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市华天假日酒店。
这是一个内外装修无比奢华的五星级酒店,无论是设施的配套还是贴心的服务,都是国际一流水准,因此价位也奇高无比,有能力在华天消费的人都非富即贵。而今天,酒店顶层被一个男人全部包下来了,来者并没有出现在酒店前台,却吸引了华天所有住客的注意力,毕竟,顶层是华天最奢华的总统套房,能入住的都不是普通富豪,其财力和权力至少在国都是顶级的,更何况全部包了下来,因此众人对这个神秘的住客都十分好奇,分分派手下去一楼打探,但在房内左等右等,都不见手下人来汇报,打电话给前台,才知道那个神秘男人早就在华天总经理的带领下,乘坐电梯直达楼层了。
放眼整个顶层,可真是戒备森严,走廊上,每隔两三米就有一名黑衣保镖站立在侧,随时保护着房内人的安全。
与外面严阵以待的肃穆相反,房间内一片春色——
在房内卧室巨大的床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在与被压在他身下的男人接吻,下身还不停的耸动,在做什么一看便知,“啪啪”的粘腻水声不绝于耳。似乎觉得不尽兴,男子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强硬的将其翻了个身,改为跪趴姿势,并按住他的腰不让逃离,身下巨物抽动的频率也更快了。
失去了对方唇舌的阻挡,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身上男子的强烈索取,断断续续的甜腻呻yin脱口而出,刺激得埋在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
“怎么样哥哥?被我干得爽吗?”一边狠命的抽插着,感受着身下人小xue吸吮rou棒产生的销魂快感,一边咬上对方肤质细腻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萧子旭满足极了:“哥哥的小xue里面又热又紧,真想永远呆在里面不出来呢。”
似乎被“哥哥”这样背德的称呼刺激到了,萧子旭感受到身下小xue强烈地一缩,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缴械投降。佯装生气地一巴掌打上身下男子的挺翘tun部,却在感受到那柔软的tunrou时不忍离开,换成双手抓住男子白软的tun瓣大力揉搓起来,听着身下人忽然拔高的呻yin,像是恶作剧一般故意刺激到:“嗯?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还是说哥哥更想叫我老公?”
“嗯哈不嗯不要”身下人已经被欺负惨了,全身遍布青紫的吻痕,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尤其以大腿内侧和锁骨处为重,可萧子旭仿佛还不知足一般,变本加厉的在男子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恍惚间听到萧子旭暗含欲望的提问,男子慌了神,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却被含在体内的rou棒干得混合着呻yin,听上去倒像欲拒还迎了。
“什么?不要?”萧子旭一听顿时发作了,“为什么不愿意,嗯?难不成哥哥想对着别人叫老公?我绝对不允许!哥哥永远都是我的!”因为心里气愤,手上的力道有些失控,在tun瓣上留下了两个紫红的手印。就着被微微掰开的tunrou,他很快看到了哥哥下面那张让他流连忘返的小嘴。它被迫吞吐巨大rou棒的样子看起来媚极了:在rou棒插入时紧紧追逐绞住不放,又在rou棒抽出时恋恋不舍的挽留,或许是被萧子旭抽插得太久了,连颜色都被脔成了诱人的深红色,进一步诱人发狂。
看到此等美景,萧子旭的眼神不禁暗了暗,身下抽插的力度也大了几分,还每次故意撞上甬道最深处的花心,并狠狠的抵住研磨,感受着身下人的呻yin颤抖。
萧子墨感觉自己像大海里的一条小船,在名为欲望的海浪里不停颠簸着,层层叠叠的快感扑面而来,脑中仿佛被灌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根本无法控制口中发出的甜腻呻yin,连萧子旭说的话都有些听不清了。
三天,整整三天,他都没有出过这间卧室。萧子旭把他反锁在房门内,外面走廊上又站满了保镖,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饭就是和萧子旭做爱。当萧子旭不在的时候,他也只能蜷缩在大床上躺着,无法踏出卧室一步。
无法反抗,更是无力反抗
萧子墨最后是被生生做昏过去的,等到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黄昏,身体除了熟悉的疼痛外并无粘腻之感,上身还被套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看来在他昏迷后萧子旭帮他做了清理。
发现萧子旭不在卧房内,他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他现在怕极了萧子旭,因为对方可能一时兴起就把他按在床上猛干一顿。回想这三天的经历,身上刚刚缓解的疼痛仿佛又加重了一般,尤其是后面那个令他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阵阵撕裂般的钝痛,哪怕已经被进入了那么多次,可依旧无法轻易容纳对方的恐怖尺寸。
一晚上被过度使用的嗓子此时干涩无比,萧子墨拖着酸软的身体,想下床去拿放在不远处桌上的水杯,哪知脚刚一触地,触电般的剧痛席卷而来,“砰”的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在了地上,所幸地上铺的地毯给予了一些缓冲,可这一摔狠狠牵扯到了体内的伤口,萧子墨疼得在地上蜷缩起来,连思绪都有些混沌了,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低泣。
疼好疼谁有谁救救我
“砰!”卧室门被大力撞开,来者看到此景顿时慌了,快步走到蜷缩在地上的萧子墨面前,轻轻的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