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一直隆隆之声不绝,其声如雷,地上的冰雪莫名开始融化,一夜之间,周围的热度似乎升高的不少。
各种飞禽走兽更是了无踪影,一切都是大灾将至的征兆。
兰晋跟着隐师傅在山中急行了好几个时辰,回首再望,远处的白圣山上浓烟滚滚,隐有火光冲天,山上岩块飞腾,轰鸣如雷。
一路上,兰晋总是时不时地流鼻血。
虽然之前被踢了一角,但隐师傅早已查看过,兰晋并没有受到内伤,此时血流不止,因是另有原由。一番仔细的查问之后,他发现兰晋体内气血十分强盛,仿佛到了要冲破血脉的地步。
眼下,他们正在深山密林,更有天灾地动将至,根本没有办法静心治疗。
为免兰晋失血过多,只有一种办法可用了。
“去Jing泄阳?”
“不错,Jing者,气之Jing也。Jing元本为气血所化。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隐师傅说完,留下有些呆傻的兰晋,转眼消失在密林中。
兰晋半响才回过神来,隐师傅这是让他自己解决了。他并非没有过自渎的经验,只是眼下的情境,让他如此这般,实难下去手罢了。
一股熟悉的热流从鼻中窜出,又流血了。
兰晋苦笑着松开了自己的衣带,接下来却并不如人意。
他手下的动作越发急切起来,那物什被他捋得肿胀发红,发疼,也始终不见泄出。
此时,心中又是格外纷乱,信国公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在祖地中寻找什么?还有那神秘的紫袍人,为何如此肖似父皇?
一桩桩一件件,都成为一个个解不开的谜团缠绕在他心里。
忽地,兰晋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猛地睁开眼睛,一个人影正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对着他。
此人正是两天前遇到的隐师傅的故旧,没想到他又跟了上来,兰晋突觉胸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来人一步步朝他逼近,兰晋急忙拢好衣裳。隐师傅应该就在附近,对方想干什么?如果是灭口,似乎不用等这么久。
兰晋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到的。
身后是一棵大树,并无可退之处,他警惕对方随时发难。
“把衣裳都脱了。”来人张口道。
兰晋愣了,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还不动手。”来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说实在的,此刻的兰晋实在算不得好看,平日还算清俊的脸上糊了不少鼻血,凌乱的衣衫更显狼狈,就是那与生俱来的贵气此时也消失无踪。
来人伸手去扯兰晋的衣袍,很快便衣衫大开。
平坦瘦削的胸膛不够宽阔,细腰看起来也不够劲道,通身润白在来人眼中也是一片惨淡,他不屑地打量着,心中对姜风的眼中越发鄙夷起来。
兰晋很是厌恶被人像货物一样打量,更何况对方还满是嫌弃,但眼下却只能隐忍。
没想到,一只手突然摸上他的tun部。
兰晋惊得朝旁边一躲,立即迎上一道瘆人的目光。那目光中并没有欲望,但行为却让人难以理解。
他并非卖笑之人,对方肆无忌惮的轻视无礼终是让他反抗起来,他努力想要阻止那只作乱的手。
两人各不相让,一时竞纠缠在一起。
没人知道,隐师傅是何时到来的,等到两人发觉时,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我早说过,他是卫府家主的人,你不能动他。”隐师傅淡淡地道。
山海慢慢从兰晋身上起来,并无意多作解释,只道:“是吗?如果我一定要动他呢?”
隐师傅没有回答,沉默坚定的态度已说明一切。
山海嗤笑一声,再次扬长而去。
兰晋没有告状,隐师傅好像也并不在意他的想法。
夜晚,两人在一处小山坡上夜宿。
半梦半醒之间,兰晋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一睁眼,一个黑影正坐在他的身边。
他才刚想起身,那黑影已将他制住,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正插在他脑袋旁边一寸处。
兰晋不敢再动,那黑影却翻身伏在他的身上,开始撕扯他的衣衫。
很快,他的下身已经光裸,那人分开他的双腿,已欲入巷。
兰晋刚一反抗,寒光一闪,脸上已多了一条血痕。
之后,孽物入侵、疯狂地抽动了几十下,一股热流在肠道散开,一切似乎戛然而止。
那黑影扑倒在兰晋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口中喃喃地叫着:“姜风姜风姜风....姜风姜风姜风。”
兰晋漠然地看着,直到确认对方再没有其他动作之后。他侧目扫了一下近在眼前的匕首,左手抬起,缓缓将匕首拔起,狠狠地朝黑影后心刺入。
“嗯。”手臂突然一麻,似被什么东西击中,匕首自然也掉落在地。
大好机会一失,兰晋愤怒地看着来人,竟是隐师傅。是他阻止了兰晋下手。
“对不起。