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仙尊
魔界十二重。最深处笼罩在一片浓稠的瘴气中,隐约可见四下散落的魔兽骨胳,和峭壁锋利如齿列的轮廓。
魔界之人,鲜有涉足此地的,光是上万年弥漫不去的蚀骨雾气,就足够让那些法力低微的小魔尸骨无存,更遑论毒雾里还潜藏着饥肠辘辘的魔兽,时不时衝上十一重界掠食一番。
雾气的中心,有一处石窟,石壁光润如墨玉,触手生凉,是一位堕仙的洞府,荒废已久了。
如果这时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漆黑的石壁上,赫然镶嵌着一隻雪白浑圆的屁股,以及一点儿隐约的腿根。
那屁股显然刚挨过一番弄,颤抖得不成样子,股沟粘shi,透着生艶的薄红,像是被粗暴地搓出汁水的大桃子。中央的嫩生生的xue合不拢了,露出个嫣红的眼儿,shi粘粘地抽搐着,不时挤压出一小股浊Jing。
那Jing水浓稠得很,显然不止一人的份,是教人接连不断地捅弄,一泡接一泡地浇灌出来的。
随着被迫撅tun的姿势,这些白浊顺着会Yin淌下去,被另一张嫣红的小口含住了。
那赫然是个含苞待放的Yin户,光洁无毛,娇嫩如少女,xue口微张,水光漉漉,花唇却被两枚细巧的金夹子一左一右地夹住,连着细细的金链扣在大腿根上,被迫袒露出牡丹花蕊似的Yinxue,和一点脂红的花蒂。
花蒂被一根髮丝紧束着,长时间灼热充血,已是勃发如豆了,只要用手指轻轻一触,就能让它疯狂地抽搐起来。
蕊豆之前,则垂着一根性器,刚刚吐过Jing,蔫哒哒地垂着,马眼微张,失禁般吐出一股带着Jing絮的清ye,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竟是个罕见的雌雄同体之身。
连最浪荡的娼ji,都没这隻屁股来的yIn艶。
「想不到堂堂仙尊,竟沦落到晾着屁股任人干,比娼ji还yIn贱。」
说话的是个青年,头顶有两枚漆黑的龙角,一边出言羞辱,一边粗暴地往花xue里捅了三根手指,一插到底,像对待货物那样随意翻搅了两下。
那嫣红的xue眼被捅得变形,水光腻腻,咕啾咕啾地作响,不多时便有晶莹的yInye沿着青年的手腕淌下去。
那屁股吃痛,猛地一扭,试图避开这毫不留情的亵玩,等来的却是一记巴掌。雪白的tunrou顿时一颤,扭动得更厉害了。
「出水怎么这么慢,啊?玉如萼,是不是你又暗地里发浪,把水都淌完了?」青年又伸出两根手指,一把掐住勃发的蕊豆,用指甲一抠。
最娇嫩之处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虐待,玉如萼一直咬牙不语,却在痛楚之下牙关一鬆,吐出一声低叫。
青年嗤笑一声,手指的力道放柔,慢慢捏着肿痛的蕊豆根部,似有似无地sao刮着里头的硬籽。他手指头上有微茧,像是偏硬的毛刷刷在最敏感柔腻的地方,蕊豆渐渐从痛楚中平復过来,热而烫,又肿胀了一圈,细细的髮丝直接勒进了抽搐的红rou里。
玉如萼又泻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像是濡shi的舌尖轻轻发颤,无力地点在唇瓣上。
他已经被困在岩壁之间,当了足足十天的壁尻了。他视綫受限,看不清身后的人究竟是谁,只知道身体时刻被硬烫的性器捣弄着,粗暴地开,直杀到rou腔的最深处,像一隻被强行拨开亵玩的蚌,吐绽着无力抽搐的软rou。一根性器刚刚裹着他身体里的粘ye抽出,shi答答地蹭在他腿根上,另一根又悍然插进后xue里,死命顶弄着酸胀的软rou。无数濡shi的gui头磨蹭过他雪白的腿缝,连那被迫挺立的花蒂都避无可避地挨尽了弄。
长时间无间断的性事使他有些Jing神恍惚,最隐秘的地方被数不清的手指翻弄揉捏,软腻的xuerou几乎化成了一滩蜜水,只要有东西捅进来,就下贱地含吮起来。
玉如萼轻轻喘息着,霜白的睫毛shi漉漉的,眼角洇红。他生来就是白髮,细软如白绸,有隐隐的银光流转,映他清冷眉目,端的是神姿高彻,皑皑如山巅积雪。
只是被弄了这么些天,白髮早就被汗水打shi,柔柔地粘在鬓边,还有几丝被含不住的唾ye粘在嘴角。
他突然蹙起眉头,身体一颤。柔嫩的女xue又被硬物贯穿了,身后的人抱着他的tun,破开缠绞的软rou,一举顶到宫口处。他的宫口还没被人进去过,还是小小的一点嫩rou,被捅得酸胀无比。
rou刃粗暴地捣弄了几百下,玉如萼始终闭着眼睛,但颤动的睫毛早就暴露了他心里的不安。
他又不是已生产过的妇人,宫口娇嫩无比,偶尔被粗暴地顶弄,都像是被yIn邪的电流整个儿击穿,酸痛到了极致,更不要说被rou刃贯穿,怕是会当场泄了身。
那青年的性器又极粗硬,gui头怒胀,连捅进女xue都有些勉强,更怕人的是,jing身上有一圈微张的黑鳞,捅进去的时候尚且柔滑,一抽出来,就恶狠狠地咬住软rou,几乎倒剜出来。
青年只是轻轻挺胯,幷不全根抽出,之前含在玉如萼身体里的浊ye已被黑鳞尽数捣出了。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tun上,宫口缩得更紧,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使青年暴躁起来,腰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