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雨沥沥
春雨淅淅沥沥,被竹帘拒之门外。
闻昉捧着书卷,斜倚在窗旁小榻上,昏昏沉沉地听着雨声。
半梦半醒间,手上的书卷滚落一旁,闻昉尚来不及去捡,便被男人搂进了怀里。宽掌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再是熟悉不过的力道。
他似嗔似娇地轻轻哼了声,那大手立时顿住了,接着又自他的背滑到了腰间,而后扯散了松松系起的衣带,探入了衣中,捧住了一只浑圆挺翘的ru儿亵玩起来。
ru尖被人捏在指尖揉搓,不多时便硬挺起来,像颗殷红的相思豆,俏生生地立着,勾人心魄。闻昉的身子早叫穆云鹤玩透了,昨夜又才行过房事,只这般被他揉一揉ru尖,腿间袭裤已不觉间shi了一块,那处痒煞了魂,如何还睡得?
“昀郞,“穆云鹤挨着闻昉耳旁散乱的发,轻声唤他的字,”昀郞,昀郞“
闻昉倚在穆云鹤怀里,额头抵着穆云鹤的肩,不肯应声,装作自己仍在梦中,只求他玩过了瘾头,愿意放自己好好安寝。
然而多年夫妻,穆云鹤对闻昉却是再了解不过了,只伸手往他腿间一摸,便笑了起来,隔着袭裤准准摁住珠蕊,逼得闻昉终是忍不住漏了一声娇泣:“呜“他抬眼瞧着穆云鹤,眸里秋水横波,迷茫里带了两分无助,眉梢眼角含着无限的春情,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人只想狠狠欺负他,逼得他哭出来才好。
穆云鹤瞧他是十年如一日的可爱,这般委屈模样,更是有其别致风情,霎时心神一荡,胯下那物硬得更厉害了,紧紧压在闻昉小腹上,臊得闻昉面红。他紧盯着闻昉,眼睛里压了一重又一重的欲念,闻昉这时方回了神,瞧见他赤红的眼亦骇住了,不敢再看他,只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低声道:“弄了一夜那处、那处都肿了”,他唯独在穆云鹤面前多几分娇气,说着说着又恼了起来,手上推拒的力也大了,“不成,晚些时候下头还要送瑾儿的喜服与我看”
穆云鹤一个月前领着穆之璋行了趟远商,他向来重欲,一个月下来,熬得内里燥热难堪。是以昨夜一回到府中,来不及用饭就把闻昉抱上了床,闻昉一面是心疼他,一面也是思念多日,便随他狠狠弄了一宿,两人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待得天光大亮,连床褥都被闻昉泄shi了大半。
外头惊响一声春雷,雨渐渐大了。
两人搂在一处,细细啄吻亲昵了一阵,闻昉被吻得如坠云中,待回过神来,穆云鹤已将他衣裳褪去了一半,正低着头往那双ru儿拱,含住一点红缨,时轻时重地吮吸。闻昉被他压在榻上,左右挣动不脱,被欺负得气喘吁吁,欲哭无泪。
闻昉双腿大开,袭裤上一片shi渍,已是无可遮掩。昨夜弄了那么久,如今被穆云鹤一弄,却还是急不可耐地吐出yInye来,将布料浸shi了一大块。
穆云鹤爱怜地低下头去,隔着布料轻轻吻了一下闻昉硬热的阳物,把他又逼出了一声轻泣。
袭裤被褪了下去,两条玉白的腿上仍遍布着昨夜穆云鹤留下的斑驳痕迹,尤其在腿根处,更是一片狼藉。秀气的玉jing直直翘起,露出底下被狠cao了一夜后殷红的xue口,那处正翕合着,吐出晶亮的水ye,娇花带露的模样,好不可怜。
穆云鹤紧盯着那处,鼻息愈发急促了。他二指分开那张一收一缩的小口,里头红艳艳的xuerou便露了出来,xue口紧张地收缩着,勾得他胯下硬疼,不愿再忍。粗指挤开紧窄的xuerou,一下入到了深处。穆云鹤拇指紧按着那娇花顶端的花蒂,塞在xue中的长指抵在娇人儿xue里的痒处,手腕便是一阵急切剧烈抖动。
闻昉猛地瞪大了眼,双腿紧紧夹住那只大手,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不知是过了多久,只听他长yin一声,腰肢一抽,便无力地瘫在了榻上,身体仍在不断痉挛打颤。穆云鹤把手抽开,那张小口被挤开了一指来宽,里头积攒的水ye没了阻碍,霎时尽数涌了出来,淅淅沥沥浇在了榻上。
娇人儿躺在榻上,双腿大开,Yin户shi漉漉的,整个人都在娇怯无力地颤抖。半晌,穆云鹤终是欺身覆了上去。
穆云鹤轻轻啄了一下闻昉的鬓角,握着硬热的孽根,用硕大gui头反复顶弄他柔软的xue口,低声问:“可要姐夫进去?“
闻昉羞恼难当,脸颊的红晕几乎要爬到了耳尖,咬牙喝道:“穆云鹤!”
穆云鹤已是满头大汗,却还是强忍着,用那根rou鞭一下一下拍打闻昉的xue缝:“好舅爷,好昀郞,要不要姐夫cao你的小yInxue?“
闻昉挨了一阵鞭打,终是忍不住服了软,羞红了耳朵,如蚊叫般嚅嗫道:“要姐夫caocao昀郞的小yInxue。“
未及他说完,那根粗大骇人的阳具便狠狠入进了xue里,猛地撞上了紧闭的玉门,把他的话尽数撞得破碎。小腹处酸疼难耐,却又夹着难言的酥麻,闻昉禁不住,当即便泄了一声娇泣。
穆云鹤似一头发情期的凶兽,紧扣住闻昉细瘦的腰,摆胯深顶。他入得并不很快,但又深又重,每次插入皆寻了角度,狠狠擦过闻昉xue里的sao点,才顶上深处那张小嘴,因此次次抽离皆能自闻昉的体内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