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烙是猛然醒来的。
一睁眼就惊慌的四处摸,转头看见沈ye乖乖香甜的睡在旁边,这口气才放松下来。
可是还没安心两秒,眉宇上又露出惊慌担忧的神色。
完蛋了,根本不是做梦。沈ye要是醒来想起来的话他不敢想
一想到他昨晚做了什么事,一巴掌就抽在自己脸上。他懊恼极了,沈ye会不会不理他,会发疯,要是疯一顿打一顿他不怕,他就怕沈ye不理他。
他想起,昨晚的自己。
音乐变得缠绵勾人欲。
夜色中沈ye脸色微酡,窗外已经开始纸醉金迷,变化的炫目灯光,照的整个人都色情旖旎。他闭着眼,双手难耐的推着刨烙的头没推动,刨烙口中加快了速度,几个深喉。沈ye就冷颤着释放在他口中了。整个人虚脱一般,瘫软在床上。
刨烙盯着眼前的人一时没放手,也没松口,就这么含着。小片刻才坐起来,他抿着嘴,拇指擦干净嘴角的残留,喉咙一动,竟然全数咽了下去。
他盯着眯着眼睛瘫软在下面的沈ye,是一种野兽看猎物的眼神。
一双手卷着衬衣推了上去,虎口卡着,一寸一寸在那人的胸前,肋骨,腰腹来回抚摸。
他轻轻趴上去,舌尖舔过他的肚脐,腰窝,胸前两颗茱萸。
身下人似乎又起了反应,难耐的小声哼哼。昭示着他还没过瘾,还想要。
刨烙咽了一下唾沫,趴在他的耳边,像怕吓坏他一般,小声道,“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怎么办?”
这是一种雄性的诱惑的嗓音。
那人微微睁开眼,仍旧迷离着,刨烙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跨坐在人身上。将自己那物同沈ye的一起握在手中。
上下搓动起来。
“嗯嗯!”身下人挣着起身摇头,可是没挣两下就干脆放弃,不停沙发床上蹭着上身,看在刨烙眼里,就是引诱。
很快,沈ye刚刚软下去的又硬了起来。刨烙死死盯着床上人,手下放开力道和速度。他神色严肃,那不仅仅是克制,更是一种奇怪的执迷。他想要看到他所有的表情,一刻也不能错过。
那些迷离,舒服,失神,微微皱眉的,胡乱想要抓着沙发找依靠的小动作和神情。
沈ye呻yin的声音太小了,哪怕是完全放纵的时刻竟然也会潜意识的克制自己。刨烙忽然生出一种想要看他哭喊,放荡,甚至濒死的神情。就如无数次梦中里的那样。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惊,自己也吓到了自己。手上更是恍惚间失去轻重,攥的太紧,沈ye吃痛的口中漏出一声尖叫。
他自己打小挨打挨惯了,他爸拎着一条棍子就一顿砸都没见哪块骨头断掉。他不怕痛,或者说痛感都不发达了。可沈ye不是,从小没被挨过打,学习也好,纵然被欺负也是不会动手那种。
他吓得自己送了手。
可是,那一难耐痛楚的模样就和梦中臆想的神情完全重合了。
他好想把人拉起来,再做过分一点。让他哭出来,让他在他身下哭着求饶。求他不会跑,不会走,只属于他,完全属于他。
可是,他没有那样做,是人不是畜牲,他醉着,他还没同意,不能做。刨烙觉得热死了,下面还硬着,耳后已经汗涔涔。
沈ye仍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停。
刨烙擦了一把汗,骂了一句脏话。
又去拉床上这个人,“乖,醒醒”。没反应。
刨烙十指相扣的握住他。又开始吻。绵长,使出浑身解数的撩拨。
似乎终于有了一点反馈和回应。他激动的不得了。
一把躺好,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躺平。
长裤早就被他扒掉了,自己小心翼翼的,将硬的不行的巨物夹在那人的双腿间。律动起来。
沈ye的大腿内侧被磨着不好受。rou又细嫩,刨烙禽兽一般,眯着双眼,舒服的不管不顾起来。
力道又大又激烈。
被擦红了大腿根,沈ye只觉得疼。
不知道多久终于射了出来,攒了许久,射的沈ye雪白的腿上都是。
从身后还能看见沈ye大腿根那儿一片红肿不堪,甚是靡丽。
?
其实还没尽兴,可是沈ye受不住折腾已然困乏的睡着了,刨烙不舍,又舍不得。仅仅从身后搂紧了那人。脸埋在肩窝里,
一滴泪滑到他脖子上,就没有第二滴滑下去。没有人听见,哪怕沈ye醒来也不会听见。刨烙从来没有哭过,也绝不会在谁面前流泪。
但是太难受了。于今夜,他是个没有爸妈的人,而在身边这个,又不能知道他的心思。
男儿都是打碎牙齿和血吞,怎么能有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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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昨晚干的好事,刨烙就愁眉不展。忙把自己衣服穿整齐。心虚机械的捋着衣服上的褶子。
他小心翼翼想把沈ye的衣服穿整齐,室温还算合适,但是脱成这样的沈ye会不会冷着。室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