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季和想再来一次,俞承平有求必应,还非常不怕赔本地倒贴两次,摁着井季和要从床上做到浴室去,还坏心眼极了,不抱不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顶着井季和让他自己往浴室去。井季和站都站不稳,被他捞着腰箍在怀里求饶,一步不肯动,俞承平先是顶他,井季和就耍赖,软着腿往地上坠,俞承平最不缺手段收拾他,干脆也学他一动不动,井季和屁股里没动静了,忍不过一分钟又发起sao来,最后没办法只好努力迈起面条似的两条腿往浴室小步小步挪。
俞承平跟在后边,时不时顶他一下,井季和就往前踉跄,好像要摔了,最后还是会被俞承平捞回来。这么走了半程井季和实在熬不住,干脆推开俞承平,自己三步并两步直接冲进浴室,俞承平跟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井季和拿着淋浴冲了一脸一身的水。
“咳。”井季和胡作非为到过瘾,该承担责任的时候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放不出个屁来。
俞承平怒急反笑,井季和看着他的表情能把他心路历程猜个八分,不是在想自己蹬鼻子上脸,就是在想自己皮松欠收拾了,还没等井季和从这两个猜测里做出二选一,俞承平已经三步走近抢过淋浴头,把人搡到墙上,一手掰开半拉tun瓣,对着他屁股冲起来。
水流其实不大,但井季和下面还半开半合地张着,加上被磨得涨红到有些肿,水流喷上来他还是敏感地浑身发抖,先是痒到爽,然后就是不满足,手撑着墙想往俞承平身上挨,被俞承平一巴掌拍在tunrou上,按着腰摁回墙上,一根顶到底,彻底被剥夺作妖的能耐,除了呻yin什么也干不出来了。
俞承平Cao他一向缺少怜惜,井季和半边脸抵着墙,挣扎着想从镜子里看他们交合的样子,但浴室里有雾气,他又浑身都在发抖,只能模糊看见俞承平紧贴着他,顶干的频率快得吓人,他被弄得不得不踮着脚,又累又爽,浑身上下都不像自己的了,但还是舍不得这份快感,沉溺当中,沦陷入俞承平的节奏里。
井季和被俞承平彻底干成一滩水,最后融在浴缸的温水中一边哭一边求俞承平快结束,自己真得不行了,要坏掉了,以后一定乖,再也不这样了。俞承平看他身上那些扎人不疼的刺头都已经软化,软绵绵靠在自己怀里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听话得要命,下面的那地方也是这样,明明主人已经筋疲力尽,还讨好地又吸又吮。俞承平最后往里面顶了两下射在最里面,井季和抖了好几下,俞承平揉他胸前又红又肿的ru尖,亲他耳畔安抚他。
Yinjing抽出的时候带出一股又一股Jingye,井季和自己趴不住,俞承平就用腿撑着他,清理完井季和早已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俞承平把他擦干抱出卧室,搂着他没多久也睡过去。
两个人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准确说应该是井季和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因为他努力睁开眼的时候俞承平已经靠在他旁边抱着电脑处理事务,算起来这还是井季和第一次被Cao完之后能享受在“皇帝”身边醒来的优待,而且“皇帝”还给他当了免费抱枕。他浑身酸痛,尤其下半身更是难以描述,俞承平看他醒了,扒开他的胳膊一句话没说就下床去了。
井季和躺成一个大字,思考自己是不是要被扫地出宫,俞承平却是端着一碗粥回来的,还温温冒着热气,放在井季和床头。
“哇,父爱如山啊爸爸!”井季和给自己垫了一堆枕头才勉强坐起来,喝粥不忘嘴贱地调侃俞承平。
俞承平懒得理他,又拿了一叠装订好的4纸扔到井季和手边。
“看看。”
井季和一手拿碗,一手够那叠纸,封面写着机密文件四个大字,翻开来看,是个剧本。
“嗯?干嘛给我看剧本?”井季和看着剧情大纲狼吞虎咽,自问自答道,“哦,爸爸要照顾儿子了。”
“不能白Cao了我儿子。”俞承平皮笑rou不笑地和他玩笑,再说正事,“预告出了之后你的人气已经有了,虽然不能上影院白日档,但十点后成人档的院线已经排好了,顺水推舟漏点消息出去正好,这部戏你和江煜堂演。”
井季和愣了一下道:“我和江我和前辈?”
俞承平回到床上:“嗯,你有问题?”
井季和想起来他和江煜堂已经到了在微博私信里对话的神秘地步,放下空碗挠挠脸颊,慢慢吞吞说:“还没想好怎么见前辈有点尴尬啊。”
俞承平瞥他一眼,语气凉凉的:“尴尬?”
井季和说:“是啊,就有点尴尬。”
井季和在江煜堂面前总有种和偶像相处的小情绪,属于赤裸相对也消不掉的小心翼翼和缩手缩脚,想到自己那个样子都被江煜堂看过,江煜堂又总是那么温柔,就心里有些疙瘩。但这些话他对着俞承平也不好意思说,毕竟俞承平这个人八成是没有偶像的,更别说和偶像上床玩了。
“以后就好了。”俞承平戴上耳机,开始视频会议前一秒加了一句,“等你看清他真面目。”
井季和对他做了个鬼脸。
之后几天井季和都是在俞承平家里住,被俞承平请的阿姨养得活蹦乱跳,到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