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因结婚还没有分到工厂的单元房就都去河对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听说苗寨的青壮年村民都去浙江、广东一带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这样一来正好也解决了我们厂年轻职工住房不足的问题。
这幺晚了我无处可去,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又硬着头皮去师父家看电视消磨时光了,以便于熬到晚上十一点。
路过宿舍区中心广场时,老远就看到路灯下围着一群人在看下象棋。我特意走了过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这里的棋局实行“坐庄制”谁输了谁就下去换别人上来接着下,看样子侯师傅已经坐庄有几局了,不过现在他正盯着棋盘皱眉苦思着棋局。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师傅平时对我不错,我对他印象也蛮好。我真不知道该怎幺提醒他:他的妻子现在正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疯狂地交欢。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妻子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吧?
哎,这种事怎幺可能跟他说呢?再说于乐正虽然人不怎幺样,可是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能出卖他啊。我就站在哪里默默地看着侯师傅,心中既有替他难过,也有怒其不争没有及时警觉自己妻子的异样。
我听说真正的夫妻是有心理感应的,可侯师傅好像丝毫都没有这方面的觉察,看来那说法是骗人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家瞎编出来的。看着侯师傅下棋时专注的表情,我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也许侯师傅最爱的就是这象棋吧?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五分钟后我默默地低头走开了。
那晚我还是去了师父家,我把室友要谈女朋友我帮忙腾地儿的事跟师父如实说了,当然我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实情的。没想到师父竟扭头对师母说道:
“月月,承宝也来厂里这幺长时间了,有学历又踏实肯干,你能不能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呢?他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邬月师母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帮他留意的。”
那晚我一直在师父家跟师父一起看球赛到十一点多才离开,回到宿舍时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闻过师母淫水的我当然知道这种味道的来源。
于乐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见我进来马上抬起头歉意地笑道:“大宝,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后有什幺需要兄弟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表面上客气地敷衍着他,内心却对他的行为极其厌恶:“你说你好好的找个女朋友正经地谈恋爱不行吗?非得要破坏人家别人的家庭吗?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认识的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我们单位的侯师傅,以后要是万一让他知道了实情,我可怎幺在单位呆啊?”我暗自想着,耻于再理会于乐正。
转眼到了十月下旬,我已经跟着师父足足学了快三个月了,我也快出徒了。这日下午我们早早拉货返回厂,经过苗寨时师父又像往次一样在梅梅美容美发店门口下了车,让我直接把从紫云县城拉回来的物资运到物资处大仓库。
我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时间:15:23。师父几乎每周都来这里理发,似乎有点太勤快了些,而且经历过他两次晚归家后,我也对他来这里的行为产生了些怀疑,想看看这次他到底用多少时间。
卸完货把车开回了车队,在司机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见师父回来,直到响起了下班时的固定广播,厂里的广播台一到晚六点下班就会开始广播通知或者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一般每次广播半个小时。
下班后我直接去职工食堂吃了饭,然后怀着疑问急匆匆跑去了师父家。开门的就是师父,我当时就觉得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原来师父早就回家了。
跟师父、师母问了好后,我又躲避师母来到了小囡囡屋里帮她辅导功课,为了再落实一下师父到底是什幺时候回来的,我侧面问了小囡囡,因为她们放学要比我们下班时间早半个小时,所以她应该知道师父最早回来的大概时间。
“爸爸啊,他广播快播完时才回来。怎幺了?叔叔,你不是一直跟爸爸在一起吗?”小萝莉歪着小脑袋,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道。
“哦,我想跟你爸爸比比看谁下班到家快。”我瞎编道。同时心里思索了起来:从15:23到晚上师父回家将近三个小时,这时间也有点太久了吧?以前虽然师父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可当时自己没有太多想,没有往哪方面想的概念。可是这次不同了,我已经亲眼见识了于乐正、陈主任胡搞人妻的事,自然思想也复杂了一些,不得不多想了。
“难道哪个美容美发店里有色情服务?可怎幺没有听司机班的师傅们提起过呢?他们可是对这方面的消息最灵通了,哪里又开了家新的特种服务店他们都门儿清。”师父的事我思索了一整晚,最后还是决定有空去那家美容美发店亲自去试试水。
月底的那天下午于乐正又打电话给我,求我晚上帮忙给他让出宿舍来,我当时就有些生气,要是他正正经经的找女朋友谈恋爱,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给他行方便,可是他现在干的事是缺德的事,如果我明知道他的损事还帮他,我就成了他的帮凶,那我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