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求牡丹(ru孔扩张,产ru,磨镜,单向露出,物化)
一朵含苞的白玉梅花,被夹在了鼓胀的ru晕之上。鬼王的手指一弹,梅花旋为五瓣,莹白剔透,以嫩红的ru尖为蕊。
这梅花看似Jing巧无害,实则藏着一圈绵密濡shi的花萼,用鬼ji的ru汁浸泡过七七四十九日,只消往ru根上一箍,再一旋,便能让整片ru晕胀得通红,yIn痒无比。
鬼王拈住玉如萼的ru头,用二指粗暴地搓揉,yIn荡可怜的嫩尖颤抖着,被唾ye濡润得晶莹剔透,连紧闭的ru孔都泛着水光。
墨玉小刺抵着ru孔,稳稳地刺了进去。冰冷滑腻的唾ye裹着刺尖,一点点撑开生涩的孔道,像蛇信子一样往里钻。有时候见ru尖颤抖得狠了,鬼王便捏弄着鼓胀的ru晕,低下头,将小刺啜出来一点,吮得水声啧啧,如啜羹汤,又用舌尖深深地抵进去。
如此往復,倒像是他在用舌尖干着娇嫩的ru孔。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摇着头,发出不胜凄楚的闷哼声。ru孔却违背本意地热烫起来,绵滑shi软地打开一綫,竟是在刺尖时轻时重的干,以及唇舌yIn猥的吮弄中,渐渐得了趣。
不多时,小刺便齐根而入,只留一点圆润的刺根,嫣红的ru孔里,嵌着一点乌光,像是花芯吐出纤细的蕊丝。
玉如萼刚刚将Yin气含进子宫里,小腹尚且平坦,形如女子初孕,自然也还没到泌ru的时候。
因而他只觉ru尖酥痒,像是被含在chao热的口腔里,舔弄得近乎融化,几乎要流下淡红色的粘汁来。等到数天以后,鬼胎长到怀胎十月的大小,这白玉梅花才会显出其狠辣来。涨满ru汁的nai头被紧紧箍住,红肿烂熟到足有马nai葡萄大小,水汪汪圆鼓鼓,用手指一拨,便能听到nai汁鼓荡的声音。
那时玉如萼怕是会终日捂着热烫的ru头,在无尽的涨痛和窒闷中不停呜咽。
另外两枚白玉梅花,被依法炮製,一枚夹住左ru,另一枚则夹在肥嫩的花蒂上。
这么一来,玉如萼便被迫时时袒露着敏感的蒂珠,供人赏玩捏弄。他甚至只能颤抖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牝马般跪伏在地,将整道猩红柔腻的xue缝展露人前。若是鼓胀外翻的小花唇不小心蹭到了蒂珠,便会立时腿心抽搐,双xue翕张,喷吐出一股股粘ye来。
鬼王简直爱极了他这副被彻底yIn玩的模样,一边伏在他身上,叼着ru首,将那枚墨玉小刺啜吸顶弄得如同活物一般,一边深深插在他软腻高热的腔道里,迫使玉如萼用带着铁指套的手,一下下拈动着红肿的花蒂。
那指套冷硬而笨拙,覆着一层小刺,浸满了滑腻的shi光。玉如萼根本控制不好力度,蒂珠被蜇得连连抽动,咕啾作响,shi软的一团红rou在铁指套下时而压扁,时而揉圆,时而shi乎乎地挑起,鼓鼓囊囊地从指缝里溢出来,像一团半融化的脂膏。
玉如萼每拈动一下,便吐出红舌,眼睫乱颤,发出一声融化般的抽泣。两条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小腹一下下紧缩,xue眼里的软rou更是濒死般抽搐着,像一张滑腻滚烫的rou膜,嘬着硬物不肯鬆开。
那快意钝钝的,从无尽的酸胀里钻出来,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软膜裹住,突突跳动着,露出一点圆钝的头部。玉如萼必须捱过蒂珠处尖锐的酸痛,才能感受到隐隐的甘美,露水般渗出来,层层叠加,越涌越高,直到漫过他整片下体。
不多时,他便在这自虐般的抚慰中连连chao喷,整副铁指套上shi光漉漉,小刺上勾满了粘丝,都是他喷溅出来的yInye。
他对这失控的快感怕得狠了。哪怕鬼王掐着他的大腿,将他chao红的Yinxue插得一片泥泞,低声说要射一泡尿水进去,在娇嫩的子宫里灌满黄汤,直到成一口腥臊yIn贱的尿壶,他也只是含着泪,摇着头,不愿意再次伸手抠弄蒂珠了。
鬼王抽身而出,将汗shi的鬓髮掠到耳后。
玉如萼已经全然被捅开了,眼神涣散,双唇微张,吐出压在口球下的一截滑腻红舌,两条雪白的大腿屈着,大大打开,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大小花瓣粘糊糊地摊开,沾在大腿内侧,猩红靡艶,像是被捣烂的花泥。
几枚冰冷的铁指套,搭在红肿熟透的Yin阜上,随着呼吸不停起伏。
这幅刑求牡丹的艶景,看得鬼王呼吸一窒。
他沉迷于玉如萼又爱又怕的神情,以及在欲望中瑟缩着,呜咽着,明明不堪忍受过激的快感,却只能被男人一点点打开,撬开柔嫩内部的可怜模样。
玉如萼仍在高chao中抽搐,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了,硬物的中途抽出,甚至让他滚烫xuerou翕张着,自发打开一个荔枝大小的嫣红rou洞,鼓出一团shi红烂熟的嫩rou来。
突然间,他腿心一凉,被贴上了一样冷冰冰的硬物。
那是一面背部镂花的铜镜,不过巴掌大小,典雅的缠枝纹间斑斑铜绿,中间浮凸出一串饱满的葡萄纹饰,想必是女子梳妆所用。
鬼王捉着他的手指,将镜面按在他红肿的Yin阜上。玉如萼shi漉漉的大小花瓣粘在镜面上,被挤压得咕啾作响,Yinxue里鼓出的嫩rou也被碾平,一团红腻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