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林打了一盆温水进了病房,挤干毛巾替苏慕楠仔细擦拭脸上的汗水,硬朗的脸上神色缱绻温柔。
林母陶沁芳看着保温箱的孙儿,因是早产儿,瘦瘦小小的,皮肤皱着看不清模样,她却觉得心都化成了水,医生说婴儿早产导致有些气虚不足,以后得好好调养,不过其他方面都很健康。
林母满足地看了一会儿小孙子,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苏慕楠,急匆匆回到青年的病房前,打开门就看见顾林正脱下青年的病号服,准备替他擦身体,她惊了一下,连忙出声阻止:
“等等,阿林,让我来擦,你去休息吧。”
顾林眼疾手快拉过病号服遮住青年裹着纱布的上半身,面对林母的脸上带着乖乖的笑意,语气却不容置喙地说:
“阿姨才应该去休息一下,您的伤口刚处理好怎么能碰水呢,所以还是我来吧。”
原来和苏慕楠一同坐在后座的林母并非毫发无伤,她的手到小臂那一块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虽不深但也得仔细着,又怎么能碰水?林母哑然,她刚才是昏了头了,可让顾林来她又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她又想说请个护工,但再一想又没什么区别。
说走林母后,顾林才继续手上的活,温热的布巾擦过青年的锁骨,经过双丘,丘陵间还有些许小汗珠,顾林俯下身,舌头舔舐过于平坦的沟壑把汗珠一一纳入嘴中,亲吻纱布外围的肌肤,顾林好像孩子爸爸一样,
“辛苦了,小楠。”
连着照顾青年几夜,顾林终于被林母强制地要求离开,林母已经看出些许不对劲,她内心极度复杂,但总归自己的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她勉强笑着,
“阿林你回去吧,凯樊已经回来了,正在赶来医院的路上,见到你这样估计会吃你醋的。”
顾林依旧像没听见一样,林母无法,只得直言,
“有什么事情都别在这儿,你们两个要是回头吵起来影响到阿楠怎么办?”
顾林抿唇,起身收拾东西离开病房,临走前,他当着林母的面在苏慕楠的额间落下一吻。林母陶沁芳的内心翻起惊涛骇浪,至今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忽然就变成这样。她望着还未清醒的苏慕楠,对方出色的相貌,开始思考他和顾林是什么关系,是顾林一厢情愿吗?不,林母突然想起苏慕楠说过他是在国上的大学,那时候顾林也一直在国,会不会,会不会是...
顾林出了病房,又去看了一眼保温箱里的皮肤皱巴巴的婴儿,内心满足地笑了笑,这才回了自己公司。
公司里的员工这几天都快疯了,竞争对手这几天势头强劲,抢了他们许多合作,偏偏这时候联系不上老板,电话统统不能打通,堆积了许多事务不说,他们都怀疑老板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于是,顾林一回到公司就陷入繁重的工作中,忙着处理毁约的合作对象,忙着打压竞争对手。
苏慕楠睁开眼就看到病床旁坐着的男人,他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凯樊”
林凯樊陷在深深的自责里,他有些埋怨母亲为什么不早点通知他,这么大的事情!若是有个好歹,要他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想都不敢想!因此在林母和他隐晦提醒顾林和苏慕楠的可能有什么过往时他并不信,甚至忍不住开口责怪了自己的母亲。
看见苏慕楠清醒,他十分激动,握住青年的手,小心翼翼地,
“宝贝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你饿不饿,我让人煮米粥过来。”
苏慕楠神色温柔,乖乖的一声“嗯”。
然而林凯樊情绪就忽然稳不住了,泪水毫无征兆地流出,低声呜咽着,
“宝贝,我真的好怕,我们以后再也不要生了!”
苏慕楠失笑,男人怕是忘了堂哥的话了,他就是想生也生不,他提不上劲儿不想说太多,就用手抚摸男人的头顶以作安慰。
“没事了,都过去了。”
病人醒来,医生给做了一番检查,
“产夫身体很健康,所以恢复的很快,要记得下床走走,有助于伤口恢复。”
苏慕楠这几天都吃的流食,他被林凯樊抱到轮椅上,被推着去看了孩子,苏慕楠是觉得有些神奇的,他并没有说多么母爱泛滥,只是内心深处软软的。
这几日他觉得胸部胀痛难忍,医生说是涨nai的原因。
病房门关着,林凯樊埋在青年双ru间吮吸那樱桃大的ru头,裤链开着,青年的手在替他疏解,男人低低地喘着气。
“嗯~”绵长的哼唧声,ru头被吸开,nai水流了下来,用布巾擦干净后林凯樊拿着吸nai器把nai吸到nai瓶里,别看苏慕楠nai子小,里头却都是十足的nai水,灌满了nai瓶后,ru头还是不自觉的流着,林凯樊把nai瓶放好,心道不能浪费,嘴巴含住ru头把ye体吸了许多,直到nai水不往外流了,男人的rou棒也被青年撸出Jingye。
一个月后,在林家母子的悉心照顾下,苏慕楠恢复良好,准备出院了。婴儿也发育成正常的体重,从保温箱里出来,被林凯樊抱着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