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
凌琅沉默了片刻,壮着胆子往房间内走了一步,但也只有一步而已。
“以后这里就是你健身的地方,”封昊介绍道,“只要你在家,每天六公里,今天是第一天,可以先从两公里开始,以后每天增加两公里。”
封昊打开墙上的暗柜,里面并排摆放着三种不同款式的尾巴,体外的部分大抵相同,放在体内的形状各不一样,柜子下排还挂着一条丁字皮带。
“想用哪一款你自己挑,皮带是起固定作用的,免得你总担心它掉下来。”
封昊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话,仿佛在等待凌琅的反应。
凌琅等了半天,才意识到对方的意思是要他现在就戴上。
尽管不是第一次,但当着封昊的面做这种事还是让凌琅感到难堪,他从三个里面闭着眼睛挑了一个胡乱塞进自己的身体,再去拿皮带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皮带要预先套好才能带上。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他有些不高兴封昊明知自己把步骤弄错,却从头至尾一言不发,故意看他的笑话。
“因为你看上去并不想让我看到你是怎么把它戴上去的,我只好装作没看到,”封昊走过来帮他把尾巴取下来,用皮带固定好,又耐心地为他穿了回去。
“好了,”封昊在跑步机上点了几下,“你可以开始了。”
凌琅不太放心地看了眼窗外,这两面敞亮的玻璃总让他产生一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错觉,封昊的在场更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我要待在哪里是我的权利。”
凌琅只好在他的注视下开始锻炼,封昊为他设定的程序由慢至快,这给了凌琅充分的时间去适应体内的异物。
跑步机的速度越来越快,私密部位的摩擦也越来越强烈,这不由使他回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经历,双腿条件反射地有些发软。
走着走着,凌琅感到一直停留在身后的压迫感消失了,他回头去看,封昊果然已经不在那里,凌琅大大松了口气。
他刚回头,封昊的身影便出现在玻璃窗外,凌琅差点从跑步机上掉下来。
凌琅不知道那玻璃是不是真得从外面看不到,但封昊给他的感觉就像那玻璃是双向透明的,屋里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下进行。
凌琅只好努力忽略他,把注意力集中到跑步机上,封昊说得对,走着走着身体就自动适应了,尾巴似乎也成为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只要不是特地去想,就不大容易意识到它的存在。
他走着走着,思维就发散开了,连封昊是什么时候离开得都没注意。
走完两公里,经纪人的电话随后而至,好在他良心发现没有把这两个人遣送到南北极,而是通知他们俩参加第二天的新片宣传会。
凌琅和封昊第一次同时出现在公众面前上,记者们快要把宣传会现场的门挤爆,剧组发言人脸都快笑僵,重复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请大家把问题集中在跟影片有关的问题上。”
“据说这部电影中有大量情|色暴力镜头,请问在国内公映的时候是否会被删减掉?”终于有记者提出与电影相关的问题。
“NONONO,”导演反驳道,“不是情|色暴力,是高雅艺术,艺术泥懂不懂?”
“那么请问您的高雅艺术具体到了哪种尺度呢?”
“耻度?什么是耻度?”翻译贴在耳边替他解释了一下,导演明白了,“哦哦,没有耻度!”
他激昂地打着手势,“窝倡导返璞归真的拍摄理念,追崇天人合一的表现手法,耻度和下限这种东西在窝的影片里从来都不存在!”
封昊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小声对凌琅道,“连返璞归真和天人合一都知道,这导演的中文水平绝对是四六级满分考上来的。”
凌琅在公众面前神情一贯的冷漠,仿佛封昊只是在自说自话。
发言人满头大汗地把导演的话岔开,“是否需要删减,这个问题要由总局决定,我们无权发表意见。”
“导演的意思是不是暗示着片中主演会有很近距离的身体接触?两个人是不是就在这种艺术的碰撞中产生了火花?”
“第一个问题我想到时候大家看影片就知道了,第二个问题与本片无关,很抱歉不予答复,下一位。”
“如果两个人是因为拍摄这部戏而产生了某种超友谊关系,又怎么能说是与本片无关呢?”记者不依不饶,台下一片附和。
“我们只关注演员在戏中的表现,至于戏外发生什么是演员的私事。”
“那么为什么会在拍摄过程中曝光如此劲爆的私事?”记者举着手里的报纸,“这些所谓的偷拍照片清晰度如此之高,难道不是剧组私密授权下的炒作?”
叶氏娱乐的代表发言人插嘴道,“这种新闻关系重大,我们不会拿旗下艺人的名誉炒作。”
“不是炒作就说明二人的关系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