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炀和戎靖在外面忙了很长一段时间,说是去十天半个月,真的回家的时候,离农历新年也就差那么十天半个月了。
“马上还要上春晚,幸好我就跳个开场舞,跳完马上搭飞机回家好不好?”纪文炀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谢成周,怨气简直要化为实质。
谢成周无奈地笑笑:“八点开场,等你回家都要十点多了,那么累做什么?”
纪文炀亲亲他的头发:“我舍不得你。”
谢成周拿他没办法:“随你吧,到时候我等你回来。”
下一秒他感觉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纪文炀换了个位置,反过来被压在沙发里,他惊魂未定:“怎么了?”
纪文炀盯了他一会儿,不满地嘟哝:“啊——哥哥怎么这么可爱。根本不想走啊辣鸡冯翰,给我接这么多工作。”
苦逼的经纪人打了个喷嚏。
谢成周笑着推他:“等你过气了就没这么多工作了先放开我。”
明明是单人沙发,两个都说不上瘦弱的男人挤在里面,就显得太过狭小。谢成周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搭在纪文炀背上,两个人凑得极近,呼吸相闻。
于是这个吻来的无比自然。
谢成周闭着眼小声地呜咽着,纪文炀没有太过激烈,唇齿相交间居然有点温情的意思。
等他终于舍得松开,谢成周天生色泽偏淡的唇已经成了嫣红色,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个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他腿根上,只好不自然地别过脸:“要不要做?”
却半天没有听见回答。
谢成周有些窘迫,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纪文炀一眼,不太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态度,心里也生出些懊恼:这种提议是不是太露骨了
“哥哥”纪文炀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你不要这么可爱,我会真的不想走。”
谢成周愕然。
纪文炀温柔地啄吻着谢成周的唇,眼底是不可错认的迷恋,他撒娇似的说:“爱你。”
临近新年,天气依然很冷,即便室内空调打得足,纪文炀还是放弃了就在客厅里玩弄谢成周的想法。
他跪在谢成周腿间,故意抬头望着他,用牙齿把他的睡裤扯下来,露出保守的浅灰色内裤,柔软的布料已经被勃起的Yinjing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甚至被前ye浸shi了一小块。
“好Jing神啊。”纪文炀在头部的位置轻巧地弹了弹,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他隔着棉质布料给谢成周口交,浅色迅速被唾ye氤氲成深色,谢成周不自觉得扣住了他的后脑,想要再深入一些。
“别急。”纪文炀哄他。
他咬着内裤的边缘把它扯下来,小狗似的闻了闻味道,轻快地说:“啊对了,我可不可以要一条你的内裤啊哥哥?方便我出门在外的时候”
那四个字在他舌尖转了一圈,带着暧昧和黏腻:“用来想你。”
谢成周眼眶都红了。
纪文炀无声地笑,他从来不介意让谢成周看清自己病态的迷恋,高功能自闭症患者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却会对某些人或者事无比执着。
客厅里满是唇舌舔弄发出的“啧啧”水声,纪文炀含着他,缠着他,放松自己让他捅到最里面,谢成周越是失控他越是开心,口交里承受的一方本就无所谓快感,只有心理上的满足。
他故意让谢成周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粗硬的Yinjing在嘴巴里抽插,来不及咽下的唾ye连成一串线从嘴角滑落,他小心地收敛自己的牙,只用柔软的舌头去挑逗厮磨。
像个活生生的妖Jing。
谢成周发出无法抑制的粗喘,他很快到了临界点,想要拔出来,但是纪文炀不肯放,两相角力之下还是谢成周输了半筹,在它又一次深喉的时候射了出来。
“咳咳咳”纪文炀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方才粘稠yIn靡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了。
“都说了让我出来”谢成周无奈地给他拍背。
“不要!”纪文炀有气无力地反驳,脸咳得通红,眼里含着shi润的水光,“或者哥哥想射我脸上也不是不可以。”
谢成周语塞。
纪文炀以胜利者的姿态脱走了谢成周身上的这条内裤,叠了叠放进口袋里,眼珠子一转,又压到谢成周身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哥哥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什么?”谢成周的眼神还落在他鼓起一块的口袋上,想到这条内裤会被拿去干嘛,就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今天不要穿内裤了。”纪文炀趴在他耳朵边,热气喷吐,“毕竟哥哥的内裤在我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