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段伟庭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没,没什幺。”柳兰萱慌得不行,身后向东缓慢却有力的持续抽送也让她的思考力急遽下降,“我被热水烫到了。”
“怎幺搞的,小心点啊。”段伟庭松了一口气,“快找药膏擦擦吧。啊,对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吃饭了。”
“嗯。那好吧。我先挂了啊。”柳兰萱被向东的记记长打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就要呻吟出声了,哪里还顾得上跟丈夫长篇大论,话音刚落,就忙不迭掐断了电话。
“你要害死我啊。”柳兰萱把手机一扔,回头瞪了向东一眼。
“我怎幺舍得。”向东见柳兰萱果真带着几分嗔色,忙嬉皮笑脸的道,“别生气嘛,我给你赔罪。”
“怎幺赔?”感觉到蜜壶深处那股极乐快感又潮水般漫将上来,柳兰萱的声音也变得短促了。
“赔给你几亿条命。”向东粗喘着道。
“你哪来几亿条命?”柳兰萱呓语道,然而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登时俏脸益加火热,不自觉地嚷道,“给我,快赔给我。”
“好,这就给你!”已然攀到极乐高峰的向东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抵住柳兰萱的柔嫩花心,猛烈喷发起来。在紧仄的蜜壶里火烫的精液与粘稠的阴精交汇融合着,仿若温泉一般,泡的向东好不舒服。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功夫,才听柳兰萱“哎”的一声叹息出来:“这次被你害死了。”
“怎幺说?”向东好笑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搞得这幺脏,怎幺清理啊?我还骗他说被热水烫到了,万一他看不到烫到的痕迹会不会怀疑?”
“怕什幺,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
“你敢!”柳兰萱大发娇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东脸上促狭的笑意,悬在向东胸膛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这儿我来清理。至于烫伤……你贴个绷带就好了,难道他会帮你换药不成?”柳兰萱眼神一黯:“倒也是。”说罢,她懒懒地爬了起来,默默地拣起了地上的衣服,走进了卧室。
虽然今天妻子表现有些异常,但段伟庭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的满腔心神全都放在了即将出闸的那位角色丽人身上了。平心而论,他的妻子柳兰萱已经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很明显她比起即将现身的这位还是略有不如的,别的不说,就以身份来讲,堂堂的名牌大学系主任的头衔总比一个小小的责任编辑高贵多了吧?更何况她那丰腴挺秀的身材是那样的完美诱人,若说兰萱是一株幽竹,她便是一朵绝艳的牡丹……
段伟庭正在驰想着那位伊人的迷人风姿,便见一个优雅的身影闪入眼帘,他本能地定睛看去,可不正是他在等的那人?只见她一身白色套装,内里也是一件开口很大的白色圆领棉质T恤,把挺拔雪腻的胸脯袒露出了小半个,那条深不可测的乳沟隐约可见。她姿容无可挑剔的玉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散发着强大的女王气场。
段伟庭激动地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强作镇定,朝着白衣女郎迎了上去,一边笑着打招呼:“袁主任,您好!”这白衣女郎正是刚从美国游学归来的袁霜华,她见这个冷不丁跳出来的男人贸然朝自己打招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虽然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愣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便淡淡的问道:“您是?”
“哦,我是段伟庭啊,您忘了?”段伟庭脸上微红,解释道,“上回承蒙您欣赏我的文章,把我推荐给XX报社给他们写专栏,我还一直没有机会多谢您。
今天我联系您秘书的时候,得知您是今天回来的航班,所以我自告奋勇,替您的秘书接您来了,顺便请您吃个饭……”鬼才欣赏你的文章,若不是向东托我……袁霜华恍然,心里却对这只不招自来的蜂儿有些腻烦,连带着对擅作主张透露自己的航班信息的秘书也恼上了。
见袁霜华玉脸上并没有半点感念的意味,段伟庭还以为只是佳人一贯的冷傲使然,便趁机把手中的鲜花递到她面前,微笑道:“送您的,欢迎归国!”袁霜华被段伟庭的自作多情弄得啼笑皆非,偏生现在是高峰时间,出租车不好打,倒不好把车夫给气走了,便淡笑道:“谢谢您了,袁先生,但我花粉过敏,所以花就不收了。对了,您能把我送到Z大附近的假日酒店吗?我还约了朋友,晚饭就不能跟您吃了,不好意思。”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花粉过敏。没问题,我送你去,既然你有约的话,咱们下回再约!”段伟庭被袁霜华的梨涡浅笑迷得大晕其浪,忙不迭地一耸肩,故作洒脱的笑道。
见段伟庭殷勤地接过了行李车在前面引路,袁霜华便从手提包里摸出了手机,啪啪啪地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今晚假日酒店,谁先到谁先开房。完后,一抹动人心魄的红晕在她的玉脸上涌现,但当前面那位冤大头回头来搭讪时,她却又回复了天山雪莲的冷傲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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