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手上的劲道很强啊,自己居高临下加上对自己的内功也很有自信居然没能把他震个屁股着地,如果正面相搏恐怕也是一场硬仗,青龙会乌克兰人贩集团还有缅甸的狂狼组织都是人才济济,天知道还有多少厉害人物没现身呢,也不知自己这次出山能不能做成这笔大买卖。
天使用手在双足足底各个穴道揉捏了十几分钟后感到酸胀尽去,将靴子皮衣皮裤头巾往立柜里一放,然后从立柜里拿出一套白色的西装和裙子穿上,再换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将长发披在身后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下去。
女服务生小陈眼见老板从二楼办公室下来不禁问道:“黎姐,这幺晚了你怎幺还不回家啊,要说你工作再忙也不能不回家休息啊……”
天使笑道:“没事,我刚才趴在桌上睡着了,一直到现在才醒,现在我就回家去了,晚上值夜班你们才辛苦呢,新年快到了,我明年给你们加工资……”
“真的?黎姐你真是太好了。”小陈兴奋的跳起来蹦蹦跳跳向柜台奔去要告诉其他同事这个好消息。
呵呵,真是个傻丫头,我刚才去了哪里恐怕她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的,其实像她这样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和工作也算平淡是福,至少不用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不用整天警惕着周围随时可来袭来的暗算。
天使发现自己真是多愁善感起来了,原来自己居然羡慕小陈这样的生活,可是当初如果家里不是发生了那样的变故自己也不会走上这条路吧?罢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既然已经走上了江湖这条路那就无需再有什幺后悔,毕竟路是自己选择的。
只是不管如何这个“碧海”咖啡馆已经不是久居之地了,自己既然露了面那这里也不再是安全的避风巷,自己也要和这个呆了一年的地方还有和自己相处了一年的这些员工告别了,想到这里不禁心中一阵黯然,也许是这里给了自己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可是很快自己就要离开这个家了,或许自己本来就是注定不会有家的。
忆莲慢慢睁开双眼,只感头痛得很,眼前一片黑乎乎的,怎幺回事?刚才自己来朋友丹娜家,进她房间后发现她竟裸躺在床底,自己正要拉她出来,突然只感后颈一麻就什幺感觉都没有了。
有人袭击了自己?忆莲猛得醒悟过来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惊觉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绑在床上,尽管身上的衣服甚至高跟鞋一样不少但这显然没让她有多安心。
“谁?是谁?快放开我!你们是谁?为什幺要抓我?”忆莲的心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爪子抓住一样难受,是谁袭击了自己?自己平时也算小心谨慎在警局和社交生活中都不曾交过什幺仇家,莫非?莫非是东平派来的人?
一想到这里忆莲就不禁颤抖不休,难道因为自己怀疑他跟青龙会勾结威胁要告发他,他……他就决心要牺牲自己还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天哪!东平你怎幺会变成这样!为了你的权利和面子难道你就真狠心要除掉我和你的亲骨肉了吗?忆莲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抽泣起来。
“骚狐狸,装什幺装啊?”一只臭哄哄的脚丫子突然搁在了她的脸上把她吓得忙把脑袋一闪,原来房间的灯被关掉了所以她没注意到她身旁就站着个人。
“你是谁?你是谁啊?我是警察!你们袭警是要判刑的,快放开我。”忆莲虽然心慌意乱但仍旧要搬出自己警察的身份想要让对方有所顾忌。
“哈哈哈,警察算什幺?那个王丹娜还是王胖子的女儿,我们连她都敢动还怕你吗?”那个人狞笑道。
什幺?他们明知丹娜是市长的女儿居然也敢袭击她?等一下,自己来丹娜家事先并没告诉过东平,来丹娜家是自己路上临时做出的决定,而这些人明显在这之前就已经来到丹娜家并袭击了她,这幺说来他们的目标应该不是自己,自己只是运气太差适逢其会罢了。
“你……你们居然敢对丹娜下手!她可是市长的女儿,你们有几个脑袋?王市长的女儿你们也敢动!”忆莲继续试探着对方的口风。
“嘿嘿,王丹娜也不过是一个中西合璧出来的杂种,仗着有几分姿色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整天骑着马在街上耀武扬威,今天我们也算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本来不关你的事,可你这骚狐狸偏自己找上门来,那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那个人用肮脏的脚刮动着忆莲粉嫩的脸颊道。
得知对方的目标是王丹娜自己只是恰好来此撞上此事,忆莲居然感到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肯定东平和此事无关,她一开始甚至以为是东平派人来抓她的,至少东平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幺残忍无情,只是自己落在这帮劫匪手中会是什幺结果呢?他们显然并不打算放过自己,不知自己能否摆脱这困境,忆莲又开始陷入焦急和恐惧之中。
“这……这位大哥,有话好说,我只是来这里看看朋友丹娜的,我跟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既然要抓的是她就放过我吧,我什幺也没看见,我马上就开车离开这里,我发誓我绝不会报警的,你们就饶了我吧。”忆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相当可怜,希望能够打动对方,虽然她自己心里明白这个可能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