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囚禁在自己府邸做禁脔。啧啧真是丧尽天良。”
“当初周太医将他剥除奴籍让他学识又让他入朝为官,他居然还打起自己主子家的主意,真是白眼狼!死不足惜。”]]
“就这种人,喂狗狗都嫌他脏!”
周凌浑浑噩噩的听着周围的百姓七嘴八舌的乱说一气,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出人群,他想:“怎么办,长治倒了,那些靠山也都被抓了...我该怎么办...周家还能不能回去?周太医就我一个徒弟了...他一定会保我的...”
他这样想着,急急忙忙向周府跑去,寻求周太医的庇护。周凌前脚刚到周府,就见到周二公子将周太医踢出家门,周太医锵锵微微的站在门口指着周二公子大骂道:“畜生!你这个畜生!”
周二公子反手给了他一个巴掌骂骂咧咧的说:“我呸!你个老畜生!呵呵,知道你儿子怎么死的吗?被你逼死的!哈哈!你如今就是报应!”
周太医指着自己“我..我...”半天吭不出下一个字。
周二公子吊儿郎当的双手环抱在胸前歪着头说:“老畜生,你如今已经不是大官了,告老还乡了,我不怕你,想当初你不是看不起我娘吗?嘿,我今天告诉你,我们还不稀罕要你呢!滚滚滚!滚出去!”
“你这种老畜生啊!就该一辈子在外面孤苦无依!”
周二公子刚要转身走进府邸,周凌连忙跑上前说:“二公子....”周二公子一回头瞪了他一眼,周凌连忙笑脸迎人的说:“周老爷,周当家的...”
周二公子很是受用,他仰着头享受着周凌的吹捧,周二公子傲慢的说:“周大人,有事吗?”
周凌苦笑道:“诶哟,什么周大人,周老爷可别笑我了,我如今刚刚从那大牢里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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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公子一甩袖子说了一句:“滚!”
周围的家仆拿着棍子驱赶周凌,周凌一边被打一边哀嚎:“周老爷,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你不怕我把你做的事公之于众吗?当初害周乗的可也有你一个!”
周太医傻了眼睛看着他们,一个是自己家业的继承人,一个是自己医术的继承者,这两个人都是牺牲了他自己亲儿子周乗才有今日的一切。
周太医悔恨当初,为什么要保下这两个畜生,而让自己的亲儿子含恨而终不得超生...
周二公子显然被周凌的话打动了,他眼球乱转思前想后,换上一副笑脸说:“周老弟这是哪里的话,来来来,我们进屋说。”
周太医看着周二公子热情的把周凌拉进府邸,然后对着他喊了一句:“还不滚!老畜生!等我叫你打你不成?”
说罢几个家仆举着棍子就向周太医走来。周太医连忙转身落荒而逃。
...
夜里,周凌被捆在地上他嘴里大骂着周二公子,周二公子笑着说:“周凌啊,别说我对不住你,实在是有人重金要买你啊!”
周凌还未反应过来,那位一直隐忍的文官推开了门,身后跟着一群家仆,文官一摆手,周凌被家仆套进麻袋里抗出去。
周二公子讪讪的笑着说:“兄弟来来来..小弟准备了酒席...我表妹就在内堂里等着您呐!”
文官一摆手说:“今日有事,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周公子不必心急。”
文官将一叠票子放到周二公子手里,周二公子顿时喜笑颜开,他说:“兄弟你可真大方啊!”
文官说:“这是我所有家当,就当给你表妹的聘礼...”
周二公子与文官寒暄了几句,文官带着周凌离开周府邸。
周府当夜失了大火,无一人幸免,听说非常诡异,连带着周家整个家族都在不同地方同一时间全部丧命。
...
文官将周凌扔到了烟花之地还将他作为共赏的玩物让人践踏,他看着一身伤痕的周凌,被人凌辱得不成人样,他坐在一边笑着。
周凌身上多处骨折,脾脏俱损,花楼里的花娘走到文官身边,娇滴滴的说:“大人...您将这奴才放到我们这,我们可是说好了生死不计,死不赔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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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笑着说:“放心,我说话算数,他死是他命与你们无关。”
花娘开心的说:“来人啊,告诉外面的各位大爷今天的货啊~随便玩!”
周凌惊恐的看着文官,文官笑眯眯的说道:“你...活该!”
...
周太医无处可去,悠悠荡荡来到周乗的衣冠冢,周太医坐在衣冠冢旁边,看着墓碑老泪纵横,他说:“我的儿啊!你什么也没给老父留下啊!就连尸骨都不知所踪.....”
他哽咽的哭着,突然他看见周乗的墓碑前有一缕银发,上面还系着红绳,周太医战战兢兢的拿起头发,他想到周乗还在世时曾经在周府门前当着鬼后的面割发还恩。
只是,当时他并未收起那落在地上的头发,这头发...又是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