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原趴在宾泽腿间给他口交,脑袋在胯间起起伏伏,宾泽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靠得舒服,被含得也很舒服。
室内灯光打在秋原线条完美的脊背上,腰部下陷,tun部上翘。
宾泽觉得差不多了,就把秋原拉到沙发上跪着,从背后压住他,手伸在前面揉他胸口,倒了一杯茶水在秋原屁股上算是润滑,戴上套子就插进去动作起来。
秋原惨叫到一半,就被宾泽紧紧捂住嘴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两人弄了没多久,门被敲过三次,送酒的人来了,正是秋原的男友迟冠。
“宾少。”迟冠进门喊了一声,抬头就僵在原地,随即扔下酒瓶就要大步冲过来。
“别动。”宾泽干着秋原,本应是沉浸在性欲当中,语气却波澜不惊。
迟冠根本不听,敲碎一个酒瓶,酒ye稀稀拉拉落了一地,冲到宾泽面前就要动手。
宾泽也不害怕,松开了捂住秋原的手。
“你滚开迟冠!”秋原急忙怒骂一声,后续的话却在宾泽的顶弄下被撞得破破碎碎,“没看见我和宾少唔嗯没看到我、我们干嘛呢?你滚滚出去!”
迟冠举着碎酒瓶愣在原地。
“还不走?!”秋原又催。
宾泽在秋原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秋原呻yin一声说不出话来,迟冠迟疑着后退两步。
“不许走。”宾泽抬眼看迟冠,“在这看着吧。”
迟冠手里的酒瓶落在地上,双拳紧握,站在原地看着两人做爱。
秋原闭着眼睛不肯看他,嘴里起初憋着呻yin,又在宾泽的要求下不得不放荡地叫起来。宾泽干着秋原,却一直抬头看向迟冠,眼神危险而挑衅。
最后宾泽射在秋原屁股上,又让秋原当着他的面自慰,秋原高chao时被命令张开双眼,茫然地和迟冠对视,弯起嘴角嘲讽地笑。
迟冠转身走出包厢,门被他摔出巨大的响声。
井季和跪在沙发上,觉得很辛苦。剧组准备的沙发很软,江煜堂在后面顶他,他就不得不起起伏伏,颠簸得很厉害。而且江煜堂勃起了,插在他腿间,不断磨蹭他大腿内侧敏感稚嫩的皮肤。井季和为了在沙发上保持平衡,浑身用力,腿也不自觉夹紧,江煜堂自然有所察觉,安慰似的抚摸他脊背。
井季和一直要抬着头,有镜头专拍他面部近景,他眉头紧蹙,不时狠咬嘴唇,将痛苦又快活的感觉表现得淋漓尽致。
江煜堂动着,井季和渐渐觉得浑身发热,江煜堂那根东西的头部不断戳弄他囊袋,耻毛又扎着tun上皮肤,更别提有力的相撞和磨蹭,井季和冒出汗来,Yinjing也从软到硬,翘着,随着两人的动作在井季和胯下一抖一抖,甚至流出几滴ye体。
井季和被紧紧捂着嘴巴,呼吸无法顺畅,江煜堂的动作毫不温柔,就像戏里的宾泽对秋原一样,不过是Cao弄一个玩物罢了。井季和被他揉弄胸肌,皮肤上被留下红色的掌印,又被江煜堂掐着腰凶狠地弄。井季和身上还有昨天俞承平留下的印子,受到江煜堂的重点关照。井季和开始迷迷糊糊,分不出自己的痛苦和快乐是现实的还是戏里的,唯一一丝清明都在想江煜堂这功夫也太厉害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君昊推门进来的时候,井季和几乎已经要撑不住了,都快有要射的感觉,多亏君昊敲碎酒瓶的声音让他头脑清明不少。随后江煜堂松开手,他也只顾得上吸一口气,就要对君昊说出台词。窒息的后遗症又强烈的快感,他那断断续续的话已然不是演技,而是切切实实被江煜堂顶的无法流利说话。当江煜堂的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时,井季和发起了抖。
井季和根据剧本的要求闭着眼,但他依然能感受到君昊的视线,好像审视一样在他身上流连。江煜堂俯身贴近他,用舌头描摹他背部的线条。井季和呻yin不断,忽然感觉江煜堂把Yinjing从他腿间抽了出来,埋在他tun缝里开始磨蹭。
井季和惊诧不已,下意识想要回头,却被江煜堂按住了脖子,食指像是安抚一样在他后颈轻敲。
江煜堂的动作依然激烈,井季和像是要被点燃,汗水顺着脸颊滑到下颌滴落,敏感缝隙被摩擦不说,江煜堂的gui头不断蹭过他后xue口,次次都是一阵让他难以忍耐的酥麻。慢慢地井季和食髓知味的那一处舒展了,因为叠加上升的快感和那一杯茶水,慢慢地,打开了。
工作人员比着手势提醒进度,井季和恍惚地想,这是宾泽要射了。
最后的冲刺,江煜堂与井季和的rou体触碰发出声响,混杂着喘息呻yin都被纳入麦克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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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井季和突然感受到自己后面被撑开,江煜堂的gui头毫无阻碍地向他体内顶入了一个gui头,又很快撤出去。井季和很痛,却又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战栗着向上走。他浑身颤抖,Yinjing也跳跃着,几乎快射了,忽然被江煜堂抓着捏了一把。
井季和难过地哼了一声,咬着牙忍耐。接着江煜堂仍是磨蹭他的tun缝,极偶尔的情况会将gui头插进井季和的后xue,都像是不小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