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靖上前两步,将人被打横抱起来就往楼上走,谢成周没有反抗,顺从地搂住他,仿佛轻易地接受了某个“设定”。
“我出力,没道理被你摘了果子。”纪文炀嗤笑一声。
戎靖吻了吻谢成周的唇,男人没有反抗,只是稍稍红了耳朵:“别闹我。”
“那让哥自己选啊,要我还是要文炀,嗯?”戎靖逗猫一样用鼻尖拱他,“不过哥要是选了文炀,我会很伤心。”
“你们两个”谢成周不知所措,最后鸵鸟似的埋进了戎靖怀里,闷闷地回答:“你们自己决定,不要问我。”
“哇,哪有这样的。”纪文炀夸张地抱怨,“那四哥,我们来猜拳吧!谁赢了哥哥今天晚上就归谁。”
用这种方式来决定归属权也太幼稚了吧?谢成周想抗议,戎靖和纪文炀却已经煞有介事地划起拳来。
他只好又把头埋回去独自生闷气,心里的幸福和喜悦却像是可乐气泡一样咕嘟嘟地冒出来,怎么也压不住。他无暇去想别的,大脑亢奋到诡异。
他深爱他们,所以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是心底更深处有个小小的声音反抗着,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否则一切都会无可挽回
为什么?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戎靖和纪文炀的“龙争虎斗”已经结束,戎靖有些遗憾:“平局了。”
“所以,哥哥,我们好像只能共享你了。”纪文炀紧接着说。
谢成周瞬间把那小小的疑问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脸茫然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纪文炀已经打开了主卧的大门,露出里面能容纳四五个人敞开来睡的大床:“字面意思。”
这床简直大的刻意,谢成周几乎要怀疑纪文炀是不是买床的时候就在筹谋这事儿了,他被放在床中央,两个男人就站在两边一左一右地脱衣服。
戎靖的身材自然没话说,肌rou矫健流畅的像只豹子,皮肤下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令人惊讶的是纪文炀也不是白斩鸡类型的,八块腹肌整整齐齐,见谢成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甚至还有闲心笑了笑:“我可不能输呀,哥哥。”
沐浴后的三个人基本都只穿了一件睡衣,戎靖更夸张,只穿着背心裤衩,随便拽两下就只剩下内裤,他跪在床上去抱谢成周,辗转地吻他,目光近乎迷恋。
他高中毕业就去服兵役,被发现能力之后,更是直接从志愿兵转为职业军人,部队永远在教导他克制,于是他真的克制了一年又一年,直到如今。
他接吻的方式纯情又笨拙,舌尖急切地伸出来又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只好在门外打转,简直像讨食的小狗。谢成周快要被他逗笑了,只好主动张开嘴,让对方顺利地探进来。
纪文炀略带寒意的手在这时候探进了谢成周厚实的睡衣里,谢成周哆嗦了一下,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呜咽。
“哥哥不能这样厚此薄彼。”他半真半假地抱怨,吻着谢成周耳后薄薄的肌肤,顺势拽下他的睡衣,宽松的织物挂在他手肘上要掉不掉,只露出半个背脊,他便顺着脊椎一路吻下去。
轻柔的吻却像是烙铁烫在身上,谢成周无法承受似的颤抖,一边还要忍着戎靖毫无章法的攻势。这家伙吻技差的要命,含着他的舌头怎么也不肯放过,活像是小孩子尝到了朝思暮想的糖果,恨不能一口吞下去才罢休。
谢成周头都晕了,只好使劲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苦笑着说:“少侠,留条命在,才好给你”
最后一个字到了唇边又给吞了回去,谢成周暗自唾弃自己是越来越大胆了。
戎靖目光一沉,年少的时候他老想着做英雄,谢成周就调侃似的叫他少侠。
却也是很久都没有听见了。
纪文炀很明显不满自己被冷落,他拍了拍谢成周的背:“哥哥,跪好。”
谢成周还有点晕乎,不明所以地跪好:“干什么?”
纪文炀“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恶劣地笑着:“干你啊。”
谢成周一下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可是等纪文炀真的褪下了他的衣物,谢成周却突然僵住了。
层层寒意从心底泛起,他猛地翻身滚到了床角,近乎惊恐地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不不要碰我”
“哥?”戎靖唤了一声,试图去抓他的手,“你怎么了?”
被刻意忽视的记忆从黑暗的角落里翻涌而起,被人按在狭小休息室里反复cao弄的场景断断续续地闪过,连方才诡异的亢奋都压了过去。
他看着戎靖和纪文炀,不知道是在哀求他们还是在哀求什么别的人:“别这样”
纪文炀心念电转已经有了计较,知道不是秦绍的锅就是陆越泽的锅,后者做事向来半分隐患都不留,肯定是秦绍背着他们做了什么,才会让他的能力都压不住谢成周本能的恐惧。
他还在想对策,戎靖却简单粗暴的多。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