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是在闵途熟悉的曾经被关了九年的高级别墅中。
房间格调冰冷整齐,客厅出奇的大,足足有闵途大学时的半个篮球场大,共有两层,后来经由祁佑的改造,二楼有一个能透过光的花房和一个宽大的摇椅,花房旁联通着一个游泳池。
准确的说,这个房子,每一个空间都都是相互联通的。
祁佑说他没有权利拥有隐私。
闵途上辈子第一次走进来的时候吐槽过祁佑这里一点人气都没有
第二次来的时候是他苦苦哀求来的经半年痛苦的茶艺学习后终于才得到的进入笼子的机会。
房间里有一些温暖柔软闵途喜欢的小装饰,但是他已经没有了走路的资格,从门口开满温暖美好的向日葵和玫瑰的花园,带着祁佑亲手做的项圈,像动物一样爬进来,屁股里塞着粗大的按摩棒,头上带着不知什么原因特别生动甚至能动的兔子长耳朵。
祁佑现在门口为他拉开门,午后的阳光照着他,却并不显得温暖,轮廓深邃,好似无生命的俊美雕塑。
门打开了祁佑把他按在进门的垫子上,跪着对着外面的阳光和花朵,第二次Cao了他
高chao的时候,祁佑逼着他亲手锁上了门
再也没有被允许打开过。
闵途想这辈子自己还要再顺从一点才行祁佑居然能允许他去做明星
以他对祁佑的了解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还是祁佑终于认为自己被调教的稍微能见的人了
应该感谢他吗?
闵途坐在床上发着呆,神游了许久,突然看到了一旁,他的“床”
一个笼子
一个Jing致华美的笼子
一个带给他无数恐惧的笼子
一个直径两米左右的圆形类似鸟笼的笼子,华贵,鎏金,铂金和纯金以及不知名的铁黑色坚硬材质构成这个笼子。
笼子里铺了厚厚的垫子和闵途喜爱的温暖橙色的床垫。
铁栏上巧妙的有些一个又一个柔和封闭的圆环,闵途不禁颤抖了一下,想起前世绳子勾过这些圆环给他带来的苦痛与欢愉。
床边放着一个蓝色正方体,闵途从被祁佑找到已经有半年了,已经开始习惯了这个将近万能的奇怪东西,试探的戳了一下。
祁佑的声音传出“宝贝儿,去把自己弄干净,灌肠要灌四次,按以前主人要使用你的剂量。然后你的床上有几本主人帮你挑选的通告,你看一看,明天告诉主人你要哪个。”
————场景转换线——
祁佑感到通讯被人读取了,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心中更是烦得想直接一炮轰了绝密会议所,好回去给自己的小兔子开苞。
祁佑听着安塞家的义正严辞,轻笑,听着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的废话。
“安塞家长,听闻你的军舰围攻星际海盗的时候被炸毁了?”一个性格火爆的老牌家主半是试探半是嘲讽,这些老牌家族颇为看不起安塞等‘暴发户’。
“是啊,儿子也不幸身亡,我和他妈妈都伤心的很呐。”安塞家族族长柯洛克一派辛酸无奈。
祁佑内心冷笑,呵呵,他的儿子,这老家伙可是和海盗们约好要做掉他儿子的,毕竟他正值壮年,而他儿子已经有夺位的倾向了,你的儿子不会白死的老家伙。祁佑坐在会议桌的末位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果然人大了就是容易糊涂吗,那个废物东西,连欲望都不能控制住,还能对科洛克这个老狐狸产生威胁吗,呵呵。
我这可是帮助他完成了愿望呢
突然有人提到了祁佑“祁佑阁下,你有什么高见?”
祁佑抬头看了看提到他的人,劳lun斯,真不怕死呐。
祁佑轻笑着敲了敲桌子“半年前我的直属部下,在区的拍卖场受到袭击。”脸色哀痛的垂下眼“我的部下跟我出生入死,各种战役中只为了求的一线生机,没想到竟”
祁佑难过的笑“没想到竟然死在联邦所属下真是好在他们死前为我传来了袭击者的画面真是令人难过。”
祁佑意有所指的看着劳lun斯,区,不是你所管辖的地区吗。
会议一片哗然,大家似真似假的同情让祁佑觉得格外的好笑,秦言问自己怎么不用武力解决,呵呵,武力哪有人心有趣,人心总是趋向利益并且无限诚实的。
暴力,永远不能解决问题,只有利益和欢愉,才是永固的绳索。
没有例外
祁佑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柔软,或许有自己的小东西,只需要一个自己就义无反顾被吸引然后
被占有。
李逸舒听了撩了撩火红的头发,她是在坐少有的几位女性成员,翡翠色的眸子摇曳着,祁佑是个厉害的人据自己所知他的王牌就不少,底牌众多却能一直忍耐到甚至让人觉得他不是在忍耐而是在玩游戏玩弄利益和人心,妈的,路路家弟弟真特么可怜摊上这个变态。
不行,得好好想想哪天如果路路求自己救他弟弟该怎么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