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烙笑完之后,忽然一把搂住沈ye,吻了上去。
这是很久很久之后重逢的亲吻。
沈ye整个人都僵住了,瞪大了眼睛。忽然意识到什么,把他一推,擦了一下嘴。
“你疯啦,这是什么地方!”
刨烙看了一圈周围,“我爸的病房,怎么了,”他往前一步走,逼近他,“怕什么?怕把他气醒吗?!这不是正好?”
说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撕咬的亲吻起来。
沈ye双手挣着推他,刨烙就把人固在背后,吻和咬,津ye和咸丝丝的血。交缠在一起。
他气喘吁吁把他推到沙发上。
上来就掀衣服。
“滚,牲口,Jing虫上脑你找别人去。”
“找谁?找你不是最便宜?”
刨烙开始抽皮带。
“你爸爸在这里,你不要疯了,”沈ye劝他。
“有什么关系,醒着睡着不都一样?”说着腿就压上了上去。
“你别发疯了,刨烙”
“你不要乱动哼再把你弄疼了弄伤了,断胳膊断腿就都是你自找的”
“刨烙你有病啊!你是随时发情的畜牲吗?”
“我就是个畜牲!毫无人lun,我就是个畜牲!你不是缺钱吗?我给你啊,Cao一次多少,你记得你的价格吧”
“滚!放开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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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
伤好后,刨烙就把人“带”回了家。
一处比较偏僻的独栋。
一沓现金放在桌边。
刨烙把人按在桌子上,举起钱往他脸上洒,“你不是要钱吗?不够我们多做几次。”
“王八蛋!禽兽!”
“一个婊子一个禽兽,挺般配的”
做爱已经似乎不再是做爱,而是泄恨。
刨烙抓着他的后衣襟,撞的桌子咚咚的响。
沈ye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早被扒开了。没有润滑,Jingye和着血污从大腿根顺着腿线往下滑。
翻了一个身,腿被扛在臂弯里,又是一阵冲撞。顶的他腹内绞在一起。一阵阵翻涌的干呕感。
手被绑在一起,压在身下,蹭在桌子上磨破了皮,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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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他跪在地上,举着东西往他脸上戳,冷漠的一番嘴脸,俯视着底下一张无邪的脸。
“你就不怕我给你咬断了?”
刨烙拍了拍他的脸,“咬断了最好,咬断了孽债全清。”
沈ye死咬着嘴,竟然在流泪。
“你哭什么,住在大房子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是干你老本行,挨几下Cao,有什么不好?”刨烙握着他的下颌道。
沈ye甩开了他的手,一种很绝望的眼神,“你们这种人,还真是不把人当人。”
刨烙笑起来,“你还算人嘛!”说着把人按倒在地,掰着沈ye的嘴把手指就塞了进去。撬开了,手指被咬出血了,他都不放手,硬生生掰大了,把东西就那么塞了进去。
沈ye不停流眼泪,睁着眼就那么看着他。到底没咬下去,终究心底竟然是舍不得伤到他。
刨烙的神情很高兴,抓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往深处捅,眯着眼睛很舒服的,“你不是喜欢石楠花嘛,荒原上的石楠,你的希斯克利夫,听说石楠花是Jingye味道的,你尝尝”
一股腥味。
东西抽了出来,刨烙就趴在他的身上,捂住他的嘴,下巴顶着手背,道,“第一次我吃了你的,一口都没有吐出来,全吞了进去,你也尝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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