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刚下飞机就往家里赶,他的弟弟苏清昨日与他视频的时候说他不舒服,苏父苏母早亡,苏贺少年时期担起责任,当哥又当父对弟弟宠爱不已,听到苏清不舒服简直比苏清自己还着急。
当苏贺打开家门,还没打开客厅的灯,一个黑影从侧边蹿出来,带着一股香甜的酒味,苏贺定睛一看,居然是苏清,他只穿着苏贺的一件真丝黑衬衫,宽大的黑衬衫让苏清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幼齿感,衬衫的下摆仅仅盖住了苏清挺翘的屁股,两条又长又直的细腿光溜地踏在地板上,黑夜里苏清白皙的肌肤被黑色衬衫衬的发光
苏清一把抱住苏贺的腰,软着嗓音,“你回来了么,哥哥。”
苏贺摸着苏清的脸,凑近闻了一下,“你喝酒了?!”
苏清不理这句话,自顾自说:“我想你了,你为什么才回来?”
灯光昏暗,苏清的小脸带着醉酒的chao红,眼神执着又迷茫,但是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把哥哥压在门上,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贴着苏贺说:“你想不想我?”
苏贺浑身一僵,感受着弟弟软软的身体,轻轻推了一下:“苏清,你喝醉了,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苏清根本没在听,只知道自己被推开了,他很委屈,小狗似的使劲扑住哥哥,重新搂住哥哥的脖子,这次用了更大的力气,并忿忿地咬了对方一口。
咬在嘴唇上。
苏贺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神空白了一刹那,马上变得复杂起来。苏清却因为得不到回应而不满,他亲爱的哥哥为什么没有反应,他不爱自己了吗,好想和哥哥亲近一点,更亲近一点最好没有距离。
或许不能算作一个吻,苏清不够熟练,他主动亲了几秒,忽然感到腰上一紧,被抱住了。苏贺抱住他挺直了腰,将他反过来压在门上,大手扣紧在他的后脑上,吻得极其深入。他被撬开牙关,口腔里每一寸领土都被狂风暴雨般扫荡了一遍,舌尖被吮得失去知觉,好像不再是自己的,是属于哥哥的,这个认知让苏清兴奋了起来。
又酥又痒的快感从激烈缠绵的唇齿间渗出,电流般传遍全身,他伸手抓住苏贺的领带,脸上一阵失神,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哥哥哈啊哥哥”
舌头要被吞掉了,苏清既渴望又恐惧,他的手开始在苏贺身上胡乱摸着,连皮带都被他解开了,一下子摸到了那个被硬邦邦的东西顶起的帐篷,苏贺伸手抓住那只到处点火的手,“宝贝,再动我就忍不住了。”苏清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望着苏贺,带着酒香的小嘴凑在苏贺的耳边张张合合。
“我想哥哥Cao我,Cao这里。”苏清把苏贺的大手拉着伸到空荡荡的衬衣下摆,摸到那从未有人碰过的小花xue,苏清是个双性人,下身干净的一丝毛都没有,幼嫩的两片花唇微微张开,只是被哥哥亲,就已经有yInye分泌出来,淋shi了整个rouxue。
“宝贝,你在勾引哥哥?”
“我,我没有。”苏清把头埋在哥哥的肩膀上,手却执着地覆着哥哥的手按在自己的花xue上。
“这是你自己的要求的,酒醒了不要埋怨哥哥。”粗糙的掌心狠狠按压着水似的软rou,两三下就把苏清的花瓣揉的发红,指尖分开柔嫩的软rou找到了花核,立刻捏住拼命按压,苏清从没被这么刺激过,早就yIn水四溢,软着腿靠在哥哥身上。
苏贺把苏清一捞,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用力把苏清扔到床上,掰开弟弟的双腿俯身就去舔,舌尖狠狠刮过细嫩的花缝,把两片水似的软rou吸进嘴里狠狠地吮,反复研磨。
苏清在花xue被舔到那刹那尖叫起来,苏贺粗糙的舌在敏感的花缝边缘游走,舌尖粗暴地分开了花瓣抵住细软的花核,那是苏清全身嘴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苏清被刺激得情不自禁要合起双腿,却只能勾住苏贺的脖子,苏贺把舌频频探进紧致的xue道,模仿性器抽插,还不忘顶住那粒可爱的花核,没几下苏清身体一弓,挺腰喷了哥哥满嘴yIn水。
“啊啊!哥哥!好舒服,好奇怪我的小xue流水了”苏清第一次尝到高chao的滋味。
“宝贝,你水好多。”苏贺轻笑,用手指撑开苏清shi软的花xue,汹涌的汁水又喷出来,溅在他的鼻尖,呼吸间满是情欲的味道。
苏贺腿间rou棒硬邦邦的,忍不住脱下裤子,滚烫的性器抵着苏清濡shi的腿根。
苏清摸了一把腿间那物,哥哥的rou棒好大啊
“别怕宝贝,哥哥轻一点。”苏贺按着苏清的腿根挺腰用性器磨蹭他滴着yIn水的花瓣,扣住弟弟的腰把花xue往性器上一按。
苏清被猛然入侵的rou棒激得挺腰,下体仿佛被烫人的rou刃劈开,眼前一片空白,体内那层脆弱的膜被粗暴地捅破了,温热的血顺着xue道蜿蜒而下。
苏清颤动着身子,窝在哥哥的怀里,“哥哥好疼。”眼泪溢出眼眶,染shi了哥哥的衬衣。
苏贺被眼泪唬了一跳,急忙吻住弟弟流泪的眼睛,“宝贝弄疼你了,都是哥哥的错。哥哥这就出来,我们不做了。”说着就要退出弟弟的花xue。
苏清一听不做了,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