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磅礴雨势打得人措手不及,热闹繁华的岭越城摊贩慌忙收市,人群躲避散去,只临街的铺子三两开着,青石板道路被雨水冲洗光亮,四街八陌归还一派安宁。
雨水溅进屋内,何暮抬头望了好一会儿才阖上门窗,转身便看见花重锦跪坐在冷霜华腿边,姣好的容颜墨色一片,不知是恼了什么。何暮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小心地绕回自己座位上。这边云无心和冷霜华又商量起出兵的事情,花弄影接着伺候云无心高翘的阳具,云无心无甚感觉,一边说着话,一双眼一下看向冷霜华、何暮,一下又向花重锦瞥去。
越说花重锦脸色越黑,快比上人称“黑煞阎罗”的冷霜华了。
“适才何都督看了这半晌可看出了什么?何不说出来给殿下和王爷听听。”
被点名的何暮抖了抖身子,慌忙坐直,毕恭毕敬地回答。“回殿下、王爷王妃,属下方才观天一看,虽见黑云遮天蔽日,但实乃天赐吉兆。春雷阵阵,是天兵擂鼓震我军心;春雨如油,是助国土之境五谷丰产;暗云蒙天不过一时,待日头一出便顷刻照散,雨过天霁、金光普照。”
“说得好!”云无心大悦,兀自拍掌夸奖何暮。
花重锦瞪了眼何暮,后者讪讪地别过眼,向冷霜华递了个眼色求救。原来王妃已然知悉王爷要出兵,而身为都尉及友人的他却不劝拦,这是王妃发难于他了。
冷霜华心领神会,弯腰将跪坐在地的花重锦强抱进怀里,花重锦挣扎了两下,无意间见云无心正盯着自己,而花弄影还守矩服侍他,便卸了力软靠在冷霜华胸膛上。
冷霜华也瞧见了云无心的眼色,赔笑说让殿下见笑了,是他管教不当,说完象征地拍了拍花重锦的tunrou,以示惩戒。云无心只笑,转而说起正事来,心下却惦念着花重锦被光滑绸缎包裹的屁股,揣测着手感。
这厢冷霜华已经退了花重锦的外裤和亵裤,露出花重锦半边如玉细腻的丰tun,一边把玩一边议事,手指时不时转到tun缝间的小洞处,抵着玉塞的底端戳弄。花重锦靠倚着冷霜华,尽管不想冷霜华出征,但身为副将他理应辅佐将军,亦是要参与商讨的。花重锦偶表意见,说得好了冷霜华便奖励似的在他脸侧耳旁落下一吻,有时逼问云无心紧了便惩处般捅弄屁眼里的玉塞,换来几句低yin。
冷霜华向云无心赔不是,花重锦听了更是憋屈,他自然向着自己的爱人,见不得卑躬屈膝,在他人面前折了半分。索性一句话也不说了,盘在冷霜华身上,只顾着服侍对方,做好一个侍倌的职责。冷霜华只有他一人,他便是他的妻、他的私侍。云无心可不介意花重锦无关痛痒的冒犯,只觉着侍倌就是要他这样的才有趣,明明本性张牙舞爪,唯独只对一人服帖听话。
又谈了有一阵,管家来说午膳已经开始准备,敬请各位稍作休息后用餐。冷霜华询云无心的意思,云无心估摸着也说了一上午,便让大家先行休息,明日回营里后再行准备,收回花弄影纤纤柔夷握住的巨物,携人起身离开。
自花重锦出巡后有几日没发泄的冷霜华也顾不得形象,抱着花重锦快步回自己院里,被扛起的花重锦还朝身后慢慢踱步的何暮做了个鬼脸,威胁其回军营要他好看。何暮只得回一张苦笑的脸,花重锦还真当他是怕了,实则是何暮忧心忡忡,若是能破卦象之劫,花重锦如何罚他都可。先前他胡乱说一通,那哪是什么吉兆,分明是天风姤的卦象显了。
冷霜华踢开房门,把花重锦放在床榻上,花重锦还未来得及起身,又被关好房门的冷霜华重新压在身下。两人衣衫未解,冷霜华伏在花重锦颈间胸前乱拱,汲取花重锦身上的味道。花重锦心里还恼着呢,这才出门几日,家里便无端多了些人,自家夫君就要去打仗了。花重锦推开身上作乱的人,想要出声质问,两手却被反擒在头顶,胸前的襟扣已脱开,nai头隔着里衣被咬在嘴里吮吸。
“放开我,我还有话没问你呢!”花重锦两腿胡乱挣扎,他有武功在身,要不是冷霜华身材比他魁梧强壮,功夫也要高他一些,否则真是压不住他。
“待完事了再问,为夫定什么都告诉王妃。”冷霜华头也不抬,顺手扒了他的裤子,让胯间的小rou棍和小花暴露在空气中。
rou棍微立,花xue早就濡shi一片,耻毛上都沾了晶亮的yIn丝,有几缕还挂在亵裤上,显然在议事厅服侍冷霜华时花重锦就来了感觉。冷霜华见那想了几日的销魂窟,馋得不行,扶着身下早已硬到快炸的鸡巴作势要插进去,被花重锦晃着腰身避开了。冷霜华气急,一掌扇到花重锦的嫩芽上。
“sao货,反了你还,相公要Cao个xue都不行了,可不是这几天叫别人日了去。”
这一下打得花重锦一愣,冷霜华趁机松开花重锦的双手,两手揽住腿根,对准洞眼一鼓作气捅了进去。被Cao过无数回的Yin腔早就适应了冷霜华的大小,甫一进来xue里的嫩rou就围上来,连鸡巴上的沟壑都贴的紧密,冷霜华舒服得吁了口气,也不着急动作,享受着花xue的服务。
“冷霜华,你欺负我”花重锦愣愣的望着屋顶,这一声十足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