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里弥漫着隽永优雅的香氛,各位绅士西装革履,相互热切地交谈着,放眼望去尽是气氛融融的景象。在一众举止打扮都潇洒得体的人士中,仍有一人显得格外出众。
沈思睿,逸兴集团的年轻继承人。他高大挺拔,面容坚毅英俊,应付周围那些热络的话语时,神色虽淡却不显倨傲,犹如青松般的气质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的单身雄子。
他真是一个极佳的狩猎对象,帅气、多金、前途无量。可惜,是个不解风情的主。在场好几个胆大的雄子或明或暗地向他抛出橄榄枝,无一例外被他直接回绝。
“没想到连苏瑾都吃了憋,这位沈少爷的眼光真是不一般的高。”
“没准人家沈大少是口味特殊,就喜欢丑的。”
“不是,我怎么听说沈思睿已经订婚了,人家是有主的人。”
眼红的男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而被桃花眷顾的男人却浑身不自在,借口离开了会场。
他来到洗手间,不断搓洗着双手,好像这样就能洗掉那些黏在他身上的视线带来的不适感。一想到那些漂亮的小孔雀一边故作矜持地跟他搭话,一边又恨不得向他摇屁股求欢的模样沈思睿就发笑,他对这些被捧在手心、自视甚高的温室小花朵可是半点兴趣都无。
利落地擦了擦手,就在他刚要离开洗手台的时候。一个有些踉跄的身影从卫生间隔间里走了出来,镜子里清晰地映出那人Jing瘦的身体,一身西服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白色衬衫的扣子随意扣了两粒,ru白的胸膛泄露了大片春光,最为显眼的是那两颗又红又肿的nai头,一看就不知被多少人吸过,硬挺挺的,放肆到几乎要冲破薄衬衫的包裹。
还有满脸不加掩饰的春意和浑然天成的媚态,他刚才在隔间里做些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帅哥,让一让。”
就在沈思睿陷入一时错愕时,荆羽踱到了洗手台前,有些沙哑的嗓音响起,然后抬手把沈思睿往旁边推了推。
殊不知,他手上还沾着还未干透的,不知是谁的ye,这一把全蹭在了沈思睿的衣袖上,灰色的布料上濡shi的痕迹格外显眼。
说不是故意谁信!
“这位先生是什么意思。”沈思睿眉头皱起,纵使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对一个雄子大发脾气,但声音里已然蕴藏着一股怒意。
荆羽慢条斯理地挤出洗手ye冲洗自己的双手,头也不抬地说:“忘记了,不好意思啊。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
他会缺一件衣服的钱?沈思睿从未遇过这样粗俗无礼的雄子,相比之下,那些假笑yinyin的娇花都比他可爱多了,他很久没被人这么轻易地挑起火气,恼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沈家少爷,沈思睿。”荆羽冲洗干净手,大大咧咧地甩了甩残余的水珠,伸手过去,“我是荆羽,你的未婚夫。”
这门婚事是早在两人爷爷那一辈就定下的娃娃亲。几年前沈家的老爷子被检查出重病后,这门还没成的亲事就上了他的心。沈父的态度颇有些微妙,因为儿子娃娃亲对象的艳名连他都有所耳闻,他怪替自己儿子不值的,因此推脱了几次,这也让沈思睿在国外多自由了几年。可谁知道荆羽那小子就特别对老爷子的眼缘,他稍微显露出一点反对,都是劈头盖脸一顿指责。
他有时候真想问,难不成自己是被抱错的,不然老爷子怎么光疼爱别人家的小孙子,一点不护着自己亲孙子呢。
老爷子近几年病情恶化,这可好,性格也越发顽固,说什么都要让两个娃娃在自己走之前把婚给结了。
事就是这么个事。
说出来后,沈昌祺稍微松了口气,之前还要想方设法瞒着儿子,他的心理压力无形中增加了许多。
不过沈思睿的脸色可就像生吞一斤蟑螂一样难看了。开什么玩笑,谁会跟一个陌生人结婚,这就也算了,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搞过的破鞋,想想都令人
他的脑海里又想起两颗又大又红的ru头,红艳艳,肿卜卜,看起来就像两颗熟透的大樱桃,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嘬上两口尝尝是什么滋味。
打住打住,沈思睿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吓坏了,后背一凉,惊出一层细汗。好在这也让他冷静了下来。
他追求的是灵rou合一的恋爱,就连做爱都必须是要在有感情基础上的水到渠成、水ru交融,荆羽那种来者不拒,叉开腿就能上的货色他打心底里看不起,更别提结婚了。没错,他可是个正经的纯爱派。
既然爷爷这边的路已经被堵死了,那让荆羽自己放弃不就得了。沈思睿的大脑快速运转着,一个个计划在脑海里划过。
荆羽,你等着瞧吧
荆家别墅。
雾气蒸腾的浴室内,一双莹白如玉的嫩足搭在浴缸边缘,旁边半跪着一个男人,指法熟稔地帮他按摩。
“贤贤,今天我看见沈思睿了。”
荆羽仰躺在浴缸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了一句。正在按摩的男人波澜不惊,问道:“感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