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呵哈哈!”次寒听他宣誓一样的慢慢说完,松开钳制着他的手。次寒凝视了那张笑容许久,终于笑出声来。
“来人。给他上刑。”
侍者很快来了,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上平稳的端着一只托盘。侍者没有走到次寒面前,而是沉默的在跪着的漠子扬身边站好,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给他讲讲吧。”次寒停了笑,好像也懒得再看漠子扬一眼,随口吩咐道。
“是。”侍者平静的鞠躬,然后转身弯下腰,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漠子扬能够看到的高度。
“这是新鲜的生姜切成的姜条,用来塞进后xue里。”侍者迎着漠子扬蓦然睁大的眼睛,全然不顾那惊恐的目光,语气中毫无波澜,似乎这种刑罚司空见惯。“每两个小时更换一根新的,直到次寒先生同意惩罚停止才能取出来。”
漠子扬听完几乎瘫软在地上。用温和的浣肠ye清洗那个地方都会疼的难以忍受,何况是是平白拿在手心里都会感到辛辣的生姜
“主人饶了子扬吧”漠子扬一时怕极了,侍者送到眼前的东西看了一眼之后再也不敢瞄,那浓烈清晰的辛辣似乎用鼻子都能闻得到。他不敢想象那东西被塞进最怕刺激的肠道里后是怎样的滋味。现在想想,以前挨的鞭子板子真是太过轻松了。
他怕的发抖。到底又做错了什么让主人对他用重刑?漠子扬伏跪在地上,主人似乎很嫌弃的离得他远远的,连刑罚都让侍者去给他解释。察觉到次寒的厌弃,漠子扬对这一点的惶恐完全盖过了对刑罚的恐惧。
“主人主人息怒请主人明示!求您教育我!求求您,别生子扬的气了求您饶了我吧!我会学好的!主人、主人饶了子扬吧”
漠子扬试图爬到次寒身边,却被那个侍者死死的拦住。只凭次寒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让他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宣誓般的镇静庄重,像所有普通的奴隶一样伏跪在主人脚下讨饶。对比之下,荒谬之极。倒不如普通的奴隶,即便是一贯的卑微惶恐,也没有这可笑的落差。
要让高高在上惯了的一方盟主真正学会看人脸色说话行事,恐怕真不是一日之功。若不把他放到奴隶群中学习普通的奴隶如何说话行事,感染他们的神色心态,漠子扬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学得好。
他有心为奴,却总会不自觉的按照自己习惯的上位者的思维方式思考行事,纵使行的是卑微之礼,说的是低贱之言,也还是会让主人感到冒犯般的抵触。
在等级森严的帝国,漠子扬虽然位极人臣,但次寒的地位仍远不是他所能企及。他的这种冒犯,并不能让次寒体会到驾驭所谓尊贵奴隶的快感,反而适得其反。这些明言难以领会,只能靠漠子扬亲身去领悟。次寒为他提供了成长的环境,并适时的出言点拨,能不能体会当真就靠他自己了——在他的主人耐心耗尽之前。
“趴好。”侍者的力气出奇的大,一只手就将漠子扬企图爬上前去的身体牢牢的按住。
满目哀求的漠子扬眼见次寒并不曾分心看他,一时间也不敢乱动,倒是让侍者老老实实的摆好了姿势。直到侍者放下了托盘,一手去托住了他的腰才陡然反应过来侍者要做什么,惊声叫起来。
“不!别碰我!我自己来!”
正要用手指将漠子扬后xue撑开的侍者冷不防被漠子扬打断,手臂被恶狠狠的打开。侍者直起身子,平静的看着自己原本拿在手里的一根姜条被打落到一旁,撞在柜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弹了出去。
本能的护住自己后xue的漠子扬看到那根掉在地上的姜条也呆住了,下意识的去看次寒那边,果然见主人也正在盯着他,面色不豫。
“不不是的”漠子扬见次寒又有不悦,又急又怕真的要哭出来了,语无lun次的解释,“主人您别误会,奴隶不敢抗刑不是、不是的我能、我能自己塞进去,不能让他碰我!子扬不敢劳动主人亲自动手,只是求求您,让子扬自己上刑吧。”
漠子扬说完,不等侍者动作便忙不迭把那根被自己打落的姜条叼了回来,生怕被他抢先。
难以忍受的辛辣立刻在口腔中弥漫开,舌头被辣的僵硬发直,说话都有些困难。他咬着姜条跪在地上,呜呜呜的摇头,一边警惕着侍者触碰他的身体,一边哀哀得讨饶。
次寒垂着眼看他,赤裸的身体上因为恐惧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说,原本柔顺的头发也被弄得乱了些。看来他并没有遵照自己的命令好好打理自己的头发啊。次寒莫名的想到了当初给他的这个命令,当时因为喜欢他的头发所以慢慢的接触这个奴隶说来真是有些奇怪。
“下去。他自己做。”
侍者得了命令,随即躬身称是。
“刑罚结束后,三天内不能侍夜。”侍者最后对松了口气的漠子扬补充,“先前的针刑若无主人特赦也须与此刑并罚。”
然后颇为优雅的鞠了一躬,退出门去。
“什——”漠子扬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刚想要问清楚,蓦然发觉这不合规矩,适时地闭了嘴。看着放在地上的生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