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回顾:◇阿莱恩·芬格—军队高层中唯一一名将领(爵位没写)】
————
于是他之后便毫不客气地放纵自己了。他的进攻猛烈且直接,甚至带着些粗鲁,他终于变得和那些们一样像只野生的雄性动物了。
屋里充斥着浓重的的气味还有rou体的碰撞和粘ye的水声。那个在他身下抓着床单叫喊着,好像要哭了,但脸上却又带着舒适与兴奋的愉悦。
一切都让奥斯本恍惚。
他不知道温德尔是否也曾在一个身下露出这样的反应。
而他只看过一次且难忘终身的那一幕浮现在他的脑海。温德尔在一个青年身下叫喊着,就像眼前的在他的身下一样。
他克制不住地剧烈地粗喘了声,就像险些无法呼吸了一样。
他那一刻感觉到他快疯了。
他根本把持不住,疯狂亲吻着身下的人的肩膀,不断地低喊着:
“温德尔,温德尔
“我的
“我的温德尔”
脑内的幻想,下体被紧实的包裹让他根本无法思考。他唯一还能保持的理性就是不能喊太大声,不然外面的人会听到。
一旦有人听到,也就意味着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个恋父成瘾的乱lun者。
他高chao的时候咬住了这个的后颈——这个被标记过,但可能是因为丧偶或离异,他后颈的标记很暗。
那个边哭边叫着,宛如真的要被标记了一样。
之后奥斯本又发泄了两次,才算完全缓了过来。
那时他才回过了神,看到了乱成一团的床,浑身汗迹气喘吁吁筋疲力尽的。
他不由自主看向那的tun间,就像他那时在楼梯上偷窥到的温德尔的tun间那样。
他看到那些白色浊ye从tun间缓缓淌出。
他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这淌出白浊的tun就像是温德尔的,但他又知道,这不是。
他好像满足了,但实际上又仿佛从未被填满过。
屋里青草味让他窒息,他感觉自己要被草埋住了一样——他做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些,不知是因为逐渐习惯了还是他不知不觉间刻意地忽视了这种气味。
但眼下他忍受不了,于是他赤裸着身下了床,拿了件衣服披上,然后去将窗户打开了点。然而同时他又不敢开太大,以免的气味过重影响到了一些。
微风使奥斯本缓过来了些气。他看了看还赤裸躺在床上没回过神的,走了过去,把毯子给对方拉上了。
那个这会儿才回了些许神,看了看他,弗西语轻声道:“你真是个好人,先生。”
奥斯本静默地望着对方。他总觉得这句话有些似曾相识。后来用尹格语琢磨着想了想,才意识到这是他小时候经常对温德尔说的:你真是个好人,先生。
他突然对那会儿充满了怀念。那时他和温德尔的关系还很简单,他被温德尔收养,而温德尔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温德尔给予的一切,对温德尔也没有任何罪恶且龌龊的念头。]
温德尔依旧是个好人,只是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想温德尔。
他望了会儿这个,然后沉默地转过了身,将唯一一根亮着的蜡烛去吹灭了,之后去关了窗,又回到自己这边放好了衣物,躺回了床上。
他们各躺各的。这回也没有再黏上来。]
没多久后,奥斯本在漆黑中用弗西语说:“别告诉任何人。”
不解:“什么?”
“‘温德尔’。”
沉默了会儿,回答:“好的,先生。”
之后他们就没再说话。等早上奥斯本醒来时,那个已经醒了,穿好了衣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见他醒了,起了身问候:“早上好,先生。”
奥斯本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他起了床,规规矩矩地将温德尔送他的那十字架挂到脖子上,然后才下地穿衣。这时那个过来了,意思要帮他更衣,而他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于是那个一直等他穿完。
之后奥斯本将送出了门。门外刚好有个侍卫,不知是早上才来的还是已经守了一整夜。他对奥斯本行了礼,请奥斯本去餐厅就餐,接着便打算送这离开了。
用棕绿色的眼睛又看了看奥斯本,然后行了礼说了再见。奥斯本点了点头,算是对这个伴了他一夜的道别。
刚下了楼梯,还未出城堡的侧门,阿莱德便突然冒出,把他拦住了。
“你们昨晚做了吗?”阿莱德用弗西语询问。
点头:“是的。”
“怎么样?”
“他是个温柔且细心的人。”
“他都说过些什么?”
便把昨夜的话挑拣了些讲给了阿莱德,最后补充道:“他不太说话,也不是很会说弗西语。”]
阿莱德没有得到任何可用的消息,就让他离开了。
然而那没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