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可是却被弟弟“坏心”的捅弄了几下后穴而作罢。
斜靠在马车内,北冥淏感受着弟弟小心翼翼的手正在他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清理着白浊,他的心里一片安宁。
低头看着那刚毅的脸北冥淏不禁抬手抚摸着:“澈......”
听到哥哥喃呢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北冥澈仰头回以一个宠溺的笑容:“我帮你穿上衣服。”
“嗯。”软绵绵的靠在北冥澈的身上,享受着弟弟的贴心服务,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么?
一件一件的为哥哥穿好衣服又细心的拿过熊皮大敞裹在身上,北冥淏这才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我......等春播之后就回去。”
“嗯。”
“再也不分开了。”
“嗯。”半眯的眼睛看着弟弟,北冥淏想说点什么还是没有张口。
北冥澈安抚的捏了捏哥哥的手:“我不问你,等你想好了就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希望你能第一时间想到我。”
北冥淏伸出手,还如小时候一样刮了下弟弟的鼻尖:“臭小子”
“那...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到帝都吧,好好照顾自己,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瘦了,抱起来好硌人。”不等哥哥再说点什么,北冥澈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刚一掀开车帘,他又猛地回身将哥哥拽起搂在怀中。
91补偿我们失去的时光
还没等北冥淏反应过来,就有一条滑腻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唔——”北冥淏瘫软在弟弟的怀里任由他粗暴的吻着自己,很快就有一股铁锈味传入他的口腔,狂风骤雨似的激吻让他只能无力的搂着弟弟的脖颈,在他马上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弟弟终于放开了他。
“我走了。”平淡无奇的声音中透着北冥澈浓浓的不舍。
“我等你。”抚上弟弟古铜色的脸,北冥淏凑上前去轻轻的在弟弟的嘴角上舔舐着,将那嘴角上的一抹鲜血收进自己的口中。
北冥澈不再犹豫,掀开车帘就跳下了马车,看着守在一旁的黎飞道:“好好照顾我哥。”
黎飞垂下眼睑躬着身子:“那是奴才的主子,不敢劳烦殿下。”感情他还在生着北冥澈的气。
北冥澈不以为意转身离去,接过侍卫送来的缰绳一跃而上:“谢谢。”
莫名的道了句“谢谢”让众人摸不清头脑,只有黎飞一愣过后露出个笑容,随即又重新像北冥澈施了个礼:“恭送靖王殿下!”
目送北冥澈离开之后,黎飞打了几个手势招呼着手下的护卫重新整装出发,这一次他没有亲自赶着马车,而是唤来一护卫接替,自己则进了马车之内。
“主子,奴才请罪。”进了车厢,黎飞跪伏在地上向主子低声说道。
斜靠在车内的北冥淏正在假寐,不吱声,也不让黎飞起来。而黎飞就拿没五体投地的跪在那里等待着主子的发落。
马车飞奔而去,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而车内还是一片安静。
“主人,天色已晚,不如就进找个客栈歇息一晚吧。”外面传来护卫的声音。
北冥淏不吱声,黎飞也不敢说话,外面的护卫听不到主人的指示只好继续向前。
“主子,天晚了,就进休息吧,若是贪黑赶路恐怕不安全。”不知道跪了多久的黎飞全身颤抖的向北冥淏说道。
听着黎飞沙哑的声音,北冥淏也知道,虽然黎飞武功高强但跪了这么久也是极为不易了,但他还是气黎飞擅自做主,可是一想到这奴才也是为了他好,也就不在生气:“就近歇息。”
外面的护卫也是修为高强之辈,不用首领吩咐,就催赶着宝马朝着前方亮出赶去。
“主子......”黎飞强忍着腿部的刺痛向前膝行一步“主子,奴才知道错了,等回到帝都您要打要罚都行,可是您别闷着气坏了身子啊!”
北冥淏睁开眼,看着满脸倦容的贴身侍从道:“黎飞,朕自打生下来你就是朕的贴身侍从,至今已有二十七年了吧。”
“是奴才错了,奴才不应该擅自做主差点让事情无法挽回。”黎飞重重的磕了个头。
北冥淏不理会黎飞的请罪自顾说道:“朕拿你一直当最信任的人,你见过朕最狼狈的一面,也经历过朕最辉煌的时候,甚至有些连澈都不知晓的事情朕都让你知晓了。”
“是奴才有负圣恩!”再也忍不住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下。
北冥淏叹了口气道:“起来吧,朕不是怪你,只是不喜欢你擅自做主,你知不知道幸亏澈今天没有问什么,否则的话该如何收场?”
“主子......”一想到之前靖王爷因为得不到主子的解释而暴虐的景象,黎飞的心里一阵后怕。主子是万万不会对靖王爷怎么样的,恐怕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主子!
北冥淏伸出手将黎飞拽到跟前儿:“你明白了就好,歇会吧,朕的身边不能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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