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现在,你都是我的女人,我要找你,我要干你,随时都可以,即使是在你家裡也行,谁敢拦我,你老公吗?」
作为曾经是彪哥的女人的我,以前就经常看过他这种蛮横不讲理的神情,所以,我并不害怕,也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我温柔的抱住他,挺起上半身,双乳紧贴住他胸膛,下体向前一挺,靠在他跨部。才一靠近,我就感觉到,他在射精后本已变软的大鸡巴,立刻又坚硬了起来。
我扬起头,轻轻吻了他一下,娇声说道:「彪哥,哥,不要那么冲动吗,我已经嫁人了,我现在很幸福,你难道不祝福我吗?难道还想要破坏我的生活吗?你不希望妹妹我过得幸福吗?」
彪哥一下子泄了气,但他还是不放弃地说:「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你,衹要一想到你,我就想干你,你叫我不要来见你,又不让我到你家,那我怎么办?」
我再度轻轻吻着他,伸出小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想了一会儿,我方才红着脸,以撒娇的口吻说道:「哎呀,其实……其实……人家也很想你呀,也很想再度被你好好干一次……那这样子好了,我们找个时间再相聚吧,你先找好时间地点,我……我……妹妹会主动去找你的,反正……反正……就是不准在我家裹干人家啦……」
听到我这么说,彪哥终于露出笑容,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他大声说道:「好吧,就这么办,我们以后就找时间在外面相聚,我会找个好地方好好聚一聚,让我好好干干你。」
好不容易终于把彪哥送走了,我突然觉得全身虚脱,两脚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这一个早上,被彪哥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而且是那么狂勐激烈和持续不停的抽插,真的被他干坏了。
在那段期间,我的小穴也流出太多淫水,在床上被干得死去活来,十分舒爽,好像置身天堂,但现在才知道,这样狂插勐干,实在太耗费体力,但不可否认的,也真的太爽。
好吧,不要再多想了,快中午了,老公快回来了,必须赶快把卧室内床上凌乱的一片收拾乾淨,被淫水和精液弄髒的床单,也要换掉,然后,我必须加快速度,赶紧把午餐准备好。
这时我突然想到,老公刚刚看到我和彪哥在床上大战的激情情景,我并且表现的那么淫荡,他一定很心酸,更可能会十分生气。所以,他中午还会回来吗?
如果他真的回来了,他会用什么神情面对我?
我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和面目面对他呢?
★早上十一点十五分
(我)
离开家裡后,我迷迷餬餬的,不知道是怎么骑上机车的,又是怎么骑回到公司的。
来回这么一趟,加上在家裡亲眼看了妻子和彪哥上演的一场活春宫,再回到公司时,距中午午休,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
我此时心情极其混乱,根本无心上班。衹是呆呆坐在位子上。脑子裡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在家裡看看到妻子和彪哥的那一幕,让我心情十分複杂。
当然了。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狂插勐干,而且。我妻子又表现得那么配合和淫荡。我当然是很难过,很心酸。
但在另一方面,那么激情的画面,就在自己眼前活生生上演,就好像看了一场色情电影一样。让我居然还有点兴奋。
照理说,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而且居然还是在自己家裡,更是在我和妻子同床共枕的同一张床上。我是应该很痛恨妻子的,而且还要骂她一声荡妇、婊子。骂她竟然胆敢红杏出牆,跟野男人上床,等等。
但很奇怪的,我现在竟然不恨我的妻子,更不嫌弃她。
因为……因为……我实在太爱她了。
她是一个那么嫺熟婉约的好女人。
在日常生活上,她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家庭主妇,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在性生活上。她总是那么极力奉承迎合我。每次做爱都能带给我最极致的身心享受。
但我心裡深处其实十分明白,她跟彪哥的关係非比寻常。所以,即使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但不管她跟彪哥做了什么事,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吃醋。
我在前面说过了。妻子曾经是彪哥的女人,两人在一起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到彪哥出事入狱为止。
彪哥入监服刑后,妻子顿时变得孤苦无依。她父母早已双亡,没有兄弟姐妹,祇有他孤独一个。而曾经是大哥女人的她,即使在彪哥入狱后,也没有任何男人敢去招惹她,更别提追求她了。
因此。在彪哥入狱后,为了生活,妻子只好到工厂当女作业员。
她找到的工厂,就是我服务的这家纺织厂。
我在这家纺织厂服务已经将近二十年,从最底层的作业员做起,后来升任小组长,现在则领班。
妻子到我的纺织厂上班的天,我就注意到他了。
那一天,我到工厂上班后,一如往常,开始去巡视厂内的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