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沐离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猴急过,简直就像是没开过荤的愣小子一样,被这人轻轻的一撩拨,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把鸡巴捅进去,使劲的耸腰干他,让他哭着哀求自己再肏的快一点、狠一点。
一下子,因为双重幔帐的遮掩,床上的空间内显得有些昏暗,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十分暧昧。
温沐离的力气不小,被撞了一下的温谨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道闷哼,然而他却没有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反而伸出手臂拥住了对方,享受着这个男人给予的一切,哪怕是疼痛。
这个人,怎么就能从里到外都这么合自己的心意呢?!
口水连着没有吞咽下去的药汁顺着温谨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下巴延伸到了脖颈里。
将所有思绪都抛到了脑后,温沐离咬牙切齿的在温谨耳畔低语:“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啊疼破皮了想叔叔洗澡的时候用布巾蹭皮了捏还想要唔唔要叔叔不要别人、不要布巾唔嗯”
了男人的颈窝处,像只小奶猫一样柔顺的蹭了几下。
因为刚刚的拉扯,本就不是十分整齐的里衣领口变得更加松散,褐色的药汁映在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淫靡,看的温沐离呼吸有些加快。
温沐离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他直接将双手伸到温谨的领口,捏住衣襟向两侧一拉,紧接着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十月的巩寿县,气温还是分的宜人,尤其是这几天又是大晴天,因此卧室里的温度其实并不低,不过饶是这样,温沐离还是放下了床边的双层幔帐,将冷空气阻隔在外。
一定要狠狠地肏!哭!他!
从刚才到现在,温谨的目光一直黏在温沐离的身上,没有离开过,那是一种充满依恋和信赖的眼神,这样的温谨,比上一次干他的时候更加的让温沐离欲罢不能。
一口将碗里的苦药喝了大半,温沐离急切的拉起温谨,动作有些粗鲁却不会真的伤到人。他用单手固定住怀里人的脑袋,低头将嘴里的药就着他的口哺了过去。
很快就从温谨断断续续的话中拼凑得出了完整的意思,温沐离越听越是激动,同时心里微微一颤。
“温谨啊,你可真他妈骚!”
“轰”的一下,温沐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坍塌,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发生了,心底的某样东西似乎要渐渐的露出轮廓了。
这个时候,他也不觉得汤药苦口了,只想着赶紧把药喂完了,好把这个一边发着烧又一边发着骚的小荡货干的汁水横流,然后用他那些香甜稠密的淫液解解嘴里的苦味儿。
“!!!”
这他妈,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不再按捺内心的欲望,温沐离像只大狗一样直接扑向了躺在床上浑身都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小狐狸温谨。
不知是因为体内的热意还是冷空气的刺激,点缀在胸前那两个褐色的奶头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依然十分明显的凸起着。温沐离一眼就看到了上面那些许不算明显的破损痕迹,眼神一暗,“怎么自己把骚奶头玩破了?”
温沐离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黯哑,听得本就有些不清醒的温谨更加迷离了,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只是随着内心最真实的渴望去感受这一切。
从脖颈处传来的热度迅速席卷了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温沐离觉得,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忍得住,那他就不配做个流氓了!
端着药碗的大手死死地捏着碗沿,隐隐还能看到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似乎只要他再稍稍再多用一丝丝力气,药碗就会这么在他的手中碎裂。
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的温沐离,挑眉问道:“小骚货自己摸奶头了?怎么会疼呢?是像我之前教你的那样吗?先使劲捏你又大又骚的奶头,然后这两个小骚豆很快就会硬起来,再用两根手指捏着它们拉起来,弹回去,再捏起来,再弹回去”
温沐离每吹一下,温谨就瑟缩一下,那副想阻止却又张不开嘴的模样硬是激起了温沐离那少得可怜的怜悯之心,终于好心的放过了这两个破皮的小东西。
温沐离对着擦破的地方轻轻的吹了口气,只见两个硬挺的奶头附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了几粒鸡皮疙瘩,看上去十分的可爱。
怒火就这么被怀里人短短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给抹的一干二净烟消云散,甚至这半个多月来持续的阴郁情绪也在渐渐的消退中。然而怒火消退,随之而来涌上的便是滔天的欲火,胯下的那团软肉已经硬成了一根烧红的大铁棒,将裤裆撑得老高。
温沐离这边还没等把碗放到旁边的凳子上,就被温谨拽了一下,“唔还、还要”一边说着,一边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想要继续与刚刚吸吮他的大舌头纠缠。
“唔温谨很骚自己摸奶头疼唔”
当四瓣唇碰在一起的时候,温谨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自然而然的张开了嘴迎接对方的侵入,害的温沐离险些没控制住当场化身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