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烙歪着身子,沈ye背对着他,正眯着眼歇着。
他就伸着手摸着沈ye的腿弯,膝盖窝里能摸到他的腓骨。
手又往上摸,大腿窝上面突出的是胯骨,软的腿窝,硬的胯骨,非常性感。
手又往后摸,摸到最后,圆润却结实的两丘中间,有尾椎骨,小小的一块凸起,他摸不够。
而另一只手就握着沈ye的两腿中间那物,不太硬,乖乖的伏在他的掌间。
摸了好一会,他就把他翻过来,趴在他的身上,一口一口雕琢一般舔他的脸。
半晌,他抬起头,望着他,“那天发生了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沈ye睁开眼,望着他,“不是不记得,而是有些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真实”
“那梦见了什么?”
沈ye怔怔的,“梦见有人救我,我以为是你,但是却往自己身上戳刀子”,说着又闭上了眼睛,不太舒服的样子,“然后再一醒来,就到了医院,看见了你。”
刨烙亲着他的嘴唇,“别想了,别想了”,又亲吻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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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些日子,沈ye回家。
老旧的六层楼,没有电梯,窄窄的楼梯,他一层一层往上爬。
门隔音不太好,他妈妈的说话声音。
他停住步子。
“嗯,还好,除了下雨天”
“不疼了嗯”
“没事谢谢。”
啪,挂了电话的声音。
沈ye等了半晌,才去喊门。
————
刨烙难得找他爸,是在他爸公司。
所有人都很吃惊,没人拦着他,他直接往里屋进。在打电话,他就识趣的在最里面的门口前等,隐隐约约的。
“货车”
“腿还疼吗”
刨烙挺迷茫。
“对不起。”
刨烙心中有些惊讶,他还会和人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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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烙走在街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到了一堆又一堆,无数奇奇怪怪杂乱无章的信息在他脑子里横冲乱撞。
他给沈ye打电话。
“天才都是异于常人的,你就是想的太多了,还爱乱联想,”沈ye安慰他。
“天才不都是疯子吗,”刨烙呆呆的问。
沈ye想了一下,“也不是,天才往往是有残缺的。”
“你在干什么呢?在家,没事干,看书。”
“看什么书?”
沈ye把书面翻到手上,“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看到最后了。”
刨烙走到一座大厦下面,反光的玻璃镜正照着他,他停住脚,望着自己,“给我念念吧。”
沈ye翻回到最后一页,“《圣经》所说的那种飓风变成了猛烈的龙卷风,扬起了尘土和垃圾,团团围住了马孔多。为了避免把时间花在他所熟悉的事情上,奥雷连诺·布恩蒂亚赶紧把羊皮纸手稿翻过十一页,开始破译和他本人有关的几首诗,就象望着一面会讲话的镜子似的,他预见到了自己的命运”
还没读完,昨晚有点凉,还下了雨,他咳嗽了两声。
又继续念,
“他又跳过了几页羊皮纸手稿,竭力想往前弄清楚自己的死亡日期和死亡情况。可是还没有译到最后一行,他就明白自己已经不能跨出房间一步了,因为按照羊皮纸手稿的预言,就在奥雷连诺.布恩蒂亚译完羊皮纸手稿的最后瞬刻间,马孔多这个镜子似的城镇,将被飓风从地面上一扫而光,将从人们的记忆中彻底抹掉,羊皮纸手稿所记载的一切将永远不会重现,遭受百年孤独诅咒的家族,往定不会在大地上第二次出现了。”
“没了?”
“没了,最后一段。”
“这书讲的什么?”
“讲了一个家族的故事,讲一次一次的轮回,讲兴衰起落,讲不可思议。”
“你再往前给我读读。”
沈ye又往前翻开一页,“查明自己的祖父以后,奥雷连诺·布恩蒂亚继续顺着本族血统的神秘小径寻去,突然碰上了小蝎子和黄蝴蝶在半明不暗的浴室里刹那间交配的情景,就在这间浴空里,一个女人开头是一种抗拒心情,后来向一个工人屈服了,满足了他的情欲。奥雷连诺·布恩蒂亚全神贯注地探究,没有发觉第二阵凤强烈的飓风已经刮来,飓风把门窗从铰链上吹落下来:掀掉了东面长廊的屋顶,甚至撼动了房子的地基。此刻,奥雷连诺·布恩蒂亚发现阿玛兰塔.乌苏娜并不是他的姐姐,而是他的姑姑,而且发现弗兰西斯·德拉克爵士围攻列奥阿察,只是为了搅乱这里的家族血统关系,直到这里的家族生出乱lun的神话中的怪物,这个怪物注定要使这个家族彻底毁灭。”
“真奇怪,一点都听不懂,”刨烙皱着眉,揉着头。
沈ye合上书,“那就别听了。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英国?”
“再过段日子吧小ye,我觉得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