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他和哥哥以外另一个人也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祁佑。
闵路以为弟弟是害羞了“干什么啊闵闵,怎么傻乎乎的,这位是祁佑,祁大哥,叫人呐。”说罢转头殷切的对倚在檀色长塌上背着光正品着茶的俊朗男人说“祁先生,这是我弟弟,叫闵途,你直接叫闵闵就好了,”
突然闵路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转过头对祁佑说“祁大哥,我这里接个电话,不好意思哈。”接着又转头吩咐闵途要好好招待祁佑,说罢急匆匆的走出去了。
闵途Jing神飘忽的点点头,声音也哆哆嗦嗦“祁先生”有外人时叫先生。
祁佑见状勾了勾唇角,遥遥抬了抬手上小巧的鎏金紫砂杯,自家养的小nai兔没白教,懂规矩的,不过脸色不太好啊,祁佑好暇以待的看着陷入混乱中的闵途。
为了等下他哥走进来发现什么异状,祁佑嗤笑了一声,傻东西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
起身“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闵途走过去。
站在闵途面前俯身,看似要试试闵途额头上的温度,人还没碰到,已经颤颤的腿一跪直接软到地上。
祁佑在闵途涣散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心情好了一点,满意的揉了揉闵途的头。看着立刻紧闭双唇的闵途,似乎是害怕发出声音。
很好,没有咬嘴巴。教了这么多年还是没白费力气。
他轻咳了一声,左手撑住墙,右手伸出,把除了他以外的路径封死,将人囚禁在他的限制中,闵途条件反射的将手轻轻放在祁佑手心,好似逗弄宠物一般的互动。
祁佑把身体颤抖个不停,双腿还死死夹住的小nai兔拉起来时,附耳在他耳边轻声说“乖,正常点。”安抚着闵途失控的身体,引着他走向座位。
过了一会儿闵路回来了,祁佑笑了笑对闵路说“这就是闵途吧?额头有点烫,是不是生病了。”
“是么?我摸摸。”闵路担心的问道,立起身子摸了摸闵途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好像是有点哦,那闵闵你要不要回学校休息一下啊?哥哥正好事情谈完了,送你回去吧”
闵途从恐惧中清明了一点,简直想立马离开这个地方,闻言赶紧说“好哦,哥哥送我回学校吧。”
祁佑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家小nai兔惊慌失措想从自己面前逃开的举动。轻笑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茶水,掩饰住眼底赤裸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突然看到自家傻nai兔往自己这边惊恐的瞥了一眼,呵呵,感受到了么,真敏感哦,这nai兔子不容易啊,都找不到窝门了还认得出主人,呵呵(音调是四声),不容易啊不容易,主人的小闵闵。
闵途感觉很不对劲,这个祁佑好奇怪,看上去明明感觉自己毫无关系,但不知为什么总能从他身上感觉到曾经那种像被绳子捆住颈脖的窒息感,他使劲晃了晃头,又没有了。
闵途偷偷瞥了一眼祁佑,除了祁佑惯有的疏离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吧,大概是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还是闵路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弟弟来给祁大哥泡个茶,刚才哥哥还在鼓吹你的茶泡的很是不错呐哈哈,我们这还有一点点结尾的东西要商量。”
?
闵途扶额,真的大哥到底是啊到底是捧还是埋自己啊
“好哦,祁先生请等一等,我去洗个手。”闵途对祁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这闵闵叫大哥啊。”闵路在认真的纠正闵途的称呼,弟弟叫先生我岂不是就不明不白矮了一辈,这个亏我们不吃的。
祁佑轻笑,心道这个哥哥也是,有趣,可这样的性格不如闵闵讨喜啊,还是适合李家的那个疯女人。
去洗手间洗了手,脱下自己外套系在腰上,对着镜子拍了拍冷水,这个一定只是个劫难,挺过去就好。
闵途看着自己镜子里好久没看过感觉有些陌生的青涩脸庞,叹了一声,希望等一下,这个祁佑能不要看着自己,回想一下祁佑调教他泡茶的那段时间,都还觉得记忆里那种尖锐的快感仿佛要将他刺穿。
把外套脱了拴在腰上,走出厕所,笑着向哥哥解释了一下说是衣服挡着手不方便。
接着闵途慢吞吞的检查茶具,看了看桌上的茶饼,是昔归啊。
手上带一丝赤色的紫砂盖碗,轻置在茶台上,沸水缓缓注入至七八分满,轻置半分钟,将之注入公道杯中,并分入三个杯子中。
接下来应该是赏茶了哥哥这个脑袋缺根筋家伙不需要,旁边这个让人不寒而栗的人他不想看,不管了就让人觉得自己只是门外汉好了,无论如何自己不怎么想和祁佑这个人有任何交集,所以只是示意的举起了赏茶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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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生意谈完了,便一齐全神贯注的看着闵途这边
祁佑的眼神怎么有点熟悉,好可怕,不不不,一定是我多想了,闵途心乱起来,出汤的时候本应提壶沿杯壁高冲,却被扰乱的直想扔了紫砂壶冲出门外去。
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