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清河驸马被拖下来,一脚踩地一脚踩床,双手紧抓着床栏,如汪洋中一叶扁舟般摆动,长乐本就贪恋他身子,如今抓到痛处招招不离那里,或被玉势狠狠撞击,或被手指jianyIn玩弄,不管怎样只消一会儿就会射出白浊,此时身前被褥被打shi一片,春囊可怜巴巴皱在一起,再没有之前饱满可爱。
这个姿势熬人得很,稍稍弯腰就会Cao得更深,直起身子片刻就累的脚趾打颤,若是开始这样倒也能勉力支撑,已经被jian了一个下午哪还有力气,清河驸马便求道:"殿下,换、换个姿势吧。”长乐一边摆动腰肢一边捻着他胸前ru粒笑道:"姑父莫诓我,您也是正经行伍出身熬炼过身子的,怎么这般不中用。”清河驸马喘息道:"都荒废多年了...啊...”驸马声音陡然拔高,是长乐见他确实支撑不住将他推到在床上,却站在他两腿之间抬起腿根让双腿悬空,由上到下打桩似地猛力律动,清河驸马无力地趴着任由粗大的玉势好像楔子一样把他钉进床里,这姿势让他感觉随时会被彻底贯穿,谷道被摩擦地火辣辣地痛,而顶到最深的隐秘处却又泛起愉悦,就在这双重折磨下清河驸马射出最后一点白浊瘫软在床上,长乐喘着粗气也有些力竭,索性放开他两腿就着插入的姿势趴在他光裸的脊背上。
屋外,五福红玉两人趴在门缝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红玉便要伸手叩门,五福一把拉住她扯到院子角落里低声道:“姑nainai你急什么,殿下还没叫人呢,打断了兴致你不要命了。”红玉道:“这都一下晌了,你瞧瞧天都擦黑了,不用膳也得用盏茶啊。”五福看看天色道:“那你先叫厨房做些好克化的备上,等殿下叫人摆膳再说,我估摸着也快了,我说姑nainai,你没事儿千万离房里远点儿。”红玉不以为意一把甩开他,“殿下还能因为这事儿发作我不成。”虽然都是打小服侍殿下,红玉是贴身服侍长乐,和五福这些外面伺候的内侍感情到底不同,底气足得很。不待五福再拦,三两步回到门口顺着门缝往里一看,正对上一双黝黑的眸子,目光冰冷地像看着一个死人,红玉惊地倒吸口冷气,几乎瘫坐在地上,长乐听到声响赖床似地在驸马颈窝蹭了蹭才开口道:“红玉么,哦,是时候掌灯传膳了,你去看着叫吧”“喏。”红玉忙不迭退下去。
台阶下五福冷笑一声:“知道厉害了?.....这才几年你就忘了这位也筑过京观了?”提起“京观”红玉猛然打了个寒战,驸马得胜归来那年她还小,只听老宫人说他们用敌军尸首筑起京观,所有首级死不瞑目两眼赤红,乌鸦秃鹫久旋不散腐臭味迎风十里,那老宫人声音Yin恻恻地让人毛骨悚然,打那起连做了好几天被人头追赶的噩梦。“想起来了?”五福道,红玉咬着唇点点头,“刚才是妹妹不对,我知道哥哥都为我好,你可别恼了妹妹。”五福笑道:“我恼你什么都一道大的,我还不知道你,旁人我还不说呢。”“那...长驸马那儿....”红玉担忧道,“有殿下呢,你也长点心眼儿,哪个爷们愿意....”红玉重重点点头。
“傻是傻了点,性子还算贴心。”这厢长乐拨开清河驸马散落乌发在肩头落下一吻懒懒地道,清河驸马被她压得难受侧身道:“殿下身边的人哪有不好的。”他声音本就低沉,叫了一下午更是平添一丝情欲的喑哑,长乐目光一沉,清河驸马忙道:“刚才泄身时疼得厉害。”长乐抽身把他翻过来托起阳根一看,确实出Jing的眼儿有些红肿,再看rouxue被蹂躏地惨兮兮地不能闭合,终于想到清河驸马也有几分年纪,这么玩儿确实有些伤身,终于松口道:“先穿衣服用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