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要临考时,胡兆突然出现在他身前,抱着他说,不能没有他。虽然当初自己是放浪了些,但走过花花草草还是觉得他好!
学子终究心里还是爱慕着胡兆,不见他还好,这一见面,那些恼人的思绪就像烈火燎原一般汹涌的袭来。
谁知道,两人刚刚相处了几天,胡兆又开始流连花丛,还把学子推向了另一个权贵身边,他将学子灌醉,放到那人床上,学子拽着他的衣袖说:“胡兆,不要走...”
胡兆拍拍学子的脸颊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别跟老子装纯!你乖点,也少受点罪!”说完掰开他的手,对着那个权贵说:“你玩好!”
权贵对着胡兆说:“仙人真是薄情,他这般信赖你,你却将他当做玩物?”
胡兆调高了声音说:“你要是不想玩呢,我就带他走,别得了便宜还在这卖乖。”
之后,学子崩溃,他不光被这个权贵玩弄,还被送上了别人的床,几日后他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胡兆面前,表情痛苦的问胡兆‘为什么’...
胡兆撇了撇嘴说:“什么为什么?你不就喜欢躺在男人身下吗?如果不是,当初你为什么要躺在我身下?”
他走到学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说:“行啦,别矫情了,是男人就别这么玩不起,早知道你是个矫情的像个娘们的人,我也不会去接近你。”
学子眼神迷茫,他抓住胡兆的袖子说:“你...喜欢过我吗?”
胡兆:“当然!”
学子:“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把我...”
胡兆甩开他的手说:“不过是个凡人,你不会想与我双树双栖吧?太好笑了你才能活几年啊!”
学子跪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颤抖着身子,抽涕着。
胡兆出了那口恶气,他报复了学子,只有他不要的人,还没有人敢先甩他。
这一年,他去考取功名之前,胡兆还去见了他一面,胡兆拍着他的肩膀说:“真不是我不仗义,你看,你这次去,有的是权贵帮助你。你只要到了那里,说出他们的名字,别人就不敢小瞧你。懂吗?”
学子:“那如果有人问起,我是如何与他们相识,我该如何说?难道要说是入幕之宾吗?”
胡兆嘿嘿一笑道:“那就随你高兴了!行啦,一日夫妻百日恩,祝你成功,高官厚禄,去吧!”他拍了学子的屁股,还狠狠的掐了一下,摆摆手走了。
学子名落孙山,落魄而归,家里所有的积蓄都供给他读书,年迈的父母没熬过去,就那么走了。乡亲们帮他安葬了双亲,学子变卖了土地,踏上了皇城。
他刚到皇城就被胡兆遇见,胡兆看见他也心痒难耐,拉着他就进了一家花楼,几番云雨之后,又拉着他认识了许多权贵,学子本是想在这里寻一个出路,做一份活计,谁想到,他当初在家乡被权贵玩弄的事,在这里让胡兆宣扬得人尽皆知。
他羞愧难当,胡兆搂着他说:“又不是第一次,你看你,功名没考上,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做不好,不如去花楼,就你这长相,说不定还能当花魁呢!”
学子别过脸,胡兆掰着他的脸颊说:“你又不是没跟过几个男人,现在装什么纯良?”
后来,破罐子破摔的学子进了花楼,不出一年,他便成了花魁,胡兆和几个爱胡闹的权贵还一起点过他的牌子。
几人云雨,胡兆吻着学子的脸颊说:“身边那么多人,还是觉得你最好。”
学子已经没了往昔的青涩,他像一朵盛开的罂粟,散发着迷人又致命的香气。
第二年,学子病危,他带着在花楼里赚的钱,在一处青山绿水的地方疗养。
胡兆从那时起,心里便开始难受,他是仙人,他有的是办法救治凡人,但当他想救治学子时,却无能为力。他炼制了许多丹药,学子吃下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一口鲜血吐出。喷在胡兆的脸上。
胡兆摸着温热的血,学子笑道:“不干净了,不能入你的锦帕了!”
胡兆扶着他说:“你放心,我是仙人,怎么可能救不了你的命!”
学子嗤笑了一声:“仙人!呵,算老几啊!白嫖不给钱!”转过身不再理他。胡兆站在床边,久久没有回过神,他说:“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学子拉上被子说:“我都要死了,你就别再来扰我清静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仇恨眠千年,滚吧!”
胡兆气得跺了跺脚,走出房间,他气呼呼的自言自语道:“一个小小的凡人,我还救不了?”
胡兆拜访了许多修仙者,还去了炼丹世家-子氏家族,拿了灵丹妙药,急急忙忙的赶回来见学子,谁知道,他还没进门就被一个老头子拿着扫把驱赶,这疯老头嘴里念叨着:“脏东西,滚开!脏东西,滚!”
胡兆怒斥道:“哪里来的疯子,别挡路!我看你年纪大了才不与你计较!滚开!我这是救命的药!”随后在门外扯着脖子喊学子的名字。
疯老头不依不饶,胡兆手指一点,定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