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意乱情迷
“夫君说的是,”季枕岚促狭一笑,捻了和玉胸前红珠轻抹慢挑,逼得和玉身子都瑟瑟抖了起来,意有所指道,“我正是想同大嫂抢食儿呢。”
闻和玉当即便恼了,只觉酸不可耐,挣扎着想逃,却被穆之珏捉了回来,一双铁臂锢着他纤细的腰猛地一拖,两人交合处沉闷一响,那孽根全根没入xue中,连囊袋也险些带进xue口少许。
和玉下身耸得太高,嘴里那根阳具也滑了出来,没了阻碍,他却一时哑了声,双目圆睁着落下泪来。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道明显的柱状,xuerou层层涌上,紧紧裹住了侵入体内的滚烫硬物,仍在不住痉挛。
枕岚摸摸他前头的玉jing,流了满根的yInye,却还未泄身,亦有些啧啧称奇,“大嫂还未泄身”
“saoxue高了,咬着不让动呢,”穆之珏鬓发微shi,抹了把脸上的汗,咬牙狠狠在那紧咬着自己孽根的sao屁股上抽了一记,把tun尖拍得粉透,眼里闪过凶戾的光,艰难地在窄xue里进出,“大哥cao你,我便先cao了他这sao媳妇,礼尚往来,有何不可?”
他一面使出往日同季枕岚行房时那套九浅一深的把戏,把闻和玉顶得咻咻喘气,一面把人往床榻那赶去。闻和玉刚刚高了一次,此时腰软腿软,几步路走得度日如年,淋淋漓漓淌了一地的水。两人磨了好一阵,才一同扑进床榻压在了季枕岚身上,扯下了青纱床帐把三人掩住。
季枕岚低头细细地亲吻和玉那副芙蓉花开般染上了春情的俊秀面容,满是怜惜。伸手却是将和玉的双腿分开架在臂弯,捏着他的两瓣tunrou,朝穆之珏大开门户。
闻和玉仍醋着,有心想喝住他俩,却被这两人娴熟的手段弄得招架不住,一时昏昏沉沉,只能默默流着泪任人摆弄。
他素来是清冷疏离的模样,此时情动,眉眼又有几分抗拒的嗔色与被干迷糊了的茫然,瞧来竟有一股难言的风流在其中,更勾得季枕岚怎么疼他也疼不够了,吻住了他的唇便不肯放,把人吻得呜呜直叫。
和玉昏沉着,只觉出xue里那根孽根插了一会儿,便停住了,xuerou方食髓知味地缠上去吮吸那根磨得里头又痒又舒坦的大家伙,tunrou又被人狠狠拍了一记,便有些委屈地啜泣起来。
身后那人骂了句什么,他听不清了。男人沉yin了片刻,缓缓自xue里退了出去。他嘤嘤哭着,xuerou奋力绞紧了rou棒,摇着tun去挽留男人,男人却还是全根退了出去。
被cao得有些红肿的xue口在空中微微瑟缩,中间被cao开了一指来宽,隐隐能瞧见里头殷红的xuerou,仍在蠕动着,勾引男人去欺负它。腿根流下几缕晶亮的水ye,把衣袍下摆打得shi透。
“如何?”枕岚探了探手往中间摸,摸到了一手shi润。
“差不多了。”穆之珏应了,扶起孽根又入了进去,把和玉撞出了一声绵长的娇yin,手探到两人交合处一番作弄,弄得这具娇贵淡欲的身体经受不住似的颤抖抽搐,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把水ye抹在白皙的大腿上“入进来罢。”
枕岚轻轻吻着和玉的鬓角,擦着二人交合处的缝隙,终是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入了进去。
那窄小的xue口,初时连一根rou棒都吃不下去,如今却勉力含下了两根rou棒,xue口紧绷着,仿佛下一秒便要被撕裂了一般,撑得有些发白。
那xue里又胀又痛,和玉这时连哭也不敢哭了,半梦半醒间,一息也不敢喘,生生捱了许久,才缓缓吐息,口角流了一道涎水。身后两根rou棒试探着浅浅抽插,直至他又按捺不住地yin哦出声,才一上一下地交错使力cao弄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和玉哭叫了一声,前面泄得一塌糊涂,可那两人却还不肯罢休。床帐里静了一阵,便又暧昧声响漏了出来。
夕阳西下,斜阳跃入房中,照在床帐上,依稀可见三人叠加的身影,其中前后二人同时耸动,中间那人仍轻轻抖着,似乎有哭叫声传出来,却是娇软的,沉醉的,令人耳热。
这一日,三人厮混至月上枝头,方大被同眠歇了晌。
闻和玉被弄得狠了,几日没能下床,身上全是情欲的痕迹,嗓子也哑得发不出声。
季枕岚心知玩过了头,便乖乖在他榻前体贴伺候,又打发穆之珏寻了许多孤本画卷回来供他赏玩,夫夫俩诚心诚意地赔罪求饶,花了老大功夫才把人哄出了笑模样。
三月十九日,一队风尘仆仆的人马入了穆府的大门,领头的是一位长身玉立,面貌身材同穆云鹤足有八分相似的英武儿郎,正是穆家大郎穆之璋。
穆之璋紧赶慢赶,终于赶在了穆之瑾成婚的三日前,回到了洛城。
府内处处张灯结彩,连下人的脸上都带着喜气的笑。
穆之璋一径往内院行去,拐过一处回廊,一抬眸,就被花径深处那道身着青裳,如竹般清俊秀雅的身影迷了眼。
闻和玉立在百花丛中,一时不知是梦是真,张口欲言,泪却先掉了下来。
二人怔怔地对望了一阵,穆之璋才走上前去,把人揽进怀里,轻轻吻上爱人的发。
时至暮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