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以后
祁佑帮闵途洗了澡又洗了头,闵途皱着眉躲开房间里仿古式的风干机。
祁佑刮了一下闵途的鼻子“小东西。”把闵途抱在怀里用一张大毛巾擦着头发。
带着水汽的小脑袋突然从毛巾下钻过来,和着水汽氤氲的眼睛,祁佑笑着轻轻咬了咬闵途的鼻尖,闵途敏感的抖了抖,埋怨地看着祁佑一眼。
有些迟疑的开口“主人”
祁佑笑着回应“你想说今天的晚宴是吧?”闵途点点头。
祁佑把一床闵途专用的柔软的厚毯子拿出来裹着闵途,声音微微柔和“宝贝儿,你要你觉得那些人是怎么来的?”
闵途被团的跟个粽子似的一愣,没想到是这个问题他主观就认为他们和他一样有难以言喻的苦衷,可祁佑这样问显然不是。
祁佑揉了揉闵途的头“宝贝儿,你该不会是觉得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是被强制的吧?傻宝贝,我还在感叹你胆子终于大了点啊,没想到你是这样想的。”祁佑假惺惺的逗弄着闵途说。
“那他们是?”闵途迟疑了一下问,心里抑制不了的有一丝得意,居然能有机会瞒到祁佑,走神走到了天边。
祁佑无奈的拍拍闵途的脸“回魂了。怎么老爱走神,惯的你。”
“宝贝儿,这里的每一个,包括厕所里用来排泄的奴隶都是自愿的,当然,我对奴隶这个词保持观点,个人角度来说,我不欣赏这个极其粗糙的用词。”祁佑抱着闵途惬意的倒在床头,随意的说“李逸舒开的情色场所,你要是仔细看的话,说不定能发现不少你之前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或者是明星或者是政客当然也有专职的性奴”
“最重要的是”
“这里的每个人,都签署了自愿的协议,每个人”祁佑看着闵途,揉了揉闵途呆愣的脸,随手揽起被子把闵途裹进去。
闵途一晚上没觉得害怕,此时竟莫名觉得冷,抓着自己的毯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宝贝儿,你今天很乖,来,今晚主人抱着你睡。”
闵途有些惊喜和惊讶的看着祁佑,上一世好几年没盖过被子了。祁佑好笑的弹了弹他的额头,闵途赶紧抱着毯子从祁佑掀起的地方钻进去,露出了眼睛。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闵途费解的望着祁佑。
祁佑干脆的点了点头“对,而且这里医药相当发达,哪怕玩过头了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很多人被玩过一次后就盼着有第二次,然后逐渐变成性瘾到最后相当大一部分人是愿意免费的。”
“为了享受为了欲望?”闵途不可思议的问。
“嗯。”祁佑点点头看着脸色骤然惨白的闵途“几乎不受到致命伤都能够完好的走出来,还能享受到极致的快要死亡的快感“
祁佑没再说话。
「黑蛋:呵呵,你们也配占据他的心神?一推贪婪而肮脏不知廉耻的东西。」
“你李小姐好心”祁佑笑了笑“如果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比如家里人生病之类非主观因素的意愿的时候,她提供其余的工作。”
「黑蛋:为了预备着哪天被你哥知道了好装好人收场」
“所以宝贝儿,你今天看到的人,都只是被欲望驱使的人无论是站着的还是跪着的,这才叫yIn荡秽乱。”祁佑侧身看着团在自己身边的小东西。
闵途难以想象,如此yIn乱的地步竟然是大多数人自己走出来的,难道追求美好的生活就一定要不择手段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回想着宴会上的种种,突然觉得就好像人间地狱一样,他原本以为大家和他一样是被淹溺在欲望泥潭中无法自拔的人,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是自愿踩到泥潭中
这么不堪闵途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开始发寒,不由得靠近了一点祁佑。
闵途回想着他亲眼目睹的‘盛宴’,让他感到害怕。
祁佑的意思是我
祁佑是在警告他吗?
刹那间恐惧如同火花轰动了闵途的大脑。
突然死死攥住祁佑的衣领,嘴唇一下子变得惨白“主人我错了我不求主人不要这样对我闵闵闵闵一定乖乖听话不,不要”
没有眼泪流出来,不停的摇着头,恐慌的往祁佑怀里钻。
祁佑突然正色“宝贝儿,看着我。”闵途浑浑噩噩的抬头望。
“如果你触碰到了我给你立的规矩,你犯了错,那么我会惩罚你。”祁佑眼底深邃,安抚的摸着闵途的后背。
“但如果你没有犯错,那么任何人都没资格接受你的道歉,包括我。”
祁佑轻轻拍着闵途的背哄着“宝贝儿,怎么自己把自己吓成这个样子?我没有教过你为你不该道歉的事情道歉啊。”
闵途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怕,一直都怕从进去的时候就,就很怕我不敢想我都不敢动你来的时候我腿,腿都软了”闵途哭的时候一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不时还要被空气呛两口,缩在他怀里可怜惨了。
“傻东西。”祁佑把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