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别处吧。”
花园边,风颜雪低头坐着,手指不停的交缠在一起,她懦懦的说:“蚺哥哥,你以后别再来了,你总来见我,我娘说,对我名声不好。”
寰顷蚺愤怒道:“颜雪妹妹,你不要怕,我回去就跟家里说,接你到寰顷家,不让你留在这受苦!”
风颜雪抬着头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迷茫。寰顷蚺看的心疼极了。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时,李倾倾走了过来,她笑笑说:“哟,这谁啊,大白天的就跟男人私会。”
寰顷蚺站起身指着她说:“闭嘴!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名正言顺!”
李倾倾掐起腰说:“呵,你也知道,还未过门,她就这么着急离不开男人,真不知羞!”
寰顷蚺也跟她怼上了,他说:“我雪颜妹妹天生丽质,长的这么美,我少看一天都心痒难耐!不像你啊~长的又黑又丑,长大了也是没人要的货!”
李倾倾指着寰顷蚺娇嗔一声:“你!!”一生气一跺脚,转身走了。
寰顷蚺拉起风颜雪说:“颜雪妹妹,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我现在就回去跟我爹娘说,让他们接你到寰顷家。”
寰顷蚺走后,风颜雪就被几个丫鬟婆子拉到小柴房里,李倾倾看着她说:“长得白是吧,天生丽质是吧。”
李倾倾小手掌在风颜雪的小脸蛋上狠狠的一抓,几个婆子按照风颜雪不让她乱动,小女孩的手指甲虽然不锋利,但扣进皮肉里也不好受,风颜雪疼得大喊,几个婆子啪啪扇了她几个耳光,威胁道:“小贱人,闭嘴,不然有你好看!”
风颜雪哽咽的抽涕不敢出声,看着李倾倾抓花了她的脸,李倾倾说:“人家都说一白遮三丑,要是你这个小白脸上全是道道,还遮不遮得住你的丑啊!哈哈哈哈!”
这件事不到傍晚,就被大人知道了,原因是,寰顷蚺带着父母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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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顷夫妻和气的与李氏家主还有夫人唠着家常。
寰顷夫人说:“颜雪这孩子真是令人喜欢,阿蚺每天见不到她就吵闹得厉害,我们夫妻思前想后,这才厚着脸皮来跟夫人商量,您看能不能先让我们把颜雪接到寰顷家...”
李夫人摸着眼泪说:“颜雪这孩子命苦,幼年丧父,风老爷也不想管她,我是无奈之下才把她带在身边,可是,无论怎么样,她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早晚都是寰顷家的媳妇,恕我不能如了亲家的愿,我还希望她能多在我身边呆两年。让我好好的照顾她。”
寰顷夫人面色有点尴尬,连忙说:“夫人说的是,我们也觉得现在就把颜雪接到寰顷家,实在是愧对夫人,颜雪那孩子还未从丧父的哀伤中走出来,就让她离开生母,诶,这事怪我们夫妻鲁莽,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李夫人连忙笑道说:“亲家这是哪里的话。”
寰顷蚺坐不住的说:“颜雪妹妹呢?怎么一直不见她来?”
寰顷夫人敲了敲寰顷蚺的头说:“臭小子,这么心急!”
等到风颜雪哭哭啼啼的走到他们面前时,全屋子的人都震惊了,寰顷蚺立刻跳了起来,炸毛一般跑到风颜雪面前,睚呲欲裂吼道:“是谁!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搞清楚事情原委之后,李夫人讪讪的笑着说:“没事,没事哈,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李老爷也顺势说着:“去给小姐拿点好药,小孩子磕磕碰碰都是难免的,长大了自然就好了。”
寰顷夫妻对视蹙眉,两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尴尬的带着寰顷蚺走了。此事之后,风颜雪整日躲在屋内不出门,谁也不见,包括寰顷蚺。
日子一天天的过,风颜雪也慢慢的长大,可她脸上有一条疤,每次她看着镜子都黯然伤心,她扑了许多胭脂水粉来遮挡住这条浅浅的红色疤痕,可离近了看总能看出一些痕迹。
她已经十八岁了,她的娘亲推开门,唉声叹气的说:“你就要出嫁了,以后我们娘俩在一起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
然而,风颜雪在李家的日子,她也并没有日日陪伴。只是给口饭吃,让她饿不死,冻不死而已。
李夫人梳着她的头发说:“我从前日日夜夜盼着你长大,我想等你长大了,我也就熬出头了,可你真的长大了,要出嫁了,我又舍不得,担心害怕你在夫家过的不好,这让我寝室难安。”
风颜雪摸着自己的脸颊说:“总比在这里好。”
李夫人摔了木梳,骂道:“你什么意思?我苛待你是吗?我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穿?我拿你当大家闺秀一样养着,到头来你居然恨我?”
风颜雪眼圈红红的,她不吭一声,低着头,李夫人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视,冲着她喊道:“翅膀硬了,就这么忘恩负义了啊!你以为那男人能对你有多好吗?呵,等你被抛弃的时候,别来找我哭诉,我告诉你,我不会管你的!小贱人!以为找了个男人就以为找到靠山了,呸啊!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就你这样样子,三天就会被人撵出家门!”
风颜雪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