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时间,在请示过赫洛尔之后,安祺总喜欢往庭院跑。庭院很大,刚开始没人带领安祺还迷过路,总算,随着探索的次数增加而渐渐熟悉起来。
学习进度也按照计划推进着,安祺发现其他奴隶见到她都会过来毕恭毕敬的打声招呼,她试图跟他们说些什么的时候,也没有奴隶敢不回答,哪怕只回一个字,也算有问必答。安祺心里怀疑,这是赫洛尔的命令,用于增强她口语。
安祺只猜错了一点,赫洛尔连续几周和她在一起,哪怕没有赫洛尔的吩咐,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得罪主人的新宠。连续几周只召见一只魅魔,即使在赫洛尔购入第一只魅魔时,都从未发生过。神奇的是,赫洛尔一如往常,魅魔每次出来反而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
安祺低着头,提心吊胆的等待着赫洛尔批改作业。
根据安祺的经验,一般来说,只要是安祺认真写的,不管优劣,赫洛尔都不会训斥她,只会给她指正错误。问题是这次的作业安祺昨天只写了一点。
“作业为什么没做?”
“不会。”安祺心虚的编了个谎。
昨晚安祺忍耐着做了一会儿作业,但魅魔的身体实在难以配合,再加上空旷已久,她不得不停下作业,舒缓一下焦灼的欲望,没想到折腾了一夜,作业没做成,身体反而更空虚了。
只是这种理由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赫洛尔皱眉:“究竟是什么原因?”
“没什么原因。”
赫洛尔不满安祺敷衍的答案,干脆拉住安祺的手腕,附在她耳边:“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赫洛尔低沉性感的嗓音令安祺心脏骤跳,她被按在赫洛尔膝盖上,就像被按在砧板上一样。仅仅是这种身体接触,安祺已经浑身发软,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惩罚更令她心绪不宁。
“唔!”
翘起的tun部被打了一下,火辣辣的触感蔓延到身体深处,安琪的娇躯一阵颤栗,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她前世早就成年,不知多久没有被人这样打过屁股,现在却被当作犯错的小孩一样
“!哈!”
安祺屏住呼吸,被迫承受着赫洛尔的惩罚。tun部有种微弱的针刺感,魅魔虽然身体敏感,但痛感偏弱,tun波的震动比起痛感更令人在意,传达到了距离极近的部位。安祺猛地涨红了脸,不知是在耻于被如此对待,还是耻于被如此对待依然不甘寂寞的身体。
安祺的呻yin变了调,她扭着腰想要逃离尴尬的境地,又被赫洛尔按牢。那只作恶的手掌停了下来,揉了揉安祺圆润的tun部,安祺浑身一颤,接下来的惩罚不自觉的变轻了,力度比刚才弱了一半有余,震动感瞬间强过了痛感,花xue内部随着震动而收缩着。
安祺吐着雾气,眼眸中渐渐shi润,无比庆幸裙子的遮掩使她的yIn态不至于太过明显。安祺夹紧了颤抖的腿根,只是随着击打还是漏出了不少蜜ye,浸入裙摆。
赫洛尔的动作终于在安祺忍耐到极限时停下,安祺暗自松了口气,却听到对方暧昧不清的问句:“还想要更多惩罚吗?”
安祺一愣,下一秒就被抱起,落入了赫洛尔怀中。安祺动弹不得,身体升腾着的渴望几乎让她点头,她生不出抵抗的欲望。在安祺的迟疑下,她听到了皮带碰撞的声音。安祺不敢低头,双颊烧了起来。花xue饥渴的收缩着,早早做好了迎接它渴望已久的物什的准备,那里忍耐了多久,就有多空虚。
安祺的全身都在诉说着她的需求,只有理智告诉她这是错误的。
滚烫的rou冠隔着衣料,在安祺身下摩擦,从花蒂磨到花唇、再到后xue,一阵阵色泽各异的电流窜上脑门,安祺不禁呻yin出声,下意识扭着腰配合rou棒的移动。
“哈嗯”安祺被磨得意识模糊,rou冠的形状即使隔着布料依然准确的透了过来,那种触感令她着迷,“我想但是不行嗯”
赫洛尔不满意安祺的答案,扯下相隔的布料,托着安祺的tun,用rou棒狠狠磨着花唇,把那里磨得蜜ye泛滥,黏黏腻腻的全流到了rou棒上,花xue口收缩着,拼命咬着他不放,把rou冠抵在入口,它就饥渴的往里吸,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
“还是不行?”
“不啊”
赫洛尔动作一滞:“为什么?”
安祺咬着嘴唇,没有回答。从第一次去庭院起,安祺已经决定彻底戒掉赫洛尔了,绝对不能再沉溺于赫洛尔的身体。为了将来。
赫洛尔放开了手,自然滑落的娇躯险些直接吞下rou棒的顶端,安祺勉力撑着自己,rou冠还是陷了一丝到shi软的入口,随着赫洛尔并不平静的呼吸起伏着,仿佛随时就要全根埋入,把安祺的体内入个彻底。
选择权递给了安祺。
rou棒在花xue口突突跳着,一股无形的磁力把安祺往下拽,rou冠相抵的凹陷处透过来的热度让安祺浑身冒着热气,安祺不止一次的想坐下去含住那根梦寐以求的rou棒、什么都不管。
“”
安祺慢慢起身,花唇的热源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