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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裹抽出手,扭头不去看他,李伟杰爬起身子紧随其后,他觉得有戏,看素裹的样子,也不像要跟他一刀两断。
一路上李伟杰稍微放下点架子,也会对素裹说几句好话,素裹乖巧的不做声。一直到他们进入雪原之地。
在荒村素裹突然与他争吵,好像把所有的怨恨都一起爆发一般,向他袭来,素裹发完脾气掉头就跑,李伟杰慌乱不安,他再次找到素裹时,就是遇见寰顷木等人之时。
次日,阳光明媚,进山的人挨家挨户的告知,有人四处寻找道路,其他人留在荒村等待探查的人回来,大家再一起上路。
寰顷素裹在厨房做东西,云苏还在呼呼大睡。
屋子里,寰顷木与李伟杰四目相对,李伟杰有点尴尬,他没话找话的说:“啊,表哥...素裹小时候在家里排第几啊,上可有高堂?可有兄弟姐妹?”
寰顷木回:“我不知道....”
李伟杰:“你不是她的表哥吗?”
寰顷木:“都说是表哥了,他家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李伟杰不甘心,他继续问:“表哥,你这是不拿我当自己人,我和素裹,我们可都是已经有过夫妻之实的事了!”
寰顷木:“那又如何,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李伟杰没好气的说:“你们是一家人吗?你不会是他奸夫吧!”
寰顷木撇了他一眼说:“此话何意?”
李伟杰越想越生气,指着寰顷木说:“反正这屋里就我们俩,我也不跟你掖着藏着的,我告诉你,我碰她的时候,她可不是处子,在这什么山里莫名其妙的她就往你屋里转,还管你叫什么表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表哥是什么意思。”
寰顷木想了想,解释道:“他没有跟你说过么,我寰顷家族是东方部赫赫有名的大族,子孙幼年会在祭祖之日全部聚集在一起,我在本家,他在分家,我认识他,不知道他的家事也是很正常的。”
李伟杰眼珠直转,好像在盘算什么。
寰顷木继续说道:“至于他是不是处子...不关我的事,当然,也与你无关。”
李伟杰站起身怒气恒生的说:“你什么意思!”
寰顷木也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他说:“是不是处子是他的事,娶不娶他是你的事。”
李伟杰一口闷气堵在嗓子里,寰顷木停了脚步继续说:“虽然睡了就跑很不道德,但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
“趁早,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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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顷木将几枚珍贵的铸造材料,包好递给寰顷素裹,寰顷木说:“这是谢礼,午饭麻烦你了。”
素裹接过,她笑着说:“是素裹给表哥添麻烦了,表哥如此厚礼,真的太客气了。”
两人来回寒暄了几句话,寰顷木就叫醒了云苏。
寰顷木说:“今晚,看看我们的储藏法器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包一份礼物给寰顷素裹。”
云苏点点头说:“好的。”
寰顷木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送他礼物吗?”
云苏笑着说:“她是你亲戚,对她好点也是自然的。”
寰顷木摇摇头说:“你错了,我是怕被他缠上。有些恩情要尽快的还,不然,时间久了,你连利息都还不起。最后只能任人宰割。”
云苏笑容僵硬,他说:“这么...可怕?”
寰顷木:“有些人的施恩,是比债更可怕的东西。”
云苏:“阿木,是不是你的表妹有什么问题?”
寰顷木:“他出生在冬季,是春初的冬季,那是个下雪的日子,他的父亲在那天,被一条蛇咬死了,那条蛇通体银白,藏在雪地里,让人无法发觉。在寰顷家族,他遭到了嫌弃,所以给了他一个‘银装素裹’的名号,就连名字,都是那天临时起的,他的家人讨厌她,因为他的出生,代表着他父亲的死去。他就像那条藏在雪地里的银蛇,时刻准备伏击它的猎物。被他缠上的人,都没有好结果。”
云苏说:“那...李伟杰...他....”
寰顷木冷笑:“我已经告诫过他了,可惜他太蠢。寰顷素裹喜欢施恩,喜欢让人亏欠她,并且会越来越多,多到让那人还不起,最后,她再一同索要,将那人的一切都连根拔起,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他帮了你什么小忙,可一定要重金谢礼还回去...并且,还要及早。他有特殊喜好,他喜欢狩猎....并且享受精心布置陷阱和耐心饲养猎物的过程,最让他无法自拔的是他最后收获时的喜悦,看着猎物垂死挣扎会让他忘乎所以欢快至极。
那个人....很可怕的...他接近你,就在算计你...他对任何人的好,都是假的..
并且,代价极高..可要...小心呢。”
两人话还未说完,听见院子里有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