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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紧不慢的走着,姬城笑时不时的看一眼睡在身边的次寒,见他眉头舒展、神色平静,于是更加的放心。本来还担心他直接睡过去会像以前那样头痛和噩梦,倒是自己想的多了。
坐得久了难免不舒服,城笑蜷起一条腿,右手习惯性的向一边探去——伸到半空却停下了,糟糕,本来应该捧着水杯跪在床边的奴隶早被指使开了。姬城笑轻叹一口气,任命的掀开毯子,准备自己去倒水。
姚雀卿敏锐的听到主人那边纺织物摩擦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被警告的瞪了一眼。于是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人光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拿着两只杯子跨过大半个厅去接水。
姚雀卿心里的罪恶感蹭蹭的往上涌。
竟然劳动主人亲自去接水,自己之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主人的需求。真是太没用了,怪不得不讨主人喜欢。这个念头冒出来让他恨不得抽死自己。
同时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主人宁愿自己下床,也不让他这个做奴隶的近身伺候,肯定是自己身上哪里有问题。姚雀卿一点主意都没有,急得想哭。他双眼诚惶诚恐的追随着主人脚步,如果这是考试的话,肯定挂掉了啊!
城笑拿着杯子抿了一口,扭头就看着姚雀卿炙热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被自己发现后迅速的垂下了头,城笑不悦的挑了挑眉。
太冒犯了。
怎么越学越退步呢,难道宠他的时候他已经这么胆儿大了吗?城笑不怀好意的暗暗想道。
天啊,想挑他毛病的时候简直浑身上下都是缺点啊,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姬城笑毫不在意的轻笑。
姚雀卿惶恐的跪着,根本不知道他的主人刚刚在想对他来说多么危险的事。
不止是姚雀卿,对所有的奴隶而言都是如此,这就是他们的悲哀,也是根本无力改变的事实。
没有主人的宠爱,随便指一处不是,哪怕再微小,都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城笑拿着水杯向他走过去,姚雀卿连忙做出最虔诚的姿势,深深的跪伏于主人脚下,他的双手向前平平的摊开,只要主人愿意,就能轻易的从他的手掌上碾压过去。姚雀卿几乎整个脸都贴在地上,当城笑一步步走近的时候,他居然激动的颤抖起来。
他不敢发出声音,怕惊扰沉睡的次寒。于是只能安安静静的跪着,用他的身体语言倾诉对主人的虔诚和驯服。主人都纡尊降贵的主动走到这边来了,若还不能引起主人把玩的兴趣,那只能是奴隶太没用了——或者是,失宠的前兆。
城笑也没有给他下什么命令,似乎在等着看姚雀卿能怎样讨好他。主奴俩人就这么沉默着,拖得时间越长,姚雀卿越慌。这种情况下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也不敢抬头,更别说去看城笑什么脸色了。姚雀卿一点儿也不敢赌主人的耐心,他收回双手,沉腰、提tun,显露出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像爬行的宠物犬一样,膝盖慢慢的往前蹭,鼻尖轻轻的触碰主人的脚趾。姚雀卿心惊胆战的等候了一小会儿,自己的主人没有什么反感的动作,也没有一脚把自己踢开,于是又去轻轻的亲吻。他光滑柔软的双唇小心翼翼的描绘主人脚趾的形状,温润的触感让城笑舒服的眯起眼睛。
姬城笑垂下眼皮看着跪在在自己脚下的奴隶,虔诚而急切的试图取悦自己,温顺的就像从小养到大的宠物,还是不敢在自己跟前炸毛的那种。
姚雀卿已经开始改用舌尖舔舐,温暖柔软的舌尖伸进他脚趾之间的缝隙里缓慢的揉压,要说不舒服是不大可能的,但姬城笑偏偏后退一步,收回了奴隶舔的痴迷的脚。
姚雀卿一下子就僵住了,以为又做的不好,让主人感觉厌烦。他的舌头没敢去追主人的脚,额头下意识的重重磕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乞求主人饶恕。
他磕头的力气不小,饶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城笑回头去看次寒那边有没有被惊扰,转身狠狠踹了姚雀卿一脚。姚雀卿柔软有韧性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承受了主人的怒气,更是努力撑着身体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姚雀卿吓得呼吸粗重了很多,他用力紧闭双唇,不让喉咙里惊恐的声音外泄出来。一系列动作下,他身上的薄袍子根本无法遮挡他的身体,更由于他自己高高翘起的tun部,袍子又往腰部滑了许多,白/皙挺/翘的tun/峰带着一道道的鞭痕在衣服下半遮半露,连他的xue/口都在颤抖中若隐若现。风saoyIn/贱,根本就是无声的引诱。
也许现在姚雀卿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个低贱yIn魅的样子,可在城笑看来,完完全全就是一只乞求主人垂怜临幸的发情狗。?
城笑低笑一声,伸手扳起了他的下巴,奴隶惊恐不已的眼神完全博取不到他的好感。他低声说道,“想求我上你就别摆出这副下贱恶心的样子,我还没饥渴到去艹一条狗。”
他喜欢优雅识趣的奴隶,而不是现在这种看上去毫无教养的货,“姚雀卿,你现在的样子跟巷子里卖的野鸭没什么区别。”城笑满目讥讽,“我不记得养过你这么粗俗的东西。不到发sao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