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看了看房间里的流体时钟,轻笑了一声穿起自己的外套,一边理着袖口一边用鞋尖踩了踩闵途的脸。
“好心提醒你一下,现在距离八点钟还有两分钟,错过了这次机会你就给我滚去笼子里再待两个星期再说。”
闵途迷茫的回想着祁佑说过的话,眼神空洞的看着时钟。
还有一分半
还有30秒
到了
闵途跪着,身体生理性的抖动着,眼神无光“主人。”
祁佑满意的勾了勾唇,给闵途治疗了脸上的伤口,抬起闵途低垂的脸“你要乖,主人会疼你的。”
闵途有些凄凉的笑了笑“是主人。”
祁佑抱着闵途走到祁佑那张大的不像话的办公室里的大办公桌下,把才换的干净笼子降下去,从旁边一整面墙的柜子中取出一个有些长长柔软绒毛的毯子铺到办公桌下,把闵途放了下去,拿出一张大大的shi巾缓缓的为闵途擦着身上血迹,温柔的令闵途几乎又被蛊惑。
怎么会有人,能够这么残忍又这么温柔。,
祁佑按了一个键,早上的太阳温暖又清透,闵途跪坐在毯子上,阳光斜斜的照进来,温暖美好。
可是却怎么也照不到他的身上,闵途背过身,眼泪划了下来。
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我以后会怎么样?
闵途有些迷茫,接着又坚定起来,只要没有死掉,那就还好。
总会有希望的吧?
有吗?
不知道。
祁佑的办公室很少有人来,也不经常听他打电话,文件都很少有人来送,很奇怪
闵途看见了看祁佑放在旁边的一个正方体倒计时器,心头一阵屈辱和悲哀涌现。
可是一想起之前的痛楚,脸部血rou模糊的情景,痛的像是有尖锐的刀子在脸上割一般的痛楚,闵途承认,他没有那么有骨气,很痛,他无法反抗祁佑。
遵照着祁佑的吩咐,闵途艰难缓慢的爬到祁佑的两腿间,蹭了蹭祁佑的大腿内侧。
祁佑停下了手中画的图纸,摸了摸闵途的头,引导道“乖,该说什么?”
闵途一愣,脸色红了红,随即又变得惨白,咬着嘴唇“主主人请您赏给我巴掌。”随即闭上了眼准备迎接巨痛。
祁佑轻笑,轻轻的甩了两巴掌,没有伤害,但声音清脆“很不错,闵闵很乖。”
伏下身吻了吻闵途额头,闵途下意识的一躲
“啪!”祁佑轻描淡写的笑着,一边扇了闵途一巴掌,没有流血,但是又肿起来了。低头咬着闵途肿起来的脸“我要对你做什么的时候不准躲,惩罚变成两天,早上八点开始,晚上五点结束,如果我不在,那你就自己对着这个监控器自己做惩罚,我会知道一切。”
闵途低着头心里五味杂陈,恐惧,耻辱,悲哀糅合在一起。
轻轻点了点头“好的主人。”
祁佑嗯了一声,没在亲近他,轻轻踢了一脚让他去毯子上呆着。
到了中午,闵途咬了咬牙,想起了被关着有多痛苦可怕,被惩罚又有多痛。
就义一般抬头对祁佑说“请请主人帮我帮我灌肠。”
祁佑笑了笑,把闵途带进浴室里“自己先洗洗。”自己走进了小厨房。
不一会做出平时闵途最喜欢吃的菜和最不喜欢吃的南瓜汤,南瓜小小的,削了皮橙黄色的圆圆的,祁佑看着南瓜想了想。
啧小东西不喜欢吃南瓜,那些蠢货下属买的什么东西。
扶额,祁佑原谅了他那些从小生活在母世界喝营养ye长大的愚蠢下属,其实科技进步社会发展带来的不一定是好处。
被高纬度社会淘汰的生活方式吗?
祁佑莞尔,将一个个圆滚滚的南瓜切成两半,一边掏去瓤一边想,能让自己吸引傻兔子的方式怎么能被自己淘汰?
祁佑一边向南瓜里填着饭,然后凝神使被切开的纤维组织重新粘合,一边想晚饭喂点傻兔子什么。
nai茶?不行,不能惯着他。
柠檬汁吧,祁佑愉快的想,一点酸都吃不下去的傻兔子一定会哭唧唧的求他给他糖。
小东西一定还在厕所作心理建设,祁佑也不着急,把饭菜放进停滞箱中,解下系在身上的围裙走了出去。
到了厕所,祁佑差点没笑出来,悄悄地站在门口看着傻兔子拿着灌肠的鹤形嘴摸摸扯扯,甚至还认认真真的舔了一下,似乎还往自己的小屁股里比划了一下,祁佑想起闵途电脑浏览记录里的一系列搜索浏览记录
我喜欢的人控制欲很强怎么办?如果要玩要注意什么之类的
祁佑看着闵途傻傻的抱着灌肠器,轻笑,呵那种只有李逸舒那种蠢货才会玩的小游戏,连自己都看不清楚还想控制别人吗?说到底这种游戏的参与者是不负责的,所谓的主人在奴隶身上发泄着控制欲和施虐欲,奴隶被改变的面目全非而多数主人却没有能力担负影响别人一生的责任。
可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