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暗狭小的屋子里,锁链声哗啦啦地响着。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锁链声顿了一秒,随即发出更剧烈的声响。
人影挡住了光,只有一点光线从缝隙中透过。
“影,守在外面,我出来之前——不要让任丶何丶人进来。”沈弋反手关上了门,打开了老旧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的灯泡,他咧嘴看着被锁链束缚住的不着寸缕的人,嫣红的舌头舔过薄唇,眼神微眯,神情陶醉,他扯了扯半截手套,打在掌心发出啪啪的声响,用手中绾在一起通身漆黑的鞭子挑起男人的下巴,啧啧称赞着,“真是个尤物啊——你可要——让我满意啊~”
“这肌rou线条可真美呢——不好好凸显出来展示一下怎么行?”隔着薄薄的一层手套,沈弋修长的手指从男人健硕的肌rou上划过,不知从哪里拿出了粗长的绳子手法熟练地缠了个gui甲缚。
男人从沈弋接近开始就剧烈地挣扎着,但没有丝毫用处,他也知道挣不开这枷锁,感知到沈弋为了绑他背后凑近是就张嘴咬了上去。
沈弋一点躲的意思都没有,任由男人咬着自己的肩膀直到出血。
沈弋微眯的眼睛睁开了,露出猩红的眼瞳,他嘴角依然挂着笑,抬手在肩膀上摸了摸,微微的刺痛感让他嘴角的弧度扬得更大,“——真是不乖呢——不过有活力才好嘛——才丶耐丶Cao。”最后三个字他刻意凑到男人的耳边,一字一顿地慢悠悠地说,在男人正要再次咬他的时候迅速卸了他的下巴。
“呃啊——”男人雄浑的声音发出哀嚎——不是因为被卸了下巴,是一鞭子重重地打在他的大腿内侧。那大概是这糙汉子为数不多较为柔软的部位了。
“原来不是哑巴嘛——多叫几声,叫得大声点——让外面的人都听听怎么样?”其实外面只有影一个人。
但男人并不知道,他只是不再吼叫——刚才也只是因为太过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啧。”男人被蒙着眼看不见沈弋其实笑得一脸兴奋。
沈弋几鞭子甩在男人身上,之间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交错纵横的粗绳紧勒着男人的肌rou,把一块块肌rou挤成巧克力一样,褐色的ru头被挤压得挺翘。更凸显出他肌rou线条的流畅好看,巧克力上还带着一条条的红色拉丝,那一条条的红痕长长短短,倒是勾勒出了别样的艺术美感。
“嗯总觉得还缺点什么呢?”
沈弋托着下巴把男人从头发尖到脚指头都扫视了一遍,忽然嘴角上翘,“怎么给忘了呢~”
男人只觉得冰凉带着寒气的光滑面贴在他的胸膛。
一刀,两刀刚才的红痕,此时变成了颜色艳丽的鲜红,一点点渗着血丝。
沈弋技术高超,他能控制着只割到能一直出血一直疼但血不会流下来的程度。
男人从喉咙中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他的下巴脱臼,咽不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膛上,下巴和胸膛也因此看起来晶亮。
“啊啊!!!”
被蒙着的眼睛瞳孔骤缩,只觉得那冰凉的刀面贴着他的肌肤一路划到了下身。
不不
寂静无声。
或许有毛发落地的声音。
男人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子。
“啧,不小心手滑了我可不管哦。”
男人只能全身紧绷,痉挛着手指脚趾,煎熬着度过这场酷刑。
然而他并不知道,真正的“酷刑”,可还没有开始呢。
黑色的丛林被夷为了平地,光秃秃的真的是“一毛不拔”,男人和他身材相符的男根展露无遗。
沈弋握着绳鞭,用手柄挑了挑行立正礼的粗大rou棍。“呵呵,看起来很爽的样子啊——那怎么能行呢——”
“——!!!”冰凉的刀尖从大腿根擦过,细细的血流潺潺地勾勒出了大腿肌rou的线条。
男人身体猛颤,突然发疯地挣扎起来。
沈弋舔着刀尖,欣赏着男人下体不断滴落的血ye——他在会Yin处划了一刀。
“——这可是,处丶刑丶啊。”男人脸上扯出病态的笑容,双颊泛着兴奋的酡红,猩红的眸子里流过一抹血色。
他把锁链调整了一下,把男人放下,成了双手吊起,双腿拉开到了极致,跪在地上。下体滴落的血就在他身下形成了一滩。
昏暗的屋子里,传来拉链滑动的声音,接着,沈弋一声喟叹,“伺候好了,就赏你点奖励怎么样?”
沈弋揪着男人的的短发,拉扯着他的头前后晃动,自己也随着频率挺动腰肢,粗长狰狞的rou刃粗暴地在男人的口腔里进出。
男人即使下巴脱臼,那巨龙也把他嘴给撑满了,在沈弋的动作下,男人根本无法呼吸,他被拉扯过去那rou棍也同时向他顶来,破如口腔深处,那架势连喉咙都要顶穿。他恶心得犯干呕,却连呼吸都来不及就又被顶得神智恍惚。
没有提上去的气似乎全被堵住,积在他的小腹,男人的那根翘起老高,几乎贴着自己的小腹。
沈弋一脚踩上男人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