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精灵的肩部摇晃的动作顽皮地顶着衣摆,摇曳在雪白滑腻的枝头,像是马上就要跳到男人的怀里。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淫荡是他被教导下逐渐成绩优秀起来了的功课,而且每天接的客人里都有人在他身体里抽插射精的时候拧着他的乳头夸赞他的放荡、不知羞耻。他飘飘然地,像是孩子被大人夸奖功课的优秀。
但他好歹也不是全然什么也不懂。路人的目光,还是会间或在奇妙的契机里隐隐刺痛他的消退了许多但依然存在的羞耻心。
客人就是他的老师,精液是他辛苦一天的酬劳,每天都会被射得肚子涨涨地回家休息,肉逼和奶子肿得老高,洗澡的时候擦拭一下都会有种麻痹般的涩然。
然后,他的丈夫会在狭窄的房屋里摇曳的烛光里取下他的腿环,吻着他的脸颊帮他收拾好钱,塞进他的枕头下面。
他可以支配这些钱买一些吃食或者是新的衣着。没办法,老师们都力气很大,他的衣服总是穿不了几天就要换新的了。
这是他昨天傍晚丈夫新给他买的衣服,临睡前做爱的时候还一边吃着他的乳果一边说非常适合自己,临了还是兴致勃勃的,把擦了药的阴茎插在他的蚌腔里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他们之间有时候会玩奇怪的游戏。总是居于统治地位的丈夫在他泪眼模糊的时候会叫他哥哥,令人惶惑的熟悉感让他产生了荒谬的联想和错觉。
“你来得好慢啊。”
精灵嘟嘟囔囔地指责着对方,嫩红的嘴唇微微撅着,一副很是不满意的模样。
士兵只觉得胸膛发热,将他一把抱在了怀里,抚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了那不安分的桃瓣。
在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里,他陷入肉谷的手指被男人耸动的胯部暗示性地往里面顶,后穴也被粗糙干燥的手指打着圈玩弄,下面的嘴齐齐咕啾咕啾地发出满足的交合声,一时间淫乱不堪。
精灵气喘吁吁地轻轻推开对方,扬起水光淋漓的杏眼,将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里面的硬核好痒,”他贴在士兵的耳边抱怨道,“客人都说最近好像又变大了,医生评价是在发育中,要多揉才会不那么疼。”
闻言,只觉得下身更加发硬的士兵开始搓揉掐玩着那粉雕玉琢的肉兔,把精灵玩得眼旸腿软,软得完全站不住。
乔唐主动将腿张开,将两口紧致滑嫩的肉腔磨蹭着士兵的胯部,隔着一层布料挑拨着腥气滚滚的毒龙,“里面都很想要”
他有点苦恼地停顿了一下,用软嫩的掌心将对方的阳具解放出来,用丝绸般的皮肤轻轻摩挲套弄着肉具,亮晶晶的眼睛如同在看着什么令人好奇的美味,有种浑然天成的淫荡纯涩。
乔唐蹲下来,歪着头伸出花苞样粉嫩柔软的舌尖,如同蝶戏赤鳄般在腥臊的马眼里一戳一戳,漂亮的面孔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他张开小小的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了那咸涩的龟头,把分泌的腺液尽数用舌头扫光,然后将舌头探出摊平,自下而上地看着每日光顾自己的客人,嘟着被湿滑的腥液弄得晶亮光润的嘴唇,用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道,“味道有点腥,不过很好吃哦。”
他踮起脚,在士兵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还是先插肉逼吧,这里比较湿”
然后,纯洁美丽的精灵背过身去,弯倾下腰肢,用一只胳膊抱住自己的小腿,如同一条恳求主人骑上自己屁股的牝马,将淫贱的美巢鲍芯冲着士兵。
然后,他回过头,用天然的微笑神情,将另一只欺雪赛霜的胳膊向后摸索着,按住勃张滚烫的、迫不及待要进入饱满阴户的肉器根部,一寸寸地塞进了自己的水盈盈的嫩逼里,发出滋滋的水声。
待到齐根没入的时候,乔唐往下抚娑着热烘烘的囊袋,撒娇地用绯红的面颊和期待的目光说道,“里面有多少都可以射给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客人哦。”
还没说完,他被对方紧紧按着腰胯,腾空抱起来锁在胸膛前用力地肏干了起来,啪啪的交合声连绵响起。
“呜、呜嗯好舒服”
乔唐发出稚气的呻吟,肉穴如同小嘴一样紧裹着勃发的肉器,来回用濡湿的花朵和盛放的腔道粉蕊裹吞推挤着肉刃。
粗硕的男根将娇软的雌瓣插到几近翻剥成一张湿滑跳动的肉膜,顶端的肉珠子被带进翻出,肏弄得越发鲜艳熟大。
精灵的脸上出现一个淡淡的恍惚的微笑,蛰伏的淫兽从体内窜出,吞噬了懵懂无知的猎物。
“把我第一个叫来,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在射精了三次后,士兵将对方压在地上,把胸前的水手服一直撸到肩膀上,用力地抵着嫩白双峰的根部来回挤压搓揉,两条莹白如玉的腿扛在肩上,像是在吸吮鲍鱼般埋头在乔唐的腿间,啧啧有声地吃着花瓣,时而用牙尖轻咬挺立破皮的骚豆,品尝着精灵犹带着几分甜味的阴潮。
“因为你有点像我来这里之前的一个人”乔唐微微蹙着眉,在高潮的余韵中喘着气,乐园魔力的加持使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