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端放着形环桌,每个卡位上的茶杯上方,白色水汽袅袅上升,烟灰缸里的火光一明一灭。
王霄柏把主位的桌面一扫,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一边用盯猎物的眼神盯着他,一边缓缓解下左手手腕上的金属表,放到桌上。
咔哒一声。
邱杰下意识后退一步。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说吗宝贝?”王霄柏变魔术般从公文包掏出一袋润滑啫喱。
“”邱杰战战兢兢地从眼皮下看他:“这里?”
“这里。”王霄柏一挑眉毛,露出一个痞气的坏笑。“现在呢,宝贝,裤子脱光,趴上去。”
他的喉咙滚了滚,有心再确认一遍,但那寂静空气里“趴上去”的尾音都未消散,他实在是不敢再惹王霄柏。他的双手哆嗦着解开皮带,那是环绕在他腰胯间彰显职场人身份的象征,此时可怜巴巴地躺在脚下。西裤的暗色布料连带着内裤一寸寸褪下,露出tun股雪白的肌肤。布料落在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低垂着头,踩着裤腿从布制镣铐里迈出,想了想,弯腰拾起裤子,慢吞吞地叠整齐放在一旁。
一只手按住他后颈,不由分说把他俯面摁倒在办公桌上。他脸贴着刚挪走茶杯、尚且温热的桌面,视线里模模糊糊晃动着被随意推开的办公椅——这间窗明几净的会议室每天中饭后到下午3点都特别拥挤,员工大会、大组会议、小组讨论、来宾接待形形色色的人来这里留下脚印,留下目光。那些目光穿越时间,投向此时此刻的他,落在他裸露的下半身上,落在他shi漉而黏腻的tun峰里,烫得灼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越出脑海——他进门的时候锁门了没有?!
快下班了,应该不会有人往会议室这边走,但是万一呢?保洁阿姨呢?拉下什么东西想回来拿的同事呢?还有那个“不见不散”的小宋呢?她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执念种子般扎根,肆意生长,他为自己想象出的画面害臊,心如擂鼓,大声喘息,脸颊不知是不是不停在桌面上磨蹭的缘故,急速升温。
王霄柏似乎看出了他的不专心,一巴掌甩在身下人的tunrou上,两根大拇指掰开他的双tun,把自己硕大的性器狠狠楔进窄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邱杰含糊地痛呼一声,又赶紧死死咬紧牙关,以防声音吸引来隔壁同事。衬衣被推到胸口,西装外套草草系在腰间,身后男人却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每次挺进每次Cao干,都带着粗糙的西装裤布料狠狠磨过皮肤最柔嫩的软rou,直把tun缝都磨得红肿透亮。
这个完全臣服的姿势让王霄柏进得很深。他时而缓缓研磨,时而戳刺进攻,巴掌时不时扇下来,沁着汗珠的tunrou布丁般疯狂颤抖着,一会就晕染出好看的粉色。
他掐住邱杰腰窝,缓缓俯下身,一边大力挺动胯部,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宝贝记住了,你这样不洁身自好,是要挨Cao的。”
“呜呜”半是痛苦半是快乐的呻yin从邱杰指缝间泄出,他有心辩解无力开口,扒拉在桌上的左手留下一串串雾气蒸腾的指印。他一会在天上,一会在地下,在坚实rou体的冲击中沉沉浮浮,充血的性器半悬在半空中,得不到抚慰。
快感不断攀升不断积累,他在云雾中向上攀爬阶梯,一层比一层高,却永远碰不到步入天国的那扇门。
想要。好想好想要。
如丧家之犬求安,如涸辙之鱼求水,此时,此地,他心无旁骛,一心求欢。
万物皆无,只有能赐予他快乐的那人,如此清晰地贴在他身上,与他纠缠着呼吸交换着体ye。
“主人。”
他先是小声叫了一声。
“主人,给我想射。我想射。”yIn言浪语决堤般泄出。
他缓缓研磨着红肿的蜜xue,不高不低吊着他。
“主人呜求您求您我想射嗯”他大声乞求,讨好地收缩着tunrou,乖顺地迎合着性器的每一次侵入。
“射吧。我允许了。”身后的人轻笑一声,对准xue眼深处的软rou,大力冲撞起来。
“呜呜嗯啊啊”那人的话语如魔咒,他不再苦苦压抑,呻yin一声比一声高。随着大腿肌rou一阵抽搐,他似乎感到浓稠的Jingye对着肠壁喷射,接下来,攀上高峰,无法自已。
他虚脱般趴在桌上,被Cao肿的艳红后xue外翻,白浆缓缓溢出,顺着被掐青的tunrou缓缓淌下。迷迷糊糊中,他感到王霄柏拨弄后脑勺的短发,听到扣手表的咔哒声。
“宝贝”
“宝贝——”
“宝贝,收拾收拾,再过一会就六点半了哦。”
邱杰猛得回过神来。——有人要来了!
他扶着腰慢慢站起身,屁股里的东西哗啦啦流出来。整个视野一下子正过来,昏黄的会议室里空无一人,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他赤裸着下半身,荒唐地站在会议桌主位,一如接受着下属的集体审视。
熟悉的气息袭来。王霄柏从身后贴身,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一按,绘声绘色地模仿着小宋的语气:“还不穿好裤子?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