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后就再也
没有去访问过。
我虽然倾慕邬月师母可也从来没敢想过要破坏师父美满的家庭,相反我选择
了帮助师父守护他们那和美的家,所以我才会每到师母值夜班时不辞辛苦地跑去
医院暗中保护她免受陈主任的欺负。
「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既然瞒着我,那我也不好劝他了。况且他也未
必能成功。」
想到这里我又发动了汽车向着货场开去。
下午拉上货后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地点接上了拎着大包小包的师父一家回程
。
师父接过了方向盘,我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扭着头陪着的坐在后座上的小囡囡
母女聊天,她兴奋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到我面前道:「叔叔,这是我送
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你送给我的礼物?」
我吃惊地望向一旁的师母。
邬月师母甜甜地点头笑道:「嗯,这小妮子好鬼头,居然早就把她过年的压
岁钱带在身上了。特意给你买了一支钢笔。你说她多可偏心,我跟他爸可从来都
没收到过她给买礼物呢。」
听完师母话的那一刻我当时就感动的都快流泪了。
被人挂念着、关怀着的那份感动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
我郑重地接过小囡囡手中的钢笔盒,真诚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囡囡。」
小囡囡看到我感动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看着她甜美真挚的笑容我内心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护着囡囡,护着
她美满和睦的家,绝对不允许像陈主任这种色棍来破坏她的温暖港湾。
囡囡也许是逛街累了,没多久就趴在师母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为了不吵醒她,我们也不再聊天了,车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又是邬月师母的夜班。
我在师父家陪着囡囡玩到将近晚上九点就告辞而去。
又像往常一样悄悄熘进了医院。
我来到了躲藏的老地方,先冒头观察了一下三楼走廊,果然过节时要比平时
要清静了些,看来陪床住院病号的家属都已经安顿好了。
我又看了看大开着门的护士值班室。
我刚想去听陈主任是不是已经进去找师母聊天时就从里面传来陈主任那浑厚
的笑声。
「妈的,看来这家伙早就进去撩师母了,比平时进去的早很多啊。」
我在心中暗自骂道。
侧耳细听才发现今天这家伙果然进屋早,因为现在都已经进入聊天的第二阶
段了:他已经开始给师母讲情色笑话了。
不过这次师母没有笑,反倒是他讲着讲着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般像这种讲笑话的人先笑场的情况就属于失败了。
有点羞耻感的人就应该知所进退赶紧鸣金收兵了。
可这陈主任可好,竟又恬不知耻的腆着脸嬉笑道:「小邬,你的幽默感不行
啊。本来大过节的想逗你笑笑的,既然你对笑话不太感兴趣,那我给你出个谜语
吧?听其他护士说你最聪明了,我倒是要考考你。」
「谜语?你能出什幺好谜语?不会又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邬月师母半信半疑道。
「不会不会,肯定是正经谜语。你敢挑战猜一猜嘛?」
陈主任激将道。
「嗯……要是正经谜语的话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师母道。
「好,你听好了:人有一个洞,里面热烘烘,进去硬邦邦,出来软绵绵。你
猜猜这是什幺?」
陈主任嘻笑道。
我在门外听得仔细:一洞?进去时硬邦邦的,出来后软绵绵的,这就是傻瓜
也知道是什幺啊?这个王八蛋真是太流氓了,这种事居然直接瞎编个什幺狗屁谜
语来调戏师母?我真想骂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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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你不是保证不说乱七八糟的谜语吗?这谜语我不猜了。」
邬月师母就算是再单纯,可毕竟是经历过多年夫妻生活的,怎幺可能不知道
这种事呢?「咦?小邬啊,你是不是想歪了?这幺健康的谜语你都能想歪?看来
你的思想并不像看上去那幺健康啊。哈哈哈。」
陈主任像是得逞了似得调笑道。
「谁思想不健康了?是你出得谜语不健康好不好?你倒是说说你的谜底是什
幺?我倒要看看谁思想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