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根据古书中的记载,你的症状是一种身体饥渴的病,病者极其渴望男人,每到发病时会难以自制的发情不已,如果只是兀自忍耐反而会更加难耐,神志不清,直到吃到男人的Jingye。”
尤里深深低着头,维达尔的话语与自身相对照的确是十分相符,正因为如此他才更觉得难以接受这样难堪的事实。
“你说你进入这座森林之后遭受过魔藤的袭击,而魔藤分泌的藤ye的确能使人神志全无,恰好古书中有记载治疗的方法......”
“身体饥渴正是由于身体对藤ye不可抗性,而书中的治疗方法则是以毒攻毒,通过一次次的磨炼适应毒性,直到身体能完全抵抗藤ye带来的影响。”
“但是这种方法极为困难,极少有人能熬过这一重又一重的欲望,你......”维达尔的神情有些担忧,坦然来讲,他并不看好这种治疗方法。
“我可以的!”尤里稚嫩的脸坚定无比,透过他黑亮的瞳仁维达尔感受到了他无可动摇的决心。
“你知道的,藤ye的效力极为强悍,为了防止你挣扎,我会把你的双手双脚都绑起来,你能接受吗?”
尤里点点头表示了解。
“在治疗开始前,我需要你信任我,无论我做出什么,你都要相信这是为了治疗你,可以吗?”
尤里再次点了点头。
他已经下定决定治好这样丑恶肮脏的身体,没有什么能阻挡他这么去做。
就算是他自己!
神啊,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么请你把衣袍都脱下来,这是为了治疗的需要,不然我难以把藤ye在你的身体上涂满。”
维达尔素来温和的神情已经完全沉着下来,此时的他严肃无比。
尤里与维达尔对视了许久,最后他沉下心,他相信这个能在重重藤蔓的包围之中,毅然将他救下来的人。
小木屋之中,穿着教廷标志衣袍的高贵圣子在男人面前将自己头上的圣冠卸下。
霎时,没有了束缚的黑发在空中飘然落下,脱掉了圣冠的圣子就好似打破了神与凡人之间的屏障变成了普通的少年,任谁都能靠近他,亵渎他。
年轻的圣子松开衣袍绣着金边的束带,轻轻一扯,教廷特赐的圣袍从少年优美的双肩滑落而下,自此,尤里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也褪去。
教廷中历任的圣子是不允许穿亵裤的,圣子穿着亵裤是被视为侮辱神灵的表现,所以从洗礼过后,新接任的圣子除了外穿的袍子之外,再无他物,衣袍之下都是空空荡荡的。
但是并没有人在意这些,对于圣子来说,这就是神的眷顾,穿不穿里衣和亵裤又有何所谓呢?
“坐在桌上,自己把腿打开。”
尤里的眼神颤抖了一瞬,咬了咬嘴唇,按着男人的吩咐坐上冰凉的桌面身体冷的打颤,八月份正值夏日,但是森林的夏天因为丛林密布,温度较之城都都低上不少,没有了衣袍的遮蔽尤里觉得有些冷。
但是尤里还是瑟缩的撑在桌上打开了双腿,少年冲破了心里的防线,羞耻对于他心中的信仰而言完全不值一提。
此时年轻圣子褪去了所有的遮蔽物,坐在落魄的小屋之中大开门户的模样足以让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热血沸腾、兴奋无比。
维达尔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更是一个爱恋着面前的圣子的男人,他苦苦忍耐,为了眼前的人布下天罗地网,面对眼前此情此景,他亦激动得难以自持。
不过,还没到时候。
维达尔干渴地舔了舔嘴唇,碧绿的眸子露出奇异的光彩。
这一切,都被尤里忽略了,他转过头不敢看任何人,即使打破了内心的屏障,可他依然觉得羞耻无比。
“今天你要挺过三轮的治疗,前两轮只能靠你自己的意志,直到最后一轮才能绑住你。”
维达尔从小屋中拿出了一个盛满ye体的透明玻璃瓶,继续说道“这是藤ye,我会把它涂在你的身上,藤ye的毒性会让你发情,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尤里转头看向维达尔手中的瓶子,里面的ye体让他再次想起了那天的凌辱,不堪回首的记忆在他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他想起了被藤蔓支配的恐惧。
坚定的心开始有些动摇。
视线从玻璃瓶无意间转移到男人宽厚修长的手指,视线往下移动,袖口滑下后手腕处的伤痕在尤里的眼里清晰。
这个伤口......是藤蔓的倒刺!
尤里看向身前的男人,维达尔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这种被坚定信任的感觉充斥了胸腔,少年的眼有些酸涩,他的心情有些五味陈杂。
绝望、恐惧、无助、迷茫、焦急
他自顾着自己崩溃,却忘了有一个被他拖累的男人也同样不好过,那人不仅救了他,还义无反顾地同那样凶险的魔藤搏斗,那一整瓶的藤ye,该是经历了怎样凶险的战斗才能取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