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大风吹过,流苏上的风铃击打着空气,发出破碎的清响。
祁佑勾起唇,随手扯松自己的腰上松松垮垮的青竹纹腰带,露出莹洁结实的胸膛,腹肌的线条在月白色袍子下若隐若现
闵途猛的一抬头,心脏竟然乱了一拍
祁佑的美不仅仅是来源于外貌上的,更是一种浑身上下映照出的。
像是青竹和桃林,既矜贵傲慢又温柔惑人,两种不同的气质在祁佑身上却奇异的糅合
使人,想要逃跑远离,却又忍不住接近沉沦。
远离使人安心,靠近使人欢喜
让人想要仰望,想要沉沦,想要被宠爱。
最初吸引他的是祁佑身上复杂诱人的气质,吓着他的却也是。
祁佑比他想的,比自己看到的更加极端,甚至包括遇见和自己的爱慕,都在祁佑的计划中。
闵途看了看亭外的桃花,
十一年了我们已经走到这步了吗?
既然我无法理解臣服于你的‘爱’,可也无法逃离天罗地网。
断不了,逃不脱,又懦弱。
那我就把自己的灵魂和余生献祭,双手呈于你。
祁佑
你是我的劫。
我呢?我又是谁?
闵途呆呆的望着祁佑,亭外风吹大了一些,细碎地空气卷着桃花的甜香。
闵途跪下向祁佑爬去,祁佑笑的勾魂夺魄,手里拿出一个桃木制的项圈。
看上去脆弱,雕刻着龙yin凤鸣,祁佑将其套上闵途的脖子,木质的锁链另一头有一个手铐,被祁佑拿在手上。
意义大于作用。
桃花正盛,祁佑凝神,一抹微风卷起散落在空中的粉色花瓣在亭子中穿梭来去,整个情景美好的不可言说
祁佑缓缓低下头,闵途闭上眼,嘴唇苍白,脆弱而坚定的将唇献祭一般印上去。
在一起生活了近十年,这是闵途第一次主动亲吻祁佑。
桃花的甜香,青竹的清新,混合着祁佑嘴里清酒的甘洌。
生涩骄傲
是他曾经倔守的仅存的自己,好累。
未来到底会怎么样呢?
果然这样会轻松很多吧?
祁佑笑着抬起闵途下巴,低头回吻下去,没有什么技巧,同样生涩的惊人。
除了平素惩罚一般的撕咬,两人在一起了两世,如今却是
笑了笑,凭着感觉掌控着亲吻的节奏。
祁佑捏着闵途的后颈那块软rou,缓慢情色的咬着闵途分明的锁骨。
“宝贝儿你知道么,当我还在打磨你手下那块有一个缺口的砖的时候,我就在想。”祁佑温柔笑道“我就在想,这一世,我就把你锁在这里,这座亭子里,你跑不了,也死不了。就算你抑郁,也必须在这个地方,哪怕你绝食而死,也必须在我的怀里。”
闵途虽然了解祁佑的性格,但是听着这样的话还是禁不住恐惧的发抖。
祁佑手贴上闵途脸安抚道“你很乖,所以主人暂时把你的链子放长一点。”
低下头,唇离闵途的额头很近,就像是天父赐予福音。
叹了叹气“宝贝儿,不要给我机会让我这样做。”
闵途望向他点了点头,苍白的脸,红通通的眼有一些绝望的似乎背负着大山,又似乎轻盈的虚无的哀伤,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及的恐惧。
祁佑笑着揉了揉闵途的头,“来,宝贝儿,蹭出来。”拉了拉手上桃木制的锁链。
闵途沉默的爬过去,脸贴在祁佑大腿柔软的衣料上,抱着祁佑的腿开始蹭动。
渐渐地,喘声响起,闵途脸上挂起一抹嫣红“啊嗯嗯嗯”
只蹭了几下,闵途就已经到了高chao边缘,头埋在祁佑的衣物中,口水禁不住流下,舌头胡乱地舔着祁佑的衣物发出勾人的呜咽。
小猫叫春似的,动作越来越大,却总也上不了高chao,闵途急的哭了出来,祁佑的衣衫被彻底弄shi。
抬起闵途的头,无奈的说“sao兔子,怎么害怕也哭舒服也哭呐?你怎么这么sao呀?”
闵途全身上下被情绪席卷着,抱着祁佑的腿不停大幅度磨蹭,口中哀哀呻yin着,盛满泪水的眼委屈的不得了“嗯呜主,主人,我哇哇哇”
祁佑勾起闵途的脸“你怎么?”
闵途已经长达将近三年没有自己碰过前面了,现在被情欲控制着特别的乖巧,问什么说什么“我,我到不了嗯主人帮我啊啊”一边继续蹭着,一遍委屈的控告。
祁佑看着欲火焚身在自己身下求欢的小兔子,低低笑着,一把按住闵途的头,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双腿中央。
闵途一闻到熟悉的温暖略带一丝腥气的物事,后xue兴奋的一紧,里面也开始变得瘙痒。
被粗暴的按在在祁佑胯下,闵途难以呼吸,只能大口大口的嗅吸着祁佑的气味。
“啊嗯主人主人。”
被粗暴的对待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