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作暗斩的男子讨好的笑笑:“属下这不是着急向您老人家禀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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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哪里插科打诨!以后有什么消息直接报给紫影,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想去看看守在皇后身边的暗红!”黎飞直接把他的老底儿掀开。
暗斩也不害怕,依旧跟在黎飞的身后道:“那高鸿锦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绑架朝廷命官,属下一时忍不住就给了他一脚,却没想到那家伙也是个练家子,内力反弹的把属下差点震飞了。”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揉了揉胸口。
黎飞挑了挑眉头,虽然暗斩总是在禀报的时候夸大其词,但是最起码这高鸿锦的武功应该不弱,他到底是谁派来的呢?——东大街!暗剑想要说的是什么呢?
“行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记住把人给本座看好!本座先得回主子身边了。”黎飞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得——您老人家慢走,别忘了替属下给主子磕个头。”暗斩露出一个少有的郑重。
暗影里所有人的命都是北冥淏的,没有主子,他暗斩有可能现在正苟延残喘的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没有主子,他的暗红说不定早已经死在哪个最肮脏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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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阿飞?黎飞!”北冥淏不耐烦的喊着自己的贴身侍从。
黎飞连跑带颠儿的推门就进:“奴才在这里。”
“干嘛去了?一晚上不见人影?”北冥淏敲着茶杯满脸不爽的道。
黎飞见此赶紧拿起一旁小炉上烧着的铜壶,给主子斟满茶水:“奴才御下不严,出了点事儿,去处理了一下。”
北冥淏点点头没有再问,因为他知道黎飞是可以处理好一切事情的,抿了一口茶水道:“最近有没有别的消息?”
黎飞很自然的站在北冥淏的身后为主子捏着肩:“之前暗影中总有情报被泄密,所以这次奴才把怀疑的对象调来负责监视高鸿锦,果然就在今天傍晚的时候高鸿锦带着家眷从后门离开,奴才派人在城外将他堵了个正着,现在已经关在地牢里了。”
北冥淏放松着身体任由黎飞贴心的服侍着:“问过什么没有?”
“奴才想着服侍您睡下之后在过去,不过让奴才感到疑惑的是,那个背叛者最后说了三个字,让奴才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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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来听听”北冥淏饶有兴趣的问道。
黎飞道:“他说‘东大街’奴才觉得他是在暗示着什么。”
北冥淏皱着没偷,思索着三个字,东大街?东大街住着的都是东炎皇族,都是身份显贵的皇亲国戚,难道说......那个幕后黑手就住在那里,就是皇族中的一员?
不肯能!北冥淏又马上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虽然都是皇族子弟,但是在自己的刻意打压之下,那些人充其量只是个外表光鲜的花瓶了,除了能肆无忌惮的挥霍钱财之外他们一无所能。
北冥淏烦躁的敲打着桌面,他必须要找出来这个幕后黑手,他不希望自己的背后总是站着一个人,他要让以后的日子安安稳稳,这样才能让澈安全的陪在他的身边。
“或许那个叛徒是故意的在误导我们。”黎飞心知他给主子带来了困扰“主子,您先休息吧,已经很晚了。”他不能让这些“无聊”的琐事而影响主子的身体。
北冥淏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为总保持一个坐姿而僵硬的身体:“算了不想了,等你在高鸿锦那里问出点什么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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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近来可好?”换上一身宽松软袍的黎飞斜靠在太师椅上,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高鸿锦。
高鸿锦一脸气愤的道:“黎总管?为什么把本官抓到这里来?我是朝廷命官你有什么权利抓我?”
别看黎飞平时跟在北冥淏身边,说话轻声细语表情沉稳,可到底是掌握这一个秘密组织的首领,手上血型无数。而现在看到面前的高鸿锦他却打破了往日的稳重:“有什么权利这个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告诉本座,这么晚了想去哪里?”
高鸿锦满脸通红的道:“我去那里跟你黎总管有什么关系?本官是朝廷正三品的大员,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大内总管!识相的赶紧放开我!”
“本座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让本座说的这么清楚?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向你告密并放你走的那个人已经死在本座的手中,你还想在狡辩么?”
闻言,高鸿锦的瞳孔不自然的一收缩,而黎飞怎么会放过这么“明显”的表情:“还是好好说说吧,或许本座能让你早点解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高鸿锦将头转向一边。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座心狠手辣了!”黎飞扫视着地牢中十几名面带黑纱的手下道“给本座好好‘伺候’高大人。”
“是!”说着就有几个声音带着残酷的蒙面人狞笑的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走到高鸿锦的面前。
82我想你了
黎飞站起来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