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寰顷木的府邸门前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一名男子心急如焚,他说:“恳求您通报一声,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面见你家老爷!”
门口的侍卫互相交头接耳的说了一声,其中一个侍卫说:“这位大侠,请你不要为难在下。”
寰顷木是什么身份的人,岂是一个江湖草莽说见就能见的,侍卫们谨守职责不让半分。
男子身后的人对他说:“长治!不要理这群狗奴才!我们直接杀进去!凌儿等不起了!”说罢,那名被唤长治的男子,满眼爱意的回头看了看人群中的轿子。
他对旁边的男人说:“张兄,我也知道,凌儿等不起,可这冰山雪莲,毕竟是寰顷木的东西,我们万万不能茹莽行事。”
张姓男子“哎!”了一声,他抄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守在门口的侍卫说:“一群鱼rou百姓的权贵!我们可是在这等着救命,你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眼看着我们的凌儿因为没有雪莲不治而亡。”
两面侍卫面面相觑,心想道:“这群人有毛病吧...且不说这雪莲是谁的,他们这群江湖人到底是多大的勇气,觉得别人就一定会依着他们?”
这边吵吵闹闹,长治也是越来越焦急,他握紧了佩剑,回头看了一眼轿子,抽出佩剑说:“对不起!得罪了!”
他突然向前冲,张姓男子高喊着:“抬着凌儿进去!”
呼啦一声。围观的百姓都炸了锅了。
大清早就看见这里一群人围在玄銮大统领的门前,理直气壮的要守卫去通传。守卫一直拒绝,眼看说不过,就大打出手。
想必,寰顷木府里藏了什么宝贝。
“诶哟,什么雪莲啊?”
“那肯定不是普通的雪莲!”
“说不定一会我们还能开开眼呢!”
围观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说着。
长治带领一群人横冲直撞,在府内大声喊道:“寰顷木!你出来!”
王府的一众家仆侍卫全都被他喊了出来。二话没说,就开始与他厮杀。
寰顷木被吵杂声烦得,披上一件衣服就走出屋,他不耐烦的说:“是谁?在此吵闹不休!”
长治挣脱开侍卫,不要命的向寰顷木跑去,他大喊道:“大人,我的凌儿命在旦夕,恳求大人将冰山雪莲赠与在下...救救凌儿一命。”
寰顷木说道:“且不说你说的是真是假,但说我与你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把雪莲送给你?”
长治怒吼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凌儿他就要死了!区区一个雪莲而已,你就这么吝啬,看着别人去死吗?”
寰顷木一挥手说:“我家里有医术高明的医者,我可以让他们去为你的朋友看病。”
长治气愤的说:“一群庸医,怎么能治得好凌儿的病!你快点将雪莲交出来!”
寰顷木的说:“你无钱看病,我可以替你唤医者,你这样强硬的向我索要物品,与匪类有何不同!”
长治道:“凌儿就是天下第一名医的首徒!你把雪莲给我,他自然有办法救自己!”
寰顷木一甩袖子说了一句:“不可理喻!”唤了侍卫将人‘请出去’。
侍卫将长治等人扔出王府,长治恶狠狠的看着大门,不一会嘴角轻扬,带着得意的笑容转身离开,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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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寰顷木乔装打扮,易容出门,在一家客栈里寻到了长治的落脚处,寰顷木扮成店小二的模样,轻轻敲门。寰顷木压低了声音说道:“客人,饭菜给您端来了!”
里面的人轻轻咳嗽两声说:“进来,放在桌子上就行!”
寰顷木“诶!”了一声,推开门,见到长治果然受了重伤躺在床上,他身侧还有一位雌雄莫辩的少年,一身藏蓝色衣装。伫立在长治身旁。
寰顷木假装店小二,认真的摆起饭菜。
蓝衣少年娇嗔道:“你个没良心的,看你这副德行,这次恐怕我们又要新添一个‘姐妹’了!”
长治笑道:“凌儿,莫不是吃醋了?”
蓝衣少年凌儿一甩袖子说道:“哼,我要是真吃醋,早就酸死了!”
寰顷木摆菜的速度放慢了下来,他偷偷在桌子底下画着什么符咒,不一会,那符咒就溶在木头里。
蓝衣凌儿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当初,你说你喜欢乗(è)儿,我帮你讨娶到他,结果呢,乗儿嫁进门才几天,你就在外面又养了个小的,还带回家里来,且不说那山野里来的什么来头,就算进了门,也是个小妾,那之后你又接回来一个极北之地的男子,好吧,你说那是你买的奴隶,总是如此,你每到一处就会接回一人。我还不了解你了!”
长治连忙抱着凌儿说:“我的好凌儿,我最喜欢你了,那个油盐不进的乗儿哪里有你好,剩下那些都是玩物而已,你才是我的心头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