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性反应很正常,他也自己解决过。而且每次他自己解决的时候都幻想自己在即将高chao的时候能成结。
但从来没有过。
他有些烦躁地解开了裤子,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想草草了事。他认为只要解决了他就不会觉得有哪不对劲了。
玫瑰的香味还在他鼻子前游荡,那是来自一个的味道。
而且是一个刚和人交媾完的,充满了性欲的气味。
其实是完全不受这些气味的影响的。但这些香味其中的含义却刺激到了奥斯本,他就像一个一样对这个气味兴奋起来。
他开始为自己手yIn。
他闭着眼,在握着自己的东西撸动的那一瞬间,他眼前就是刚才他所看到的。
唯一不同的是,压住温德尔的不是刚才那个,而是他。
但他也是。
他知道这样对温德尔很不对。温德尔关爱他,抚养了他这么多年,是他的养父,于情于理他都不该这样对温德尔。
然而此时对比起养父这个身份,温德尔更是个,这个身份可以遮掩掉其他的一切。
他其实还是有些尴尬别扭甚至不自在的。但温德尔就像刚才他所见到的那样,像要融化了般热情地缠住他。同时温德尔注视着他,摸着他的头,将他搂入怀里,对他的态度如同往常那样自然温和。
这让他很快便适应了他们这种赤身裸体的接触。他注视着温德尔,很快就像刚才那个年轻一样,将自己已经胀大的东西塞进了温德尔的屁股里,并尝试着来回进出。
温德尔似乎很满意他的行动,很快便沉陷这情欲中,喘息低yin着,缠在他身上,深望着他,目光又和往常不太一样了,而是更加热烈,充满渴望。
他被渴求着,被渴求着进行更亲密且更深入的接触。
温德尔扬起了头,而他低头试探着去亲吻温德尔的脖颈,得到了温德尔奖励般地低唤。
他在想温德尔该叫他什么,但不论叫他什么,都应该比刚才那个混蛋要更亲密些。
他毕竟是温德尔的儿子,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
没人能比得过他。
他已经完全能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了。背德,乱lun。但那些尴尬不自在早已不知在何时彻底不见了,他只感到兴奋,甚至是越来越兴奋。他就像是独占了眼前这个人所有的爱,所有的关注,而他也是这个人的唯一。
因为他是温德尔的儿子。
因为他是温德尔最亲近最重视的人。
他埋头在温德尔的颈边,深吸着,闻着那让他再熟悉不过却充满了欲望的味道,那气味和呻yin都在不断地鼓励和催促他的行动更快速猛烈些。
于是他不留余力撞击着。
等他快高chao了,他就要冲进温德尔的生殖腔,不断地顶撞,埋在最深处,然后成结。他要咬住温德尔的后颈,就像刚才那个混账一样,但他要咬得比那更狠,因为他要标记温德尔。
他没心情去管那些教条法律了。他就要标记温德尔,然后在温德尔的生殖腔里射Jing。
于是他狠狠咬着温德尔的后颈,射Jing了。
而温德尔沙哑地发出满足舒适地低喊着,连空气里玫瑰的味道都带着愉悦。
最终,他气喘吁吁,心满意足。结消了,他把他的东西从温德尔体内滑了出来。他松了口,终于抬了头,而温德尔的后颈上是他的标记。
——他的。
这是他的。
此时温德尔将他抱在了怀里,就像以前那样亲了亲他的头,然后带着满足和赞许,说着:“我的”
奥斯本睁开了眼,气喘吁吁。
蜡烛,小屋。他坐在床上,手里是刚射出来的Jingye。
而他胯间的东西疲软着,从来没成过结。
他从旖旎的梦中醒来。
一些让他不畅快的感觉终于消失了,然而给他留下的是空荡的茫然。
他知道有些事不对劲儿了,但他对此并没有任何的愧疚、紧张,或自责,他甚至没有遏制自己那样的想法。因为他分得清现实和幻想,而幻想永远是幻想。
而这幻想有满足及安抚了他这几年来一直没有平静过的内心。
那种想成为的渴望。
奥斯本给自己清理了一下,穿好了裤子,然后冷静地打开了门,下楼了。
奥斯本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温德尔惊诧地看着他,很明显是没想到他会在家。
只是奥斯本不清楚温德尔只是单纯惊诧于自己出现在家中还是因为担心刚才在楼下的放纵被发现而如此。
但惊讶过后温德尔态度一如既往的平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奥斯本答。
他不知为何,自己高兴不起来。
以前他回到家,见到温德尔,都是高兴的。因为这儿是让他最放松舒适的地方。
但他现在再见温德尔,就感觉仿佛一切都变了。
温德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