着师尊,不管不顾地衝破重霄,一去不回,把这漫天的劫雷远远甩在后面。
只是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龙角,十指虚软,力度很轻,却像扯住烈马的繮绳那样,一把拉回了他即将失控的理智。
玉如萼轻声道:「回去。」
「师尊!趁现在,逃到鬼界去……」
「听话,」玉如萼道,拍了拍徒儿的龙角,「乐儿。」
他银瞳涣散,混沌不堪,的水雾如烟岚一般,令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到墨色的云海。蜃眼在其间蠕动不止,仿佛妊娠时不断痉挛的妇人,突然间,红rou洞开,飈出了一缕漆黑的污血,蕴含着无尽的暴戾与Yin毒之意,洒向九重天界。
那里正站着几个天女,云鬓乱挽,湘裙逶迤,秀颈莹润,仿佛蒙着珠光。她们法力低微,不敢与那些个剑仙争抢甘霖,只能躲在云雾里,悄悄窥探。
谁知道天道垂怜她们,竟兜头降下甘霖,几个天女喜不自禁,纷纷探出手去
极端凄厉的惨叫声衝破了云霄。
天女洁白如玉的身体,瞬间化作了飞灰。
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一湖血水衝破了蜃眼,厉声咆哮着,如飞瀑般长泻而下!
所过之处,仙人被衝刷成了血糜,白骨四散,云海皆为焦土,惨叫哭嚎声泼天而起。这云雾缭绕的仙境,几乎在一瞬间,化作了炼狱火海。
玉如萼伏在黑龙上,轻嘆一声。
那微弱的嘆息,似乎有千钧之重,令龙池乐长yin一声,双目含泪,向蜃魔衝去。
元寄雪解下外衫,披在玉如萼肩上,莹莹的青光化作屏障,暂时阻却了倾盆而下的血雨。
他面色苍白,黑髮披散在颈后,双目幽幽沉沉,凝视着玉如萼。
「带上这个。」元寄雪道,捧着玉如萼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